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等下在聊好嗎?站在這里不累嗎?先把酒樓收拾一下,然後我們找個干淨的地方,一邊坐下吃點東西,一邊在聊這些問題!」一直站在一邊的杰森,實在是忍不住那咕咕叫起來沒完的肚子了。
「一天就知道吃,來吧,大家一起幫忙!」雲軒收起大劍之後,帶著眾人一起開始了收尾的工作。而眾人當中的兩個女性,則回到房間,一個是要洗澡換身干淨的衣服,而另一個卻是想陪著那個人。
就這樣,當雲軒等人把樓上樓下的尸體清理掉,把那些血跡和被掀翻的桌椅等污穢物都收拾好以後,已經到了凌晨2點了。
本來還打算繼續討論一下的雲軒等人,一個個都拖著疲倦的身體,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就連之前肚子還咕咕叫的杰森,現在也不在想吃任何東西的睡覺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酒樓沒有開業。雲軒等人一直睡到11點左右,才紛紛從床上爬起來。
「早!」
「早!」
剛剛睡醒,從房間里走出來的雲軒,一開門就撞見了對面出來的亞倫。
「昨晚睡的好嗎?」雲軒打了一個哈欠之後,笑著問。
「還可以,感覺全身好像散架了一樣,到現在都疼!」亞倫一邊活動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對雲軒說。
「還早什麼?現在都快中午了!」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特有的甜美聲音傳入了雲軒和亞倫的耳朵里。
于是,雲軒和亞倫同時看過去。只見一個身穿藍色連衣裙,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隨意披散在身後的美女彩藍,此時正站在走廊的盡頭,向著雲軒這邊走來。看樣子,彩藍也是剛剛從床上起來不久。
「有這麼晚了?不會吧?」雲軒有點不敢相信地對彩藍說,亞倫也是如此。
如果按照雲軒和亞倫幾人的起床時間,他們基本在早上6點左右就相續起床了。就算在地球上,雲軒也沒有賴床或者睡懶覺的習慣。
「自己看看外面的太陽都升到哪了,我騙你們難道有什麼好處嗎?」彩藍不屑的送給雲軒一個大大的白眼之後,語氣冷淡地說。
「哦,昨天我們太累了,不然也不會睡到這麼晚,對了,我記得彩藍美女剛見到我們的時候,可是笑臉相迎的呀,可是現在越來越熟悉了,怎麼反而發現你總冷著臉對我們呢?」雲軒皺著眉頭,不解地問。
確實是這樣,自從雲軒等人殺死麥凱恩和坤寧,並且在香馨酒樓住下來之後。雲軒等人就很少能在彩藍的臉上,看見那甜美的笑容了。除非是在彩藍接待客人的時候,偶爾會露出那副好像已經習慣了的笑容來。
「我就這樣,愛看不看!」彩藍的語氣更加冰冷了。
如果是個多心的人,一定會認為,彩藍很可能是因為他們住在這里,而心里不高興,所以才會給他們甩臉子看的。其實,這樣的彩藍,才是真正的彩藍。她所表現出來的一面,才是他本來的面目,也就是說,彩藍已經把雲軒等人當成自己人了。
「呵呵,冷美人更迷人,我喜歡!」雲軒好像已經習慣了彩藍的冷臉和冰冷的語氣一樣,依舊用那種討好女孩子的話來逗弄彩藍。
可是結果,卻遭到了彩藍的一個大大的白眼。孰不知,就當雲軒說出那句話之後,彩藍是強忍著笑意。
雖然這種恭維討好的話,彩藍听得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來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話從雲軒的嘴里說出來之後,讓彩藍的心里感覺一陣的歡喜和溫暖。
可是,不善于表達自己感情的彩藍,更不會把此時心里的想法讓雲軒知道。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屬于純粹的友情,還是……!
就在這時,杰森等人也相續從各自的房間走了出來。正好看見站在門口呈三國鼎立陣形的雲軒、亞倫和彩藍三人。
「大早上的,你們全都堵在門口干什麼?餓死我了,快吃飯去吧!」杰森傻子一樣地扯著嗓門喊了起來。
明眼人,可以從雲軒還有彩藍二人的眼中看出來,他們之間已經存在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微弱火花了。而一根筋的杰森,他還沒有達到這種高超的境界。因此,往往破壞美好畫面的人,都是杰森這一類的痴人。
「哦,你們都起來了啊?走吧,下去吃飯!」剛剛跟彩藍雙目連上電光的雲軒,被這一聲極其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之後,慌忙地扭頭向著樓下走去。而彩藍更想滿臉的通紅,跟在雲軒的身後,低著頭快速走著。
從後面看,男的身材高挑,線條清晰分明。花痴般的女人如果看到這樣的男性背影,一定會浮想連連,甚至都會不爭氣的從雙眼中跳出兩顆鮮紅的紅心。
而女人的背影,更是給人一種仿佛仙境一般的曲線美感,凹凸有致的極品身材。加上走路時那優雅的姿態,相信只是看背影,就能讓眾男人們黯然**。
如果的男女組合,不得不說是天生的一對,地設的一雙。這種難得一見的美好畫面,讓站在後面的亞倫等人看得都有些痴了。
「喂,你們看什麼呀?快點去吃飯吧!」就在這個時候,傻子杰森又一次打斷了眾人的浮想,可是結果……!
啪——啪!
