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培養之主神的誕生 第二章 東風破胸罩島監獄

作者 ︰ 督颯官

黑礁石監獄,一個名符其實的海邊監獄,,坐落于a市東郊,方圓五十萬平方米,三面懸崖臨海,一面與唯一的大橋而連接內陸,大橋下潮水落則出現陸地,潮水漲則一片汪洋,多年來野礁石監獄宛如孤島一般,獄警們都稱呼這個地方為‘東風破’,因為這個地方的冬天大風極其凜冽,如刀的冷風貌似能吹破一切東西,‘東風破’由此得名。

在外遠眺東風破,宛如一片烏黑的暗礁,而在內卻是有著不為人所知的世界。監獄里關著形形色色兩千多名罪犯,犯人的世界其實也是層次有別的。

在犯人的世界里,這里分為東西兩個大倉,因為東風破這個地方依照地形而建,左右為兩個環形地帶,犯人們可都沒那麼高雅,所以都形似地親切稱之為島,並且東西兩大倉也隨之被稱為左胸和右胸。

當關押金毛的警車行駛過大橋到達島的時候,一座肅穆的監獄巍然蹲守,瓖著縱橫呈方形狀的大鉚釘的黑色大鐵門森嚴以閉,只有在有車輛進出時,開啟半扇,通過之後,立刻又悄然無聲的關閉。一側,一身戎裝的武警戰士一絲不苟的掃視著所有過往的人群,檢查進出的所有交通工具。大門旁邊的牆上赫然掛著長長的黑體字名牌,a市黑礁石監獄。

當金毛經歷了數個月的前監教育生活,踏進黑礁石監獄後監的時候,周圍冷風凜冽,眼看就是深秋,望著監獄的高牆電網,他滿腦子全是疑惑,感覺跟做夢一樣,這就是傳說中的監獄?哎,我怎麼就開了車呢?當時不是那個老管家開的車嗎?怎麼那個管家哪里去了?具警察說車上根本就沒有第二個人的指紋,當時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駕車,至于自己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了,一來當時自己本身就迷糊不清,二來他壓根就不知道有人在設圈套讓他鑽。任命吧,可是自己心不甘呀,我才21歲呀,就這麼一輩子完了?哎……

「蹲下!」一聲暴喝。「你父親是金在天?」

「是。」

「哦。」

警察並沒有再抬眼看他,只是手一揮,「行了,你出去吧。」來到屋外,金毛重新加入了蹲在地的人中。蹲著的人,一個個人站起身被喊進了‘指紋間’,一個個人又十指染著黑黑的油墨重新蹲回在地方。從各人的神色可以看出,掩蓋不住眼神驚慌的是和金毛一樣初次入獄的人,而那些東張西望,滿不在乎的就是被稱為‘老客’的那一類。現在,金毛就和所有蹲著的人一起,在露天忍受著平地刮起的冷風,所有站立著的武警和獄警其實和他們一樣,室外的溫度一樣吹刮著他們的制服,只是他們能站在屋檐下或者稍有背風的地方。終于,從廣場內的和馬路上同樣森嚴裝飾的大門處,一個小門被打開,兩個個中年警官拿著一袋東西朝他們這群蹲著的人群處走來。只見他們和各個區同樣在等待的警察分別打著招呼,在各個區警察拿出的一些紙張上簽著什麼,然後,各自拿回一份在手上。又從‘指紋間’出來的那兩位獄警的手中接過了金毛剛才所填和摁上了自己指紋的表格。金毛明白,這就是交接。而他們,從此時起,身份又一次起了變化,從‘人犯’正式變成了‘犯人’。而這個身份,將會伴隨至他們走出高牆的那一天,而他們的人生履歷上,卻永遠涂抹上了這個稱呼。

在警官的指揮下,新犯人們歪歪扭扭的隊伍,如初入城市的民工一般,向更深的里門處行進去。只是,民工進城帶著的是美好的夢想。而所有的這些人卻都是將接受殘酷的煉獄生涯。每天早上6點起來先集合-——點名報數——跑步——洗漱——整理內務和打掃衛生——集合報數——開飯——集合報數——出工——中午收工回監區吃飯——下午出工——之後同上。晚上一般學習半小時到1小時之後可以看電視或者在本監區內自由活動,不準打牌——21點左右集合點名報數——睡覺……

