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霜月之月落烏啼 第三章 程成傾心

作者 ︰

黎玥從小就可以算是不愛紅妝愛武裝,小時候看了太極宗師就後一直研究太極,只是沒有專門的老師指點黎玥也就學了個花架子,沒有殺傷力。中華武術雖然玄妙,但過于博大精深沒有好老師很難學習,所以黎玥長大後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學了跆拳道。黎玥似乎天生就有暴力傾向,喜歡的是各種刀具,尤其喜歡彈簧刀,每天研究的都是人體的致暈致命穴。黎玥小時候就特崇拜電視中的點穴,雖然後來知道現實中很難做到電視那樣的點穴就動不了,不過到是知道了幾個只要用外力稍微刺激就可以使其暈厥的穴位。總之一句話,黎玥在各個社會自保還可以的,在進入到楚霜月的身體後,雖然剛開始虛弱了點,不過現在遇上幾個沒練過的混混還是能撂倒的。

且說那日一舞之後,霜月的人氣立馬飆升,雖然霜月跳的未必好,只是關鍵就在于新和奇,這是這兒所沒有的。老鴇也還算不錯,凌風走之後就沒在讓霜月接過客,只是每天都很忙,霜月現在每天都在不停的上課,學完彈琴學下棋,學完下棋學跳舞(其實黎玥不怎麼會跳舞的,肚皮舞是當年被小姐妹拉過去學的,只是後來感覺還算喜歡就跳好了,並不會其他舞蹈)。霜月現在看著老鴇,真有種她是媽媽的感覺,逼著自己學這學那,頗有望女成鳳的意思。

「月兒,待會程公子要見你,你就陪他說說話吧」霜月現在是每天白天學習充電,晚上在大廳跳舞,有時陪客人聊聊天。這會兒老鴇又來叫霜月去陪客。

「霜月見過程公子」霜月面對眼前的紈褲子弟淡淡到。現在的霜月已經能夠輕松的應付這些人了,一方面是這里的師傅教得好,另一方面就是見的多了有了經驗,當然霜月在現代時應酬的經驗也是有幫助的。

「幾日不見霜月姑娘越發美艷動人了。」面前的程公子奉承道。霜月雖是中上之姿,但是她與眾不同的氣質,和那新奇的肚皮舞使得霜月也成為了高級一點的藝伎,擁有了一些支持自己的客人。眼前的程公子就是就算是霜月的支持者種的一個。程公子全名程成,具霜月所知好像是鐵器生產商。

「程公子又拿小女子取笑了」。霜月現在雖然有了一定的名氣,可是距離花魁還有一定的距離,所以現在必須想辦法增加自己的支持者,和目前自己的支持者搞好關系。

「豈敢豈敢」程成也是風月場所的常客了。

「不知程老板這幾日在哪發財了,都不來看看小女子,莫不是已經把人家給忘了」霜月假意嗔怪到。程成家里世代經商,家產頗豐,而這程成雖然不是多麼的帥氣俊朗霜月瞅著倒也是挺順眼的。所以跟程成在一起時,霜月也是比較輕松開心的。在沒什麼人的時侯霜月喜歡叫程成程老板,而不是什麼公子,在叫他們老板時霜月就好像回到了現代與那些老板們談生意的時侯。好在程成似乎也挺喜歡霜月叫自己老板的。

「霜月姑娘莫怪,這幾日確實是生意上的事情忙了點。」程成不知道為什麼就喜歡和霜月呆在一起,似乎和霜月一起就能讓自己輕松一點。

「不知程老板經營的是什麼方面的生意」霜月看似隨意的問道。

「這……」程成似乎有些猶豫。

「既然不方便那就當我沒問。我也只是隨口一說。」霜月看程成猶豫的樣子,略微不滿的說道。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的,我的生意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家是經營軍械的。」程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看到霜月不滿的樣子。

「軍械啊,現在國家安泰,百姓安寧,軍械似乎並不熱銷」霜月淡淡道。

「是啊,眼下正式軍械銷售的淡季,我也正想看有沒有什麼別的出路呢」程成不知不覺中將霜月作為了生意上的朋友而不是一青樓女子。

「不知程老板可信的過我?」霜月突然了靈光一閃,說道。

「霜月姑娘這是何意?」程成有些納悶。

「程老板請隨我來。」霜月將程成領到了自己的房間。也不說話,直接走到了自己的書桌前開始畫畫。程成也不打擾霜月,只是有些好奇的靜靜的看著她畫畫。霜月畫的仔細,連一些細節都很清楚。霜月畫好得意的拿給程成看︰「怎麼樣?是不是很新奇啊」。

「這好像是一把匕首,不過它的刀柄很好玩。」程成看著圖畫說道。

「我告訴你,這個叫蝴蝶刀,它的手柄可以像蝴蝶的翅膀一樣擺動,不僅看著好玩,玩起來更有意思。」一提到這些刀具霜月立刻兩眼放光。

「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程成有些疑惑,霜月突然說這種刀是什麼意思?

