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領事館的一間小宿舍里,小川喝了一口酒,對著松田發起了牢騷,「我們是丟人了,可就這樣,兩個兄弟就被處死了,我還被暴打了一頓,真是窩囊呀。」
松田一把攥住了小川的手,「別喝了,兩個兄弟也埋了,你自己就認倒霉吧,以後做事小心點就是了。」
「我這回現眼,主要就是那個羅秋陽搗的鬼,我饒不了他。」小川推開松田,又喝了杯酒,眼里冒出了怒火。
松田實際很瞧不起這個小川,如果不是他死活拉著自己陪他喝幾杯,自己才懶得理這個混球。小川自己惹事受罰,還非要把責任推到羅秋陽身上,簡直是個無賴。
「你這樣說不對吧,你要不是在大街上調戲小姑娘,那個姓羅的能打你?錯了就是錯了,男子漢敢作敢當。」松田提醒著小川,自己的責任自己承當,不要埋怨別人。
「松田君,我是大日本的武士,決不能容許中國人對我這樣囂張,總有一天,我要叫他知道我的厲害。」小川站了起來,雙手合在一起,十指互相纏繞,一副發狠的樣子。
一大早,羅秋陽準時陪著沈文璐和小冬菊來到了齊老師租住的房門外,「秋陽哥,要不你換身衣服吧,穿著警服,人家還以為你來抓人了呢。」沈文璐說道。
「那我今天也沒帶別的衣服呀?」羅秋陽為難地說道。
「秋陽哥,小姐叫我給你帶來了她哥的衣服,你快穿上。」小冬菊麻利地從包內取出一件灰色長衫,羅秋陽在小冬菊的幫助下,很快完成了換裝,黑色禮帽,灰色長衫,叫人看起來好像成熟了很多。
沈文璐看著小冬菊忙前忙後,心里不大痛快了,「我說冬菊呀,我沒說過你也可以叫秋陽哥吧?」
小冬菊一下子懵了,不知道小姐為啥發火?
「這怕啥,我比你們大,叫我哥,我沒意見。」羅秋陽哪能分析透女孩的心里呀,他倒是爽快地來了句。
「這不可以,我們沈家是有規矩的,不能我叫啥她也跟著叫啥?」沈文璐撅著小嘴說道。
「我看,都可以這樣叫嘛。」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齊宇文老師走到了他們身邊,「文璐,我要批評你幾句,現在講的是民主平等,小冬菊有權利叫他秋陽哥,也同時有權利不叫你小姐。」
「那叫啥?」沈文璐和小冬菊幾乎同時提問。
「叫你文璐姐不好嗎?」齊宇文笑著說道,「文璐,我們現在除了宣揚抗戰,還要破除封建迷信殘余,你是大小姐不假,可是冬菊和你在任何時候都是平等的,你忘了咱們學過的‘德先生’和‘賽先生’了嗎?」
沈文璐低下了頭,是自己太小氣,還充滿著小資產階級的嬌氣,想到這,她抬起頭,「齊老師我錯了,冬菊,你以後就叫我文璐姐,或者文璐也可以,你也可以叫秋陽哥,剛才是我不好。」
小冬菊馬上恢復了機靈氣,「太好了,我以後就叫你文璐姐,是嗎,小姐。」
「哈哈哈。」眾人都笑了起來,指著小冬菊,「後半句又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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