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顧泓遠就得到了影忠傳來的消息。
昨天後半夜他們發現,顧凌遠喬裝成小廝模樣,去了城角的一個小院。只是這個看似普通的小院,暗中的守衛卻很是森嚴。影忠怕打草驚蛇,沒敢闖進去,所以他並沒有探到顧凌遠去里面見的是什麼人。
影忠派了幾個人暗中在周圍一直盯著,自己則趕回來報告。
顧泓遠听了,心中一陣寒涼。本來听了媚兒所說之事後,他只是覺得老二這樣做,與他平時的表現有些不符。可是轉念又想,也許他只是因為周玉娥刁蠻任性,無理取鬧,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
派人跟著他,也不過是因為見媚兒對這件事很是上心。
自己的娘子看起來簡直都有些心急如焚了。不光派了顧喜去跟蹤顧凌遠,還不惜以身涉險去嘗周玉娥的藥。
雖說媚兒一再強調說自己並沒有喝,可是顧泓遠不免還是擔心了。他派了人去查顧凌遠,只為了給媚兒,也給自己一個定心丸,一個安心而已。沒想到卻真是查出了端倪。想著兄弟二人平時是多麼的和睦友好,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你叫人繼續盯著,一定要將這事查個水落石出。」顧泓遠有些疲憊的揮了一下手,讓影忠退了下去。
這一日上午,常媚兒也接到了丫頭們的消息,周玉娥與二郎又和好了。常媚兒一陣苦笑,看來這周玉娥也與自己一樣傻,顧凌遠稍微說一點甜言蜜語,就信了。
其實周玉娥雖然暫時不與顧凌遠鬧了,可是卻並沒有真正的相信他。等他一走了以後,她就叫來了好幾個他的小廝審問,卻是什麼也沒審出來。
不甘心的她又派了一個心月復的家丁偷偷跟著顧凌遠,跟蹤了十幾天,卻是什麼消息也沒探到。
那顧凌遠也知道自己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上,自然的是那里也不去。每日去的地方除了州衙,就是顧家。
周玉娥雖心中懷疑他,卻又找不到證據,也就只能是湊合著度日。只是每日惆悵苦悶罷了。
她常常托著腮在屋中呆坐,恨一陣顧凌遠,又回想一陣自己嫁到顧家以前,心中的美好期待。
那時,她的父親周玠到永陽郡公干,順便帶她和母親回老家。
周玉娥在城門上,正看到了騎馬而來的顧泓遠,英姿颯爽,俊逸非凡,她的一顆少女心立馬就被牢牢的俘獲了。她紅著臉問身旁的丫頭這是什麼人,丫頭嘻嘻的笑著出去打听了,從此她就知道了安州顧家的英俊少年郎。
周玉娥的母親家族沒落,周玠年輕時也是官小錢少,又一直在遙遠的外郡,所以與周家的族人來往並不多,對顧家的情形更是不太清楚,他們並不知道顧家二顧凌遠長相不好。
後來父親說給她提了親,正是顧家的兒郎。她只覺得這人世間是如此的美好,連老天都在幫她達成心願。誰想到嫁來的第一晚,懷中滿腔美好期盼的她透過挑起的紅蓋頭,看到的卻是顧凌遠那張微黑的臉膛,與自己以前所見之人簡直是有著雲泥之別。那里有什麼豐神俊逸!那里是什麼風流少年郎!
周玉娥只覺一下子從美好熱烈的夏天,進入了嚴寒無情的冬天,卻是有苦說不出。第二天早上敬茶時,她看到了大還有他的妻子常媚兒。她只覺嫉妒的有些發狂。大這樣的人,才是她心中的如意郎君,那常媚兒家世不如自己,長相也就勉強與自己相當,憑什麼她能擁有大這樣的英偉男子?
新婚之後,周玉娥很長時間都心中不喜。後來在二郎的溫柔攻勢下,她終于稍稍的放下了大,將一顆心放到了二郎身上。
本以為他雖是相貌不怎麼樣,卻也算得上是良人了,誰知到頭來,他卻藏了如此多的花花腸子。
這個時候,她又想起了前一陣常媚兒提到過的,有人在外面養外宅的事。當時自己根本沒有往心里去,可是現在卻越想越覺得那常媚兒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特意對自己說的。現在仔細想想,以前二也經常說是出去會友,晚上不回來,以前也沒覺得怎樣,現在頓時萬分肯定的覺得他是去外宅那里了。
她一定要找到他的外宅,將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揪出來畫花她的臉,打斷她的腿,看她還怎麼勾人!
