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媚兒這一覺,一直睡到日已過午才醒了過來。,,用手機也能看。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大家族中的婦人們,沒有自己喂孩子的,都是由女乃娘喂女乃。
可是今天媚兒的女乃已經下來了。這是母親身體的本能,不分高低貴賤。她的女乃很漲,她想親自己喂自己的骨肉。「女乃娘,我喂喂孩子行嗎?」
女乃娘有些吃驚的抬起了頭來,「少夫人想自己喂女乃?這……這怎麼使得。」
「這有什麼使不得,我自己的孩子,我還不能喂嗎?」常媚兒一挑眉。
女乃娘囁嚅了一下,說道︰「少夫人愛子心切,想要自己喂,自然是可以,是奴婢少見多怪了。」她一邊說,一邊把孩子遞給了常媚兒。
孩子一離開了乳、頭,一下子又哭了起來。
常媚兒小心的用手托著他,按女乃娘說的姿勢與方法,將自己一邊的女敕、乳塞進了孩子小小的嘴中。他一下子就不哭了,含住了,使勁的吮吸。常媚兒疼的嘶了一聲。
她從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嬰孩,力氣竟然會這麼大。她覺得自己的乳都要被他吸下來了。她咬牙忍著,雖然疼,不過那種脹痛感沒了。
可是小家伙沒吸兩下,就將女乃、頭吐了出來,又大聲的哭了起來。他吸不上。常媚兒有些著急的看向女乃娘,「怎麼回事?」
「少夫人是第一次生育,女乃眼不怎麼通,孩子能吸到的女乃水很少,吃的不痛快,所以才哭了。這也沒什麼,大人幫孩子使勁吸吸就行了。」
她的話音未落,顧泓遠捧著兩三本書進來了,「娘子,一起來起名字。」卻看到眼前一幅美景︰常媚兒抱著孩子,一只酥胸半露著,細細的女乃水順著女乃白色的肌膚蜿蜒流了下來。他只听到自己的腦袋轟的一聲,渾身的血都沖到了下面的某一個地方。
孩子還在哭著,女乃娘伸手接了過來,「少夫人如想自己喂女乃,不如讓大幫著吸一吸。就是不自己喂,吸一下也好。每天吸一下,再吃點藥,過兩天女乃水也就沒了,就不會再漲了。」說著抱起孩子避到了外間。
顧泓遠只听到了一句「讓大幫著吸一吸。」他大步走了過去,目光灼灼的看著媚兒,「娘子,我來幫你吸。」聲音也帶了些低價沉暗啞。
常媚兒不防他會進來,臉一下子就紅了,急忙將衣服扯了扯,蓋住了雪峰。
可是剛剛整好的衣服,轉眼又被他的大手拔到了一旁。他低頭含住了那白女敕的、鼓脹的胸房。貪婪的吸了兩口,才抬起頭來說道︰「不準你喂他女乃,這里只屬于我一個人。」
「他是你兒子。」常媚兒有些羞澀,又有些氣惱的嗔道。
「兒子也不行,誰都不行。」說完,見媚兒的臉色有些不高興了,忙轉口說道︰「再說了,不是有女乃娘嗎,自己喂多辛苦,听話啊。」
他的一只手還履在她一邊的椒、乳上,嘴湊上去,又要去吸,卻被她的手擋住了,「那就不用再吸了。」
他那里肯放過這美好的機會,沉聲說道,「女乃娘不是說,就是不自己喂女乃,也最好吸一吸嗎?」說著又一下子將另一邊的紅櫻含進了嘴中。
「今日上午,你是不是去找父親了?」常媚兒的手有些慌亂的抓了他的頭發,微喘著氣問道。
顧泓遠卻不答話,專注的吮吸著,直到這一只也吸出了一些乳汁來,才強自平息著自己的欲、望,將媚兒的衣襟仔細的掩好。抬起頭來說︰「也沒什麼,父親讓我暫時歇一陣,我正好可以好好陪陪你和孩子。」
常媚兒听了,暫時先松了一口氣,只要沒讓他去顧二叔那里,就能趁機再好好謀劃。可是老二太毒了,她還是擔心顧泓遠,「父親不相信你嗎?」
看著媚兒焦急的臉龐,顧泓遠怕她累著了,扶了她的肩說︰「娘子還是躺下來說話吧。」
