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把瓶子給你,不過若是你救出六子和小寶,回了儒門,你必須幫我和元鷹將祖撒個謊。
「呵呵,是啊,小寶別急,過一會兒,阿飛叔叔就來了,到時候隻果橘子香蕉,什麼都有…」
這明顯就是消失在售票大廳的六子小寶二人。只是這時候大人小孩兩人頭頂皆已頂上一個黃色的安全帽,特別是小寶,偌大的安全頭盔扣在頭上,遮住了一大半個腦袋,揚起腦瓜的時候,能看到兩只小眼珠不規則的忽閃著。像個大冬瓜,顯得滑稽可笑。
六子說完這些沒再管小寶的囔囔,轉頭對一個滿身布滿泥澤穿著褪色迷彩的老實巴交工人道「工頭大哥,這是我兒子,我媳婦死活讓我看看這房子的風水,你看這樓馬上就竣工了,我們定金也交了,到時候一開門做生意,什麼都一錘定音,要是有那個什麼???咱不都就圖個安心和吉利麼?就讓我和兒子進去待一回兒,看下房子,你看???」六子一副討好的口吻,可憐巴巴的看著眼前的工頭。
「不中,你趕快走吧,俺們管你交麼交定金,安全事大,你要是出球事,誰擔待肋起,這是工地,公司來人也一樣,安全第一,工作第二,這都是原則,不中,麼肋談。」工頭操一口標準的河南口音,擺擺手拒絕掉。
不過接下來,六子從口袋里掏出的一張百元大鈔,卻改變了工頭的態度。
「去去…去吧…看快點肋,橋切開工太球早,俺們十點半吃飯,之前必須出來,麼的講了。」工頭說著把那張鈔票塞進自己的破衣胸口口袋,轉身而去……
六子抬頭看看這棟比孫飛所在的「招租新樓」要高出三層的新樓,七層建築,巍峨高聳,透著神秘,讓他笑了出來……
咱們回頭再看孫飛,四層樓眨眼間便搜索一遍,只是連個毛線都沒有,哪有紙條所說等待的「綁架人」,孫飛重新回到門口,眼神中那一絲疑惑更勝,大腦開始急速運轉……
「把青花瓷給我,我們可以幫你救出你的同伙。」很突兀也很有男士淳樸渾厚的嗓音響起。
孫飛抬頭,赫然發現正是一路跟隨自己一行人的「中山裝」與「正太男」。
孫飛嘴角稍稍一撇道︰「兩位相貌忠厚,一身正氣,舉止談吐得體,不像是做出這種下三濫手法之人,倒是身上好濃的條子味,這一路跟隨,兩位到底是何居心?」。
「哼,孟總可是三大金…」正太男說到一半被中山裝給扯住了胳膊。
中山裝似笑非笑,說著話轉身,話語間漸行漸遠,空氣中獨留一句話回蕩著︰「自己兄弟動了貪心,你清理門戶時候,記得別傷害孩子,人屬天,這是門派的規矩,記得。」
「前輩…」孫飛開口時候,卻發現中山裝已消失在他的視野,孫飛握緊了拳頭從牙齒縫里擠出幾個字「六子,我看錯你了。」
孫飛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五分鐘過去,一個輛出租車吱呀一聲停在了門口,司機打開車窗伸出個頭,向孫飛招手「兄弟,剛上個拐彎處,一個哥們讓我給你捎封信,接著。」
一張紙條在空中飄飛,出租車司機說完此話,一踩油門便揚長而去。孫飛走上來,從地上撿起紙條︰若救同伙,上下四層樓梯十次,9︰20門口有人接頭,違約一次,撕票一人,謹記。
孫飛急忙翻起手腕上手表,卻發現是壞的,孫飛愣神片刻,急忙用自己5。3的超常眼盯向火車站門口上面的大鐘表,隱隱約約判斷為9︰12左右,一個典型的公式成立,八分鐘480秒,上下十次,一個來回48秒,一樓至四樓,需要爬三層樓梯,一層樓梯22階,三層便是66階,一個來回132階,就是一秒鐘至少走三個樓梯階,而且時間不能浪費1秒,而更可怕的是,自己現在還在門口,離樓梯位置還有一段距離。
孫飛猛然間動了……
因為別人在暗,他在明,他沒有任何理由耍滑頭,此刻說不定六子正在某個位置盯著他,更可怕的是紙條上所預言的撕票第一人,毫無疑問是小寶,原本意義上的兩「人質」,其實只有小寶一個,意外就是除非六子傻到玩自殺。
所有人毫不懷疑六子會撕票,常年混跡江湖的,無論是黑道,偷道,還是騙道,誰手上不沾血跡,殺人如麻是夸張了點,背個人命,簡直就是兒戲,要不為何公安部檔案里,那麼多懸案???
孫飛步履如箭,黑色風衣的衣擺在空氣中反沖,飄出很瀟灑的一道弧線,離樓梯口還有兩米距離便已起跳,懸空中的手按上剛噴過油漆的扶手,雙腿一抬,然後一扭身,雙腳便落上階梯,七階已過,緊接著手從扶手撤離,雙腿接次彎曲,到達一定限制之後猛的一伸間,身形就好似彈簧一樣,爆發力十足,開始向樓頂疾奔……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孫飛下樓的身影更是鬼魅,左右閃躲間,順著不算光滑的扶梯一滑而下,躬身,俯身,滑身,窩身,閃轉騰挪,似是幽靈幾個閃爍間,便已到底……
孫飛沒有耍絲毫的滑頭,的確如他所想,在隔壁三層的一個房間里,六子已經用繩子把小寶捆了個結實,特別是在小寶嘴里塞了一團大大的髒布條,此刻六子也正露出兩只帶有腥光的雙眼,偷偷關注著上下翻飛的孫飛,待到孫飛第七次氣喘吁吁的向樓上疾奔之時,他爬上了這棟七層頂樓之巔,然後奇怪的在架子上安裝上一個大型的滑輪……
不錯,是工地專用的鐵滑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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