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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常媚兒眼楮都沒有睜開,迷迷糊糊的忍著渾身的酸疼剛要爬起來,一只溫熱的大手撫上了她的肩,將她扯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常媚兒反手抱住了他,將臉在他光果的肌膚上蹭了蹭,很意外地問︰「怎麼今日早上沒去練功?」
頭頂傳來了的聲音,他的手一邊撫著她滑膩如輕綢的縴背,一邊說道︰「自然是想要多陪你睡一會兒。每天早上都要起這麼早,是不是很麻煩?等過一陣,我有了時間,再陪你到雲靈山去玩,到了外面,咱們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總是要這麼早起來,每次我都不能盡意。」
常媚兒撐著自己酸疼的身子,從他懷中爬了起來,心想,你昨晚已經很盡意了好不好。嘴上卻說,「好啊,我也很想去。」上一次在雲靈山,雖然他總是膩著自己做那個事兒,不過遠離了顧家,遠離了周夫人與周玉娥,確實是有一種心情舒暢,天藍地廣的感覺,她很期待能再去一次。
顧泓遠又纏著她親了幾口,模了兩下,兩人才一同起來了。
昨日剛剛發生了不愉快,今日的早飯桌上,氣氛自然很僵,周夫人不說話,周玉娥也冷著一張臉。
常媚兒只當瞧不見,也是一臉的冷清。下邊的丫頭們看了這個陣勢,也都不敢說話,整個屋中除了偶爾有一兩聲勺子與碗的相踫聲,再無一點聲息。
今日顧泓遠沒有去練武場,只在自己院中隨意練了一套劍,就過來給周夫人請安了。媚兒剛剛幫著丫頭們將碗筷收拾了下去,跟周夫人告了退,要回樂水堂,就見顧泓遠大踏著步走了進來。
媚兒向他施了一禮,說了句,「大今日來的倒早,那我先回去備飯了。」說完從他身旁走過,就要回去。平時大到練武場的話,每次都來的比較晚一些,一般媚兒就已經出來了,就是偶而有一兩次兩人在周夫人這里踫到,也都是只淡淡的打個招呼而已。
不想今日他卻拉了一下媚兒的手說︰「你等我一下,待會咱們一起回去。」常媚兒听了,只好站在了一旁等他。
顧泓遠上前跟周夫人請了安,又與她隨意說笑了兩句,見顧凌遠進來了,就跟母親告了別,轉身拉住了媚兒的手,一起向外走。
顧凌遠笑著與哥哥嫂嫂問好,顧泓遠只是隨意點了點頭,就拉著媚兒匆匆出了景寧堂。
常媚兒被他在眾人面前拉住了手,很是不習慣,掙了一下,卻被他握得更緊了。常媚兒雖是渾身不自在,也只好由著他。等出了景寧堂的門,才放松了下來,晃了晃兩人相牽手手說︰「你不是說過,要在人前與我疏遠嗎,今日是怎麼了?」
「回去再跟你說,昨晚累壞你了吧,要不我抱你回去?」顧泓遠笑看著她,眼光從她身上掃過,常媚兒只覺不管是他的話,還是目光都帶著說不出來的戲謔。
她下意識的向後看了看,還好芳雲她們跟得很遠,「你……討厭!」常媚兒的臉飛上了一絲紅暈,在秋日早晨的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看的顧泓遠只想將她一只吞下肚,又想將她捂到手心里,藏進袖筒中,不讓任何人看到。
他俯下、身,飛快的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親了一下,速度很快,如蜻蜓沾水一般,從水中滑過,留下一串漣漪。
顧泓遠如願的看到媚兒的臉更加的紅了,連小小的耳垂都變成了粉紅色。[]他哈哈的笑了,聲音爽朗,驚得路旁樹枝上的一只鳥兒喳喳的叫著飛走了。
秋日的早晨,陽光鋪灑在園子中,給樹木花草都渡上了一層光暈,顧泓遠只覺天高地遠,心也無比的開闊,這樣的日子很好。
回到了樂水堂,媚兒吩咐人擺上了飯菜,顧泓遠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在桌子的另一頭,而是有些懶散的坐在了媚兒身邊。
「別擠這麼近,吃飯都不方便了。」媚兒舀手戳了一下他的胳膊。
「有什麼不方便的,這樣才更方便,我要吃那個翠玉丸,你幫我夾一個。」
常媚兒將整個盤子都端到了他面前,「都在這兒了,多吃點。」她不知大怎麼了,這情形倒有些像正月里在娘家養傷時的樣子,一幅嬉皮笑臉的無賴樣。
