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和王舫相處的方式將兩靈獸門的那些弟子震了個半死,那簡直不像是低階的修者面對一個大乘期的修者的樣子。沒有一點對大乘期修者的敬畏和恭敬,反而像是平輩一般,而且王舫隱隱的在抬高她的地位。
玉雪自己倒是沒覺得是什麼大不了事情,所以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背後那些修者的眼神,實在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啊!真的是怎麼說呢,妖孽行事和正常人是不同的。
玉雪跟隨著王舫來到他的洞府,很簡單的樣子,一間靈獸房,一間煉丹室,一間煉器室,一間靜室,然後就是一個客廳了,還真是簡單的一目了然啊!
王舫實在是看不出這個骨齡不大的修者怎麼會是那兩位大人的主人的,畢竟時間已經過了快五十萬年了,她的骨齡很小,這還真是奇怪的事情,不過據兩位大人說的高人行事與眾不同,他也就釋懷了,不再追究這件明顯不合理的事情。
「白姐姐,你要離開這里去哪里啊?」小丫還是不甘心,所以直接在他們坐下之後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玉雪倒是不介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行蹤,這件事情估計動靜會很大,最後大家應該會知道。
玉雪可是決定到時候以自己的本來面目出現,那時候用白冰的身份那是找死的行為。至少自己血魔女的名號還可以震懾一部分人。
不過這件事情沒打算告訴他們,血魔女這件事情還是以後等他們修為高了再說吧,現在的話就告訴他們一點事情吧。也是自己的目的地之一。
「回黑海一趟!」那只虛空凶獸可是好東西,她要去看看熱鬧,當然是在保住自己的命的情況下!
「咦,那你還要帶我們離開?」小丫有些不解了。既然走了又回去做什麼?白姐姐這是生病了嗎?
「那里即將有虛空凶獸出現!」這句話她是對著王舫說的,一听到她的話,王舫的呼吸都變得粗重。還有就是驚駭!
「白道友,這消息可是真的?」他的臉上有著認真,王舫知道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將會引起多大的風浪,她竟然直接就說出來了,這是什麼意思?
「千真萬確,這是我和小白小青一起探查的結果,所以才會將他們三個帶來這里。那里估計會直接被毀掉的!」她有些低沉的聲音里有著一絲感慨,那麼多的人啊,可惜憑一己之力是救不了多少人的。
王舫也有些嘆息,他們這些修者雖說因為活得太久慢慢變得冷漠,但是有的東西還是存在的。至少這一點憐憫還是有的。
「這也是命啊!」王舫感慨說道,這件事情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做到,拯救那些凡人對于很多修者來說是一件浪費時間和資源的事情,所以他們只能無能為力。
玉雪則是感嘆修者的個體破壞力之強大,第一世的時候那些所謂核彈也就是輻射比較恐怖,但是威力是完全比不上修者的法術的。她現在倒是覺得修者也不錯,至少可以很方便,以後回地球之後要不要推廣一下修真文明?
「白道友次來可是有什麼事情?」他記得兩位大人說過他們的主人不愛和別人交往的,今天怎麼直接來了?
「一個是為他們三個送點東西好防身。另一個就是小青給我講過的,你的身體情況,我看看自己現在能不能治療?」玉雪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換來感激的神情,她竟然還記得自己的那件事情,自己當時都沒有抱希望。
「好了。我直接看看,你不要抵抗!」用自己的靈力探入他的體內,只感覺到他的丹田之中充滿了隱含狂暴的靈力,但是被一股火紅色的靈力包裹著,這才沒有出問題。
可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樣的壓制只能解決一點問題,根源反而隨著這樣做更加的難以控制了。玉雪沒有說什麼,只是仔細的分析者那種狂暴的靈力。
那絕對是和毀滅之力的一樣的,那種陰森寒冷的感覺,之中又夾雜著狂暴之力,這還真是傷腦筋啊!
玉雪沒有說什麼,只是眉頭皺著,看得出她在想辦法。玉雪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那里感覺到過那種感覺,但是卻又不記得了。
「主人,你怎麼了?」是小青,那里的道對于火屬性的小青來說,作用不像是小白那麼大,但是可以借鑒的,增加一點對道的理解是很有好處的,機不可失啊!
「在想王道友體內的情況,總覺得好像是在哪里見過那種靈氣,但是一時想不起來。」她有些無奈,自己就算是過目不忘,但是自己記憶是何其的龐大,想要找到一個似曾相識的東西還真是不簡單的事情。
「我沒有見過啊?」小青很肯定的回答,他確實沒有見過那種詭異的靈力,竟然可以直接慢慢的將自己的靈力冰封,吞噬,那特性真的是太可怕了!
「恩,在遺失之地我也沒有見過,但是我有這樣的記憶,需要時間看看是在哪里見到的?」玉雪已經排除了一些了。
「小房子還有救嗎?」小青還是有點擔心那個傻小子,當初自己和小白還有劍無雙偶爾會分開歷練。那一次見到了還是靈獸門低級弟子的王舫,然後王舫對于喂養靈獸倒是很有心得,所以就這樣小青慢慢對著個傻乎乎的喂靈獸的小子有了一丁點興趣,最終和小白幫了他不少。
這件事情倒是有听他們講過,只是那時候他們在他晉升到了煉神期之後就離開了他,不讓他養成依賴自己和小白的習慣,不可能一輩子為他保駕護航。
「有啊!只是很麻煩就是了!」還需要用到自己中醫知識,那就是中華文明傳承中的一個璀璨的閃光點——針灸。這一點用來逼毒最好了,至少比一般的方法更加的安全和快速。
「那就麻煩主人了!」小青知道若不是看在自己和小白的份上,主人才不會幫王舫。主人的性格絕對不是那種樂于助人的,反而是相當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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