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懷疑,是必要的措施,如果敵人在何義山的房間或者身上找到什麼線索,我們損壞就大了,所以文璐我們要馬上采取措施,秋陽,你負責計劃干掉那個狗叛徒。」齊宇文說道。
「那我要好好謀劃下,別再上那個狗娘養的陳空壽的當。」羅秋陽認真地思索著。
「秋陽哥,我相信你,你肯定能成功的。」沈文璐堅定的眼神始終注視著羅秋陽。
「好了,我們立即開始行動,防止敵人跑到我們前面去。」齊宇文站起身,招呼道。
軍統局的審訊室里,陳空壽坐在椅子上品著茶水,「我說何隊長,如實把你的組織全部說出來,我們都省事。」
被綁在老虎凳上的何義山大笑道︰「別廢話了,你以為吳上殿那樣的很多嗎?告訴你,那只不過是極個別的狗,我是人,不會和你們合作的。」
「別不識抬舉,弟兄們,照顧著何隊長,給他上刑。」陳空壽發狠地說道。
一個彪形大漢揮舞著皮鞭子,拼命地向何義山抽來,何義山緊咬牙關,身上被打得到處血淋淋。
「還挺厲害,上老虎凳。」陳空壽把茶杯猛地摔碎。
老虎凳下邊的磚頭不斷地加,何義山頭發豎立起來,滿頭是汗,五髒六腑就好像要炸裂一樣,「兔崽子們,來吧,爺爺痛快。」他大罵道。
「痛快,就給他再加一塊磚。」劇烈的疼痛一次次遍布全身,何義山把嘴唇咬破了,也沒有叫一聲疼。
「報告,他昏死過去了。」特務們發現何義山腦袋歪向一邊,趕忙喊道。
陳空壽站起身,說道︰「先關起來,搞死了,就沒情報了。」
警察局里,錢耀進來回踱著步,「這個何義山在我這里隱藏得很深呀,這下子可好了,你進去了,我也不是有失察的責任嗎?陳空壽還直接給我下命令,沒辦法,誰叫人家官大,根子硬呢。」
「報告。」
「進來。」
董三挪動著蠢笨的身子蹭了進來,「局長,您,您叫我?」
「那個,何隊長你的事知道了嗎?」
「我剛,剛听說,您說,這個,何,何隊長,是,是不是吃錯,吃錯藥了,非得做,做那種暗殺的,的勾當?」
「行了,我沒空給你嗦,上邊來命令了叫你接任隊長的職務,馬上上任。」錢耀進不耐煩地說道。
「真的,多謝局,局長呀。」董三把帽子摘下來,不停地給錢耀進鞠躬。
「你馬上上任把,別在這里搞沒用的,你又月兌帽又鞠躬地,我咋看像開追悼會呢,趕緊走吧,別煩我,我一個人清靜會。」錢耀進實在受不了董三的磕巴話。
「那我告退了,改,改天,我,我請局長喝酒。」董三千恩萬謝地退出局長辦公室。
「該老子走運了,以後局長的寶座恐怕也是我的,你個錢耀進到時候給我擦皮鞋,我都不願意,老子現在就和日本人合作了,以後都得管我叫爺爺。」董三心里做著好夢,趾高氣揚地拔起了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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