分到的房間具體由管大家的干部任命1名組長或室長。獄室里只能放︰被子,一般一條被子,疊成4方塊放在床上;床下可以放少量衣服和書/洗漱用具之類的,同時可以擺放3雙鞋。其他東西都放專門的儲藏室。

當听完政府的教誨和相關吩咐後,金毛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金在天,這個以前自己暗地里詛咒過的人,這個老不死的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半年了也不管我,這下算是除害了吧,現在自己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老頭使壞讓自己進來的,可是一想也不太可能,我可是他的親兒子,這貨沒那麼絕情吧,但是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出現救我呀!對了,我老媽呢?我親愛的老媽呢?這丫怎麼也不管我了?……

島,右胸老大是一個將近七十歲的老人,眾人尊稱康叔,這個老爺子以前有著極其顯赫的過去,早年間甚至縱橫東南亞諸國,要不是警方安插臥底並且在特種部隊的幫助下搗毀了整個地下脈絡,導致一直在幕後的康老大敗露,這位老兵出身且當過雇佣兵的康老大根本不可能落網,最後在代號火烈鳥特種部隊的圍剿下,康老大施展渾身解數,一身的功夫和一輩子的江湖經驗著實了得,想當年火烈鳥特種大隊的大隊長鄒捷在抓住康老大的時候,甚至私下里說了這麼一句話︰「這個人很厲害,非常厲害,能抓到他,這輩子值了。」

康老大和右胸倉頭和管教的關系很好,甚至連監獄長都時不時的要問問獄警們,老康現在怎麼樣,他可別出事,他可是我們這的骨灰級人物,要好好照顧,時不時的加個餐,別和其他犯人一樣每天吃大白菜,也多整點細菜,可別把他餓死在里頭。在外人的眼里此人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勞改了三十多年了比現在獄警還了解島,有很多新獄警,還要通過老康來了解很多犯人的思想情況由此好做思想工作,所以在獄警的眼里,老康就是犯人的楷模,並且老康也很有錢,大家都喜歡這個老頭,是為數不多的在島能享受到熱水洗澡的人物之一,不過對這位骨灰級的老康,組織上其實是另外有考慮的。

中午,108號牢房,位于東倉監獄最深處的牢房,在勞改回來後的休息時間,一個外號墩子的犯人給康老大如往常一樣匯報新入東倉的人員情況時,康老大輕輕說道;「金在天的兒子也進右胸進來了?墩子,改天找機會給這小子好好的上一課。」

墩子嘿嘿干笑兩聲應道︰「是康爺,那別的幾個新肉包呢?怎麼出鍋?」

康老大略略模了一把下巴上的花白胡子茬子︰「其他的,你看著辦吧。」

墩子手插褲兜樂滋滋往牢房里另外一角的三個玩斗地主的犯人走去,在監獄一般的犯人是不準玩牌的,但是唯有108和其他極少數幾個牢房除外,由此可見其特殊性。

島的牢房分布基本成工字形,一般平均面積120多平方米,每間牢房關著近40多位犯人。每個牢房通體為一個大室,整個貫穿到底的大通鋪佔據了牢房將近九成的地方,大通鋪邊上只有不到兩米的空間一直貫穿到頭,最里邊為一個簡單的廁所,其實就一個蹲坑,上邊一個大號水龍頭用來洗漱和沖廁所。大通鋪因為是木頭搭成,只要有什麼大的動靜,轟隆隆只響,在外邊都听的見。

牢房的感覺,其實就一個字‘擠’,睡覺的時候基本上人疊人,幾乎沒有平躺的概念,只有側身躺著才能睡的下,猛一看40多個人在一起睡覺的場面,好像就是從側面看的疊撲克牌,當然,每個牢房有身份的自然躺的地方時面積最大的,每個牢房基本上有一個老大,2-3個打手。打手睡的地方也是比較寬松的,這就是待遇,當然代價就是養兵一日用在一時,該出手的時候要是不幫老大出手,直接輪為撲克牌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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