顧泓遠的人頂著三伏天的酷熱,忍受著夜晚蚊蟲的叮咬,每日輪班盯著那個院子。兩天後的一個深夜,院中人終于露面了。令顧泓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竟然會是自己的二叔顧季正!一是沒想到這顧季正自己家的兩個兒子鬧的不可開交,他還有心摻合別人家的事。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的心中一直以為是二叔在調撥自己兄弟的關系,卻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兩人會勾結到一起,狼狽為奸。
顧泓遠此時只覺如大冬天,一冰水罩頂而來,渾身上下都冷透了。自己一直引以為榮的兄弟情誼,和融融親情全都崩塌了。
幸好媚兒提醒了自己,否則,自己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晚上回房後,顧泓遠帶著一些沉痛還有一些黯然,向媚兒說了此事。媚兒听了也是十分的震驚,自己一開始懷疑過顧季正,後來又轉而懷疑顧凌遠,卻從來沒想到他們倆人會勾結在一起。還好現在大查明了此事,以他的才能,只要有所準備,那就一定能揭露他們的陰謀,報了上世之仇。
只是這兩人聯合在一起,實力就大多了,媚兒不禁又有些擔心,她伸手抱住了大的脖子,將頭枕在他的肩窩,「大,你一定要小心,他們倆人勾結起來,力量也不容小視,你一定要加倍小心才好。」
「嗯,你放心吧。你也快要生產了,不要多費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有為夫在,一定不會讓他們的奸計得逞的。」顧泓遠一邊說一邊低下了身,將耳朵貼在了媚兒高高隆起的月復上,感受著孩子的胎動,一邊輕聲卻堅定的承諾︰「小寶貝,爹爹一定不會讓你和你母親受苦的。」
她的月復部白白女敕女敕的,柔滑而富有彈性,顧泓遠的□又硬硬的抬起了頭。這種時候,每天跟她睡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種甜蜜的煎熬。抱著她,心中滿足,可是下面的熱硬卻很不滿足。卻又不能做什麼,只能憋著,真是……
常媚兒見他突然放開了自己,將一條煙綠色薄被替自己蓋在了身上,翻身坐了起來說道︰「天氣有些熱,我叫人送些涼茶進來喝。」
常媚兒伸手拉住了他,白女敕的臉龐憋得有些通紅,吞吞吐吐的說︰「大,我……我……」其實剛才她已經感覺到了他的熱硬抵著自己,她也知道他憋得很辛苦。
常媚兒知道,別說像他這樣的身份,就是那些家境稍微好一些的男子,那個沒有幾個小妾、通房的。就是有些實在怕老婆,不敢納的,這時候也免不了出去鬼混。
而他每夜都陪著自己,守著自己。前一陣他還能過兩天稍稍弄兩下解解渴,可是這一陣子自己就快生了,他就只能忍著了。
他的欲、望一向很強烈,以前兩人好的時候,他天天晚上都要,有時還不止一次。她不想讓他忍得太辛苦。她想幫他,可是這叫她怎麼說的出口?
「怎麼了,媚兒,是不是太熱了?你難受嗎?」顧泓遠看常媚兒的臉紅了起來,想起大夫說懷著身子的人最是怕熱,不禁有些擔心起來,上前模了模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燒,這才放了心。
「我沒事兒。」常媚兒一邊說,一邊從床上爬了起來,拉住顧泓遠的手,上前抱住了他。將嬌柔的唇印上了他的薄唇,有些笨拙的吸吮著。
在這種事兒上,從來都是他主動,她被動的承受。現在她笨笨的主動,讓顧泓遠體驗到了別樣的風情,剛剛降下去的火,又騰的一下子沖了上來。
只是他怕傷到她,傷到孩子,所以在她不得要領的親了一會兒後,強忍著自己的欲、火,輕輕的推開了她,「好了,我去叫人端些涼茶來。」
「我不渴,也不熱。」媚兒含糊地說了一聲,又將唇印上了他的臉,小手也伸向了他的熱硬,狠了狠心,一下子覆了上去,柔柔的撫弄。
顧泓遠倒抽了一口涼氣,「媚兒,你干什麼?」
「大,我幫你……」她的聲音似帶著無邊的羞怯與柔媚。
顧泓遠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心中狂喜,一邊連聲的叫著「媚兒,媚兒……」一邊反身抱住了她,一只手快速地的月兌下了自己的中褲,握著她的綿軟小手,圈上了自己的硬挺的紫龍。
本以為幫他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可是沒一會,常媚兒就不這樣想了。她的手酸的都要抽筋了,可是他的欲、龍仍然高高的挺著。常媚兒有些挫敗的嘟起了小嘴,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顧泓遠看她累的頭上汗珠都冒出來了,心中一陣心疼,就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將她的衣服拔開了一些,露出高聳的柔軟和白白的隆起的小月復。一邊看著眼前的美景,一邊自己用手解決了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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