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縣城關北街銀豐賓館308號房間,青蛇幫副幫主齊橋剛剛經過一陣激情酣戰,現在正摟住一位小姐酣然大睡。308號房門被輕輕推開,走進兩個黑衣人,同樣手中持槍,慢慢地走向床邊,一個黑衣人正準備舉槍射擊時,被另一個人給阻止了。將槍收了起來,右手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熟睡的齊橋脖子上一劃,左手同時捂住了他的嘴,整個動作干淨利落。
就听悶哼一聲,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掛掉了。兩黑衣人快速閃出房間並帶上房門。他們剛才房間不久就听到房間里傳來一陣尖叫聲。「來人了,殺人了!死人了!」兩人快速的消失在走廊盡頭。
小花,原名潘小花,是縣城一家洗浴中心的按摩小姐,今天晚上青蛇幫副幫主齊橋又來洗浴中心洗澡按摩,並叫小花出台。兩人吃完夜宵就來到城關北街的銀豐賓館開了一個房間,齊橋將手下都打發走了。進屋兩人就就開始激戰,一陣酣戰之後,兩人一起洗了個鴛鴦浴,齊橋下面的小弟弟又有抬頭之勢,于是二人再次酣戰,第二次戰罷兩人都累了,就沉沉睡去。
昨晚宵夜時喝了很多啤酒,又經過兩次激戰,小花這時被尿憋醒了,正準備起來上廁所,就感覺到脖子上有一股熱乎乎帶著腥氣的液體,伸手一模黏糊糊地,定楮一看居然是血,這才轉過身來,就看見齊橋脖子被人劃開,正在往外噴血,玉是就嚇得大聲尖叫。
賓館的執勤人員聞聲後快速趕來,看到眼前這一幕也傻了,這可是青蛇幫的副幫主,在自己賓館里被人殺害,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就趕緊撥打了賓館老板的電話。賓館老板姓賈,叫賈富商,賈富商听到這個消息差點從床上掉下來,撂下電話就直奔賓館。
到了賓館後已經有好多人圍著了,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賈富商撥開圍觀人群大聲說道︰「該干嘛干嘛去,有什麼號看的!」圍觀的人里邊有賓館服務生,也有住房顧客。
「你們賓館都出人命了,我們要退房。」一個住房顧客大聲說道。
「既然你知道出人命了,你還想退房,誰知道是不是你殺的人,叫保安封鎖賓館,在真相沒弄明白之前睡也不能離開。」賈富商沉聲說道。一個服務員轉身就出去吩咐了。人死在自己的賓館里,要是不搞明白,自己的賓館有可能會被查封,最主要的是青蛇幫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一家老小,他們是黑社會什麼事都干得出來,雖然平時也有些交情,但這回死的是他們的副幫主,賈富商想到這額頭都開始冒汗了。
「憑什麼不讓我們離開,還有你不要含血噴人,這殺人可是大罪。俗話說︰‘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隨便說。’搞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剛才那個房客大聲說道。
「既然你沒有殺人,嚷嚷什麼,急什麼,怕什麼?難道心里有鬼?別人怎麼沒有像你這樣,不用說也不用狡辯,一會等警察來了就明白了。」賈富商用一雙眯眯眼看著那人說道。
不大一會,警察就來了,同時來的還有青蛇幫幫主張亮。賈富商在來的路上就給青蛇幫幫主打過電話了,這麼大的事自己可承擔不起。警察對現場進行了勘察後對張亮說道︰「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作案人一定死個專業人士或者是殺手。」
「專業殺手!」青蛇幫幫主驚訝的說道,‘是誰要對付我們青蛇幫,居然連殺手都請來了。’張亮在心中琢磨著。
「沒錯,殺人的手法很專業,而且干淨利落。而且從傷口上看,不是普通的刀具;所以也就能肯定不是普通人干的。」那個警察分析後說道。
「在整個隴南能有這個能力的人為數不多,要是有利益關系只有大軍幫,可是我們跟大軍幫一直相安無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張亮心中想著但沒有說出來。就在這時張亮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隴南市局的電話,就趕緊接听了︰「喂!哪位!」
「是青蛇幫的張亮張幫主嗎?我是市局謝彥平呀,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由于事關重大,所以只能打擾了。」電話那頭謝彥平客氣的說道。
「謝局長您客氣了,有什麼事你吩咐就行,何來打擾。」張亮用同樣客氣的態度說道,你是警察,而且還是局長,我是賊。我可不敢跟你面前裝大。旁邊的人一听是市局電話,都小聲議論著,這市局消息也太靈通了,這邊剛殺人他們就知道了?那幾個警察也感到疑惑,我們接到張亮的電話就來了,沒有向市局報告呀!
「呵呵,是這樣的,我剛才歐陽家回來;歐陽家被中央派人圍剿了,現在歐陽家已經徹底完了。我是想告訴你一聲,你們跟大軍幫在歐陽長明在的時候一直相安無事,不要等到歐陽長明一倒就開始互相攻擊。我是給你提個醒,要惕防點大軍幫,盡可能不要出現摩擦打斗,要以治安和平為主。」謝彥平說道。
「謝局的意思我明白了,同時也謝謝謝局的消息;我想既然我知道這個消息,他大軍幫洪軍肯定比我先知道吧!」張亮說道。
「具體我就不清楚了,我想應該是吧!就先這樣吧,我還有組織一個即時會議就不多聊了。」說完,謝彥平掛斷了電話。
「哼!看樣子大軍幫提前知道了歐陽家的消息,已經開始動手了,大軍幫,不要以為你就吃定我了!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張亮心中暗暗想到。他吩咐兩個手下將副幫主齊橋抬走,並跟警察說這事自己會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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