涂天驕心中也在同時忖度著,楚笛會在信封里裝什麼,會寫什麼?
金佳柔咬了一下嘴唇,看著涂天驕,然後撕開信封的封口,有東西從里面掉了出來,信封偏大些,里面的東西比信封小,撕開封口,里面的東西就迅速的從里面落了出來,啪嗒一聲散落在餐桌上。不曉得你還記不記得當時頭發斷在鋒利匕首下的疼痛。」
「涂天驕,你給我閉嘴!」金佳柔氣極敗壞的嚷,「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可惡的丑丫頭!」
「好吧,我不介意你繼續卑鄙的聰明下去,不過,」涂天驕慢條斯理的說,「你是不是要首先解決掉我身邊的花花草草,再去招惹遠在國外的丑丫頭?我可以非常有把握的告訴你,如果你一定要和我耗下去,我也不介意與你斗斗,你放心,我會每天讓你面對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清純的,嬌媚的,成熟的,潑辣的,你說你想要怎樣的情敵吧?」
金佳柔氣的頭疼,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可惡的丑丫頭竟然會在這個她認為有十足把握的時候倒打一耙!這一次,就和上次被丑丫頭在小吃店一匕首削斷頭發一樣的結果,她輸在僅僅一秒之差上。
問題是,丑丫頭是怎麼發現有人在偷拍她?難道是安偉澤在幫丑丫頭?一個家境富裕,在國外生活了許多年的,收入豐厚的醫生,怎麼會喜歡上一個無家無父母的孤兒?這個可惡的丑丫頭真的是一個可怕的狐狸精。
涂天驕的心情突然間好了起來,把桌上的照片一收,當然,只是收了有楚笛樣子的照片,然後繼續慢條斯理的吃他的食物,動作優雅,舉止帥氣,恨得一旁的金佳柔牙根癢癢。
突然,離餐廳有些距離的一樓書房發出巨大的撞擊聲,以及槍聲,涂天驕眉頭一蹙,應該是父親和涂天賜發生了爭執,估計涂天賜又讓父親給收拾了一通,又要十天半個月從床上爬不起來,想著,擦了一下嘴角,拉開椅子站了起來,很是有禮貌的說,「金大小姐,抱歉,我要去處理一下家事,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麻煩你回避下。」
金佳柔一仰頭,恨恨的說︰「涂天驕,你要記好了,我現在是半個涂家人,我是你們涂家未來的二少女乃女乃,難道有家丑的時候不方便我幫著處理嗎?涂天驕,我覺得我的聰明足夠幫你們涂家解決許多的難題,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我無意中透露一些消息給新聞界。」
涂天驕依然是不急不躁的說︰「好,如果你不介意我把金家拉下水,你想一想,如果你對新聞界透露消息說我們涂家涉足大麻生意,我要是同時透露口風說是金家和涂家同時從中獲利,以你們金家如此有錢,自然是有人肯相信你們的錢來路不明,比如說,現在我就相信你們金家的錢也是各有來頭。」
金佳柔一窒,盯著涂天驕,她相信涂天驕的話,如果她把涂天驕逼急了,涂天驕會狠狠的收拾她和金家,是啊,如果涂天驕這樣講,新聞界的某些人一定會發近豐富的想象力,很快就會有所謂的真相公布于眾。
「放心,正如你所說,你目前還是我們涂家的未來兒媳婦,算是我們涂家的半個家人,所以,你如果閉嘴,我一定會保證沉默是金。」涂天驕在看到楚笛寄來的照片的瞬間,就知道楚笛其實有能力在國外保護好自己,心中莫名的輕松了些,看事情也冷靜了許多,說話的時候總是半真半假的調侃,「當然,如果金大小姐想要履行涂家未來二少女乃女乃的責任,我不介意你陪著一起去見我此時暴怒的父親以及狼狽的大哥涂天賜,如何?」
金佳柔一把奪過被涂天驕收拾好的照片,惡狠狠的把照片撕碎,幾張疊放在一起自然是不好撕,撕扯了好幾下才把照片撕碎,她咬著牙惱怒的把照片的碎片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頭一抬,直視著涂天驕,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去,誰怕誰,誰不去是小狗!走!——」
涂天驕正好難得理會父親和涂天賜之間的事情,巴不得他們打得天翻地覆才是最好,涂天賜就長著一張欠教育的臉,父親打他也是活該。看著走在前面的金佳柔,如果這個女人自以為自己真的聰明絕頂,想要出面解決這件事,他還真的是一點也不介意,而且還是巴不得。
金佳柔走到書房的外面,里面的動靜已經輕了許多,有人從里面扶著臉色蒼白的涂天賜出來,他的胸前有大片的血跡,用手捂著,完全靠人攙扶著勉強前行,金佳柔嚇得一愣,涂天賜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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