「啊……別打我了,我又做錯什麼了?救命呀……!」
已經向著樓下走的雲軒,苦笑著搖搖頭。到現在,他都在想著剛才的那一幕。雖然在他生前,在地球上也算是一方的梟雄,黑道的大哥。但是他對于,卻非常的羞澀,甚至跟一個陌生漂亮的女人說多一句話,都會感到臉頰火熱的難受。
可是,自從被王振陷害殺死,奇跡般的來到這個半古代世界之後。他雖然在努力忘記以前的事情,努力地改變著自己的性格,可有一句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用在此時的雲軒身上,一點也不為過。
當然,和他差不多的人還有身邊的彩藍。此時她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居家少婦一樣的女人,老老實實地低著頭,跟在雲軒的身後,就好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那樣拘謹。
可是從她的臉上和嘴角觀察的話,你會發現他的臉色已經通紅,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一副潔白的小牙,緊緊地咬著她的下嘴唇,恨不得給咬出血來。雙手更是不自然地在身前,胡亂地擺弄著。
「小姐,莫卡公子,你們起來了,正好可以吃飯了,呵呵!」就在這時,正在樓下忙碌的休斯管家,听見腳步聲之後,抬頭看過去,只見雲軒和彩藍正緩緩地從樓上走下來,雖然管家感覺這兩個人的表情有點古怪,但也沒有細想。
「太好了,我都餓的前心貼後背了!」雲軒好像看見救星了一樣,故意做出一副餓死鬼的樣子,快走兩步來到樓下,坐到餐桌前就準備開吃。
「洗手!」就在這時,一聲微小的聲音從雲軒的身後傳來,雲軒先是一愣,接著回頭一看,原來說話的是彩藍。
「哦!」雲軒淡淡地點點頭,站起來就向著一邊的房間走去。
這一下,休斯管家可真的發現不對勁了。平時喜歡對雲軒等人冷言冷語的彩藍小姐,今天居然會這麼溫柔地讓雲軒去洗手。更奇怪的是,平時最喜歡和彩藍小姐針鋒相對,總是頂上一兩句的雲軒,今天居然也會這麼乖巧。
「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休斯管家用奇怪的眼神看看彩藍,又看看已經走進洗手間的雲軒一眼之後,低聲說了一句。
這一下,讓本來就好像做賊一樣的彩藍,更是無地自容。如果現在地上有個縫隙或者一個洞,彩藍一定會是那個爭先恐後,不惜一切代價都要鑽進去的人。
「這個地方的人真是的,不就是看了一眼嗎?又沒有做別的什麼事情,為什麼好像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樣,這該死的世界,該死的莫卡!」雲軒站在衛生間里,一臉不爽的嘀咕著。
這個時候,他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給了這個世界和已經死去的莫卡身上。他認為自己會這樣,完全的因為他繼承了莫卡的性格,所以才會如此的。可能,心里脆弱的人,總是喜歡找一些讓自己可以推月兌的理由來掩飾自己的心慌吧。
隨後,雲軒用冰冷的涼水,狠狠的潑在了自己的臉上,想要依次來減輕一下那熱的非常難受的臉。
十分鐘之後,雲軒終于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發現所有人,包括管家休斯在內,此時全都坐在餐桌前吃了起來。
「喂,你們不去洗手嗎?」雲軒皺著眉頭問。
「我們在樓上就已經洗過了!」杰森含糊著回答道。
「我也洗過了呀,為什麼還要讓我去洗?」雲軒說著,把目光移到了彩藍的身上。四目剛一接觸上,瞬間又立刻分開。
對于男女之事比較感興趣的溫格斯還有亞倫,任何一點細節都沒有放過,包括剛剛的目光相踫,更是讓這二人抓住了話柄。
「那是當然了,一個是出于關心,另一個呢,就是有點妻管嚴的樣子嘍,領導發話了,誰敢不听呢?」亞倫一臉壞笑地看看彩藍,又看看雲軒。
「哈哈哈……就是就是,剛剛開始初戀的男生啊,往往都是比較害羞的,而且也是最容易馴服的,所以女主一定要抓住機會,把這個男人訓的服服帖帖的,要不然,以後一定會造反的喲!」溫格斯在一邊接過話來,繼續調侃道。
「是啊,一旦時間長了,男人一定會偷偷藏點私房錢啦,又或者經常借著跟朋友喝酒的理由徹夜不歸啦,這些都是沒有被馴服,在後期有隱隱想要反抗的男人表情,一定要注意喲!」亞倫學著溫格斯的語氣,非常認真地在一邊說。
二人的話語之間,雖然沒有提到某某人的名字,但是某某人已經臉紅的好像猴一樣,把頭深深地埋在桌子下面了。
而另一個人,更是坐在餐桌前,抓起桌子上的白面饅頭,好像餓狼一樣使勁向嘴里塞,仿佛有人正在跟他搶食一樣。
「大哥哥,他們在說什麼呀?我怎麼听不太懂呢?你懂嗎?」天真如小玲瓏,眼中流露出一絲懵懂的神情看著雲軒,希望從他那里能得到答案。
「沒事,你就當他們是在磨牙,你趕緊吃飯!」雲軒嘴里塞著饅頭,眼楮甚至都不敢看玲瓏一眼,用打發的語氣對玲瓏說。
「哈哈哈……」
隨後,一陣笑聲傳來,在整個大廳里響起,久久不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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