常媚兒躺了下來,他的眉目柔和溫暖,似是含了無限的情意。二人四目相對,「父親只是一時氣急,迷了心智,過幾天自然會想明白的。」他將她柔滑的手包裹到自己的掌心,「娘子,昨天晚上,我雖是喝得不少,他們乘我醉了,將我關到了老二屋中,可是我什麼也沒有做,你信我嗎?」
雖然上一世,他那一夜的瘋狂,還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中,可是看著他柔和沉靜的目光,常媚兒那一絲的懷疑也煙消雲散了,她願意相信他。
再說了,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怨他。這並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被人陷害而已。這就夠了。
媚兒看著他,輕松的卻是堅定的點了點頭。「我相信。」
下午,顧泓遠的女乃娘徐氏來了。徐氏從小將顧泓遠女乃大,一直將顧泓遠看得比自己的親兒子都親。她前兩年早已告退,跟了兒子在府外住了。今日是听說顧泓遠喜得麟兒,所以進府來看看。
顧泓遠陪著她逗了一會兒孩子,一起閑話家常。等孩子和媚兒都困了,他才拉著女乃娘到了外間。
「女乃娘,你還記不記得那件事情?我好像听說父親以前有一個喜歡的小妾與二叔有糾纏。兩人因為這件鬧得很不愉快,父親還挨了老太爺的打。這一次父親的反應如此的激烈,我猜想大概與這件事有些關系。」顧泓遠一邊將這一次的事情大體向女乃娘說了一遍,一邊問道。
徐氏听了,輕輕的嘆惜了一聲,「這事兒也是,正好觸到了公爺的傷心事,他自然是冷靜不下來。」
原來,顧仲正以前有一個小妾,是庶族人家的女兒,顧仲正很是喜歡。有一次,顧仲正外出一個來月,連夜回到家中。卻在小妾的房中,看到衣衫不正的顧季正。顧仲正一怒之下,將他打成重傷,休養了一個多月才好。
顧季正躺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拿出了一些所謂的證據,說是顧仲正指使小妾勾引的他。老太爺本就有些偏心小兒子,就狠狠的打了顧仲正一頓,又終于下了決心,將廬陵郡給了顧季正。
為此,顧仲正傷心寒心之極。將自己的幾個小妾、通房都打發了出去,後來再也沒有納過。
顧泓遠听了,也是微微嘆惜。父親只怕是將自己當年的心情帶入了這件事中。那麼他現在只能慢慢等待,等顧公爺慢慢的醒悟,當然最重要的是等顧二終于露出他的真面目。
以後的這些日子,顧泓遠每日白天陪著媚兒,幫著照顧孩子。媚兒又試過幾次自己喂女乃,無奈每一次孩子吃不痛快,都會急得哭半天,她心疼孩子,只好罷了。
每日晚上,顧泓遠的人都會來來匯報外面的情況。他知道,這一陣子,顧凌遠在不動聲色的找借口,將州中的好幾個顧泓遠的心月復之偷偷人安排了閑職,卻將自己的人安插、了進去。
顧泓遠臉上雖然沉靜,心中卻是冷笑,顧二就算是再動州中的人,都無所謂。因為他動不了參軍長史顧威,顧威掌握著州中的軍事大權,在士兵中有著極大的威望。而顧威是與自己有著過命的交情朋友。只要他在,老二想要真正的奪位就很難。
周玉娥被找發到了一間閑置的小院,關了起來。其實這比起小黑屋來,條件不知好了多少,她自己的貼身丫環還跟著侍候。只不過她從小那里過過這樣的生活,她只覺自己無辜得很,簡直有些「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意思。所以她每日砸東西,每日大喊「放我出去,我給你們更多的金銀。」
只是她的這些喊叫都是徒勞的,沒有人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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