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沒有回答蘇子陽,在一陣細微的空間波動之後,玉雪就消失在原地,空間波動很快就消失了,飛羽回來的時候空間已經變得平靜了,另一邊玉雪已經傳送三次了,不擔心他們會追上自己了。
玉雪覺得吧,和他們扯上關系真的會變得倒霉的,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來到了離著風谷不遠的地方了,前面有一個坊市,她很久沒有逛過了,玉雪決定好好放松一下逛逛坊市!
走進坊市的時候感覺到一個陣法,簡單的迷陣,用來阻擋凡人的,要知道修真界中也有不少的凡人的。那些不能修煉的人不可能全部送到世俗界,所以還是有為數不少的凡人在修真界中。
玉雪走進去之後倒是沒有什麼人注意到她,慢慢的逛著,很久沒有這樣逛過坊市了,感覺不錯啊!她覺得現在的坊市感覺怎麼好像是菜市場一樣?到處都是擺著地攤的修者,放眼望去直接一條街都是,難道這條街就是專門擺地攤的?
玉雪開始慢慢的看著地攤上的東西,想要看看是不是可以撿漏?玉雪的眼神之好肯定不是那些修者能比的,不一會兒就已經發現了三件東西。
「請問道友的這個怎麼賣?」玉雪算是第一次準備和人講價,以前的話直接給錢就好,這里的話就會被當成冤大頭,不小心還會引來那些修者殺人奪寶的。
「道友想要的話就一塊靈石吧!」擺地攤的修者看著眼前難得一見的有著傾世之姿的玉雪,說的十分爽快。
玉雪一听到他的話就知道把自己當成冤大頭了,這一整個地攤上的東西加起來就值一個靈石的樣子。修者當然不會因為玉雪的出眾長相就降價。反而看她的穿著都是比一般的修者還要好一點就直接準備好好宰她一頓。
玉雪當然不可能真的當這個冤大頭,還準備給這個獅子大開口的修者一個教訓,實在是太過分了。
玉雪先前指的是地攤上一個火耀石,只是很好看。女性修者喜歡將它做成是飾品佩戴。一個小的火耀石竟要一塊靈石,還真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哦,一塊品質只是最下等的火耀石居然需要一塊靈石?還有這個是天星沙吧?顏色渾濁。一看就知道是開采的時候廢棄不要的,還好意思拿來蒙人。這是碧雲木吧,質地是很像,可惜只是最低等的水雲木所冒充的,兩者的材質和重量是很像,但是兩者之中碧雲木的紋理更像是雲朵,水運木的紋理更像是波紋多一些。」看著玉雪一件件的點評著地攤上的東西。修者臉上冷汗都下來了。
「不好意思,請問到有需要什東西,我可以直接送給道友。」看著邊上的人越來越多,小販連忙說道,直接打斷了玉雪的話。那簡直是太恐怖了,只是隨意一看就可以看出自己這些物品的來歷之類的,這是誰家的孩子啊,也不管管?
「不必了,我就要這個,這個小石頭挺好看的,用來一起打磨之後做個手串,給你!」拿出一些零碎的靈石,她可是不喜歡佔人便宜。
「好的。道友慢走!」不到一會兒這條街上就知道那個身著白衣的比大門派的仙子還要漂亮的女修是一個精通各種靈材的存在,所以之後的兩件東西都是以非常合理的正常價格交易的。
玉雪可是直接按照他們所想的物品交易,沒有傻傻的說出這些東西的真實身份,以後要是知道了,就讓他們郁悶去吧!
逛了一上午,有點餓了。玉雪決定去酒樓吃飯。這個修者還是需要吃飯的,所以每一個坊市之內都會有酒館之類的,背後就是坊市的管理的勢力在支持,想要在修真界開酒樓,那還真的必須有關系才可以。
走進坊市的唯一的酒樓,看著比較熱鬧的酒樓,玉雪示意將她帶到包間。不過玉雪也知道這里的隔音不會很好,這樣可以听到一些修真界的大事,自己好像一直沒有什麼參與感,每一次都是自己一個人修煉。
這里的飯菜倒是還好,全部都是有著靈氣的靈物做的,吃了對修者很有好處的。玉雪自己倒是沒有特別在意,因為自己拿出來的都比現在的高檔。
吃著天靈魚的細女敕魚肉,玉雪則是想到要是火候稍微小一點的這魚肯定會變得更加的新鮮。只是可惜了,燒的稍微有些老了。
「你們知道嗎?听說平安謝家被神秘的滅門了!」听著樓下的閑談聲,沒有在意的玉雪在听到這個神秘滅門的時候專心了一下。
「恩,這好像已經是第三家被神秘滅門的勢力了!前面還有一個小宗門銀月宗也是這樣,還有就是平復的安家也是被滅了。」有修者補充道。
「不知道是得罪了誰,不過听說所有的族人全部都死了,就是剛出生的孩子都沒有逃過這一劫。」有的修者比較感嘆,直接毀了一個家族,那些孩子才剛出生就已經死了。
「斬草不留根,春風吹又生,這很正常的。」有的修者對這種倒是覺得很正常,要是自己也會這樣,不然誰知道未來會不會出一個天才找自己報仇啊!
「對了,據說好像是想要找什麼寶物吧,當年不是說出了一個遺跡,進入的就是幾家的人,誰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所以據說里面有什麼寶貝,這才引來了滅門之禍!」有的人說道。
「我覺得也是,要不就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才會做得這麼絕!」有的修者推測道,玉雪仔細地听著,可惜沒有什麼多余的線索。
之所以這麼注意這些那就是當年生死一族也是無故被神秘的滅門,這件事情玉雪肯定會比較注意,看看能不能找出蛛絲馬跡。
看來有時間的話得去那些被滅門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當時的珠子給自己的信息中有著滅門的時候的影像,也是唯一一個逃月兌了的人,可惜還是隕落了,感覺被打傷的地方有一種破壞性的氣勁蔓延,沒有辦法逼出來和治療,最終將他耗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