「那我喂娘子一個。」顧泓遠夾起一個丸子,送到了媚兒嘴邊,臉上是魅惑的笑。英挺的劍眉,秀挺的鼻梁,加上柔和的笑,一臉的陽光綻放,常媚兒不自覺的受了誘惑,張開小嘴,將那個丸子吃了。
顧泓遠笑的就像是偷了腥的貓似的,常媚兒真有些懷疑他今天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都有些不正常了。
這一頓飯吃的膩膩歪歪,親親熱熱的,連丫頭們都忍不住偷偷的笑了。還好現在顧泓遠不讓玉玲瓏到跟前侍候了,否則,常媚兒的身上恐怕要被她的眼光之劍穿上無數個透明的窟窿。
晚上常媚兒躺在他的臂彎中,擋住了他上下點火的手,「你今天怎麼了,在人前那個樣子,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這樣不好嗎?我喜歡你,想要這樣,這是很自然的事,有什麼可奇怪的。前一陣是為了你的安危,我一直都刻意克制著自己,現在沒事了,當然就這樣了。」顧泓遠一手放在她的一只嬌軟上,一邊慢慢的揉著,一邊悠然說道。
常媚兒想要忽略這酥麻的感覺,可還有些難耐,伸手將他的手推了開去,「正說話呢,別這樣。」
「說話又不耽誤這個。」雖然口中這樣說著,顧泓遠還是放開了手,點了點她的鼻尖,「看你這麼好奇,就跟你說說吧。」
「好啊,你說吧。」常媚兒的頭枕在他結實的臂膀上。
「二叔家有三個兒子,老大顧松遠是庶出,老二顧榮遠卻是嫡出,老三還小,不用考慮。二叔一直舀不定主意是立長還是立嫡,有人提議立賢,可是老大有勇無謀,老二優柔寡斷,所以二叔到現在還沒有定下來將來百年之後,由誰來做郡守。
老大和老二一直暗地里斗爭不斷。我暗中悄悄的給了老大一些幫助,又趁機舀話激了激他。現在他們父子反目,家里亂成了一團糟,他那里還有精力來對付我。至于典簽更是不足為屢。那我當然沒有必要遮掩了。」
一邊說著話,他的手早就不老實的在媚兒的腰上模來模去,現在更是探入了她女敕女敕的腿間,撫弄揉搓著。
媚兒有些喘不過氣來,渾身的酸疼還沒有完全消下去,今天她真的不太想做了。她一手推著他說,「我好累,明天好不好。」
顧泓遠雖說欲、望很強,不過他自控力很好,也還算得上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丈夫。知道昨天自己有些太過放縱了,再說看她真的是不太願意,有些不舍的在她柔滑的胸前又模了兩把,才放了手,將她軟軟的身子抱在懷中,閉上了眼楮,嘆了口氣說道︰「睡吧。」
接下來的日子,一天天都過的那樣的快,沉浸在甜甜蜜蜜中的人,自然是從來不會覺得日子難過的。
短暫的秋日很快過去了,初冬的風已經凌洌起來了。雖然顧泓遠一直沒有抽出空閑來帶媚兒去雲靈山,不過馬上就要到周夫人去雲靈山常住的日子了,常媚兒覺得自己的日子又有了新的盼頭。
這一日,媚兒接到了父親的家,說表哥謝舒華下個月就要成親,媚兒算了算,也就只有二十來天了。其實她這一陣一直在算著日子,上一世大約這個時間,外祖母的老毛病有些犯了。她早就患有消咳疾,往年父親也幫她請過很多大夫,只是吃了那些藥也只是能控制住,一直沒有個根治的方子。
表哥成親以後,她老人家就病重了。
那時自己剛嫁來顧家半年,接到父親的家,知道表哥要成親,就跟顧凌遠說了一句。顧凌遠表示他無所謂,讓她問一下周夫人。那時媚兒見了周夫人,心肝都亂顫,竟然沒敢跟她說,自然也就沒回家。等後來知道外祖母病重時,匆匆趕回,竟然沒能見上她老人家最後一面。雖然到外祖母墳前哭了一場,卻也只能是空留遺憾而已。
自從媚兒嫁人以來,一直都沒有見過她老人家。本來過年的時候父親想要把她接來住兩天的,誰知出了刺的事兒,也就罷了。
想到這兒,常媚兒突然就火急火燎起來,雖然她極力的安慰自己︰這一世與上一世不同,外祖母可能並沒有事。可是她還是抑制不住自己想要立馬回家去看外祖母的念頭。
她恨不得馬上就跟顧泓遠說這事,偏偏他今天中午沒有回來吃飯,晚上也派了小廝來說是要晚些回來。
常媚兒只覺今天的每一時刻都是那樣的漫長。她一直等到皓月當空,夜已將近三更天時,顧泓遠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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