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院內,吳上殿躺在床上,心情異常煩躁,「趕緊給我找個美女來,我要美女給我包扎傷口。老護士,長得像王婆,快給我滾蛋。」
老護士匆忙給他包扎好,趕緊貓著腰躲了出去。
「給老子找去,沒听見嗎?」吳上殿一腳將屋里的一個小桌子踢飛了,「還有,這里咋都是一片白色,這不是為我穿孝嗎?都給我換紅色的,我要大紅色。」
四個特務像四根不會說話的柱子站在屋里一言不發,任憑叛徒歇斯底里地胡鬧著。
房門外,陳空壽對著自己的女秘書說道︰「為了黨國的利益,只能委屈你了,我的好娜娜。」
穿著軍裝的娜娜勾魂的眼神遞了過來,「你個老色鬼,為了你自己的烏紗帽吧,把你的小寶貝都送出去了,還美其名曰為了黨國利益,多麼偉大的謊言呀。算了,看在錢的份上,我幫你,記著呀,事情成功之後,我要去美國定居。」
「沒問題,放心去,把這小子給我搞定,少不了你的。」陳空壽又使勁地掐了一下娜娜渾圓的大。
「去你的,還沒掐夠呀,這回我要叫那個人掐去了。」說著,娜娜扭著身子推開門走了進去。
「我說吳三桂先生,你看我怎麼樣呀?」沒等吳上殿說話,緩過神來,水蛇腰已經湊了過來。
雙臂搭在叛徒的脖子上,火辣辣的眼神盯著他,吳上殿當時就忘記了疼痛,「美女,我不是吳三桂,我叫吳上殿,你先請坐。」
陳空壽一推門,」你們四個,傻子似的站在那里,想看片呀,都給老子滾出來。」四個特務像得到特赦令一樣,一個個快速地跑了出來,「站長,我們在門口守著,你進去看吧。」幾個特務哈哈大笑起來。
陳空壽用力把門帶上,「老子才不看呢,都給我精神點,別叫吳先生掃興。」
娜娜用腳把門輕輕關嚴,然後把燈拉滅,身子像迷人的泡泡糖粘到了吳上殿身上。
吳上殿伸出左手攬住娜娜的細腰,「美女,你叫什麼,怎麼這麼迷人呀?」
「我叫娜娜,以後晚上就由我來負責照顧吳先生了,對了,剛才,你發火說白色不好看,要換成紅色,是嗎?」
「我不喜歡白色,白色有點穿大孝的意味,不過,你要是喜歡,就不用換了。」吳上殿左手開始熟練地解著娜娜的上衣紐扣。
「我看呀,白色就像婚紗,紅色不是流血的象征嗎?」娜娜的身子繼續扭動著。
「我也喜歡白色,更喜歡白白女敕女敕的娜娜,來吧。」吳上殿忘記了自己的傷,爬起里,就要把娜娜壓倒在床上。「哎喲。」右臂的劇烈疼痛再一次把欲火上身的狗叛徒擊倒在床上。
「你急什麼呀,早晚都是你的。」娜娜把叛徒的右臂負號,然後給他輕輕地按摩著,身子不時在老小子身上蹭著。
「娜娜,你真好,等我這傷好了,咱們一定來個冰火兩重天。」
「一定呀。」這個不要臉的娜娜一個香吻飛了過來,狗叛徒絕得渾身都舒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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