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夢,還是好長好長的一個夢!但一切都是那麼真實,真實的讓我認為我已經離開了那個恐怖的世界。可是,我醒來後才發覺這真的,只是夢……
是夢麼?不,一定不是夢,我確信我所遭受過的經歷是發生過的。
那我用血去祭奠被割破的手腕上為什麼會沒有傷痕,也沒有中毒的跡象,一覺醒來身體很好。
「醒了,干嘛呢?」
是冬梅跟勻兒,她倆一進屋就看見我坐在床沿舉著雙手在發呆,神情是不可思議、苦命琢磨的樣。
「老舉著雙手干嘛,是手腕上有什麼嗎?」。勻兒抓著我的手細細查看。
「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睜眼問勻兒
「你怎麼了,做噩夢了?」
我對她微笑搖頭,「嗯,被驚醒了!那個夢太真實了,就好像是昨天發生的,我一覺醒來又沒有了。」
「你呀,還是膽小,下次可不敢讓你去頂替我了。」冬梅放下手中的藥包擱置在桌上
「送一盆瓣蓮蘭花給太後就讓你嚇出病來了,回來直說氣喘不上,胸口悶。可把我給嚇得,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還好只是你自己憂思過度,氣血虛弱所引起的。」她拍著胸口,神情全然被當時的我給驚嚇一番。
「瓣蓮蘭花不是枯死了嗎?」。我轉頭詢問
「枯死?征兒你瞎說什麼?被別有用心之人听去,傳入太後耳朵你就不是被打板子這麼簡單,好端端干嘛說枯死,太後忌諱。」勻兒貼耳輕聲叮囑
「看來征兒還是需要休息,勻兒你就別念叨叨個沒完。」冬梅輕斥勻兒又轉首對我說,「那些都是新抓配的藥材,一天三次,連吃三天後改為一天兩次,吃三天再減劑量。」
「麻煩你了冬梅,生病不是一件好受的事,之前只有勻兒一個人照顧我,現在還連帶著你也來照顧我。」
「我生病你不也一樣,沒什麼好謝的,病好就行。」
她咧著淺淺甜甜的無害笑容,有讓人忍不住撲上去的感覺,是不是跟小彩的時間長了也被她給傳染了。
「叫我不要那麼念叨,可你比我還愛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