「現在已經和平了幾十年了,大多並不尚武,且又沒有戰事,軍械並不熱銷。而這蝴蝶刀雖是武器,但更多的像玩具。它新奇的外表能夠引起那些日日平靜無聊的公子們的興趣。如果加上適當的宣傳和引導,熱銷不是問題。」霜月好像又開始了自己的老本行,進行分析準備營銷。

「你是想賣這種到嗎?」。程成終于有點明白了。

「不是我想賣,是讓你賣。」霜月白了程成一眼「我手里沒有資源,既沒材料,又沒工人,所以是你賣。」

「可是我們都不會玩啊,而且……」程成看著興趣高昂的霜月有些猶豫。

「你先少生產一些樣品出來,我教你怎麼玩,然後再找幾個人來教他們玩,便于以後宣傳。」霜月看著還在猶豫的程成繼續道。「以我的分析和宣傳能力,這蝴蝶刀一定會賺錢的,而且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少生產一點,試銷一下,如果效果不好就停產,以你的家底也賠不了多少的,而如果效果好那就是大賺啊!」霜月越講越有感覺,就像當年努力說服經理采用自己的品牌策劃案一樣。我就不信我這二十一世紀的營銷經理說服不了你。

程成畢竟不傻,霜月說的句句在理,只是他們軍械生產歷來都是生產傳統的武器,這新器具的推廣,他們倒是不熟悉「霜月說的好是好,可是這宣傳卻是不容易啊。」

霜月听到程成的疑慮,說道「如果程老板信得過我楚霜月,我一定把這事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程成看著霜月自信的眼眸,他忽然覺得霜月在提起這些東西的時侯是那麼的光彩找人,那樣的閃耀。讓你打從心底里願意相信她,相信她的能力。「既然霜月覺得行,那我明天再來與霜月商討細節。」現在時侯也不早了,霜月是不陪夜的,程成不知道為什麼很不願傷害霜月的名節。

「那好,說定了啊,明天我給你看細節。」霜月很興奮,都說干啥傷啥,可是霜月當初是因為喜歡營銷才去做營銷這一行。霜月最喜歡的就是武功武器的東西和營銷了。霜月自己或許都沒注意的自己喜歡的正式能夠掌控他人的武力和財力。

「那明天見」程成帶了那張圖離開了。

霜月在程成離開後又畫了那蝴蝶刀的主視圖,左視圖和俯視圖,以及手柄和刀柄的細節圖。緊接著霜月開始寫蝴蝶刀的推廣計劃,她盡量使用這個時代所擁有的一切資源,將蝴蝶刀進行推廣。等霜月寫完推廣計劃書之後天已經蒙蒙亮了。好在霜月在這里已經一個多月了,老鴇讓學的也差不多學完了,反正也不是讓她們考狀元粗淺的了解一點就行了,至于接下來的就看她們的造化了。霜月在朦朦朧朧的休息的時侯,老鴇領著程成過來了。老鴇讓程成等在門口,自己進去叫霜月起床。「哎吆,我的大小姐,都什麼時侯了還睡,程公子來了你快收拾收拾」。

「哦,我知道了。」霜月也立馬起床趕緊收拾,畢竟有個男人在自己房外等自己起床還是很別扭的。老鴇幫著霜月收拾好後就準備走了,「我去叫程公子進來」老鴇說完就離開了。

霜月看到程成進來之後立馬到書案上去拿自己昨天寫的計劃書,程成看著手里的計劃書。霜月雖然已經盡量用這個時代的語言來描述了不過依然擔心程成看不懂,解釋道︰「等蝴蝶刀成產出來後,你找幾個信的過的人來,我教他們玩蝴蝶刀,然後你在聯絡一下比較富裕階層的朋友,嗯,就是和你家的財勢差不多的人,開一個小型的宴會,這對你應該不難。到時我會帶著那幾個學過蝴蝶刀的人進行表演。如果他們到時候感興趣,你可以贈送或出售,不過最好是贈送,讓他們幫忙宣傳一下。嗯還有,大多數刀不要開刃,讓他們學會玩了在自己開。當然我的那把要開刃的。還有為防止別人跟風效仿最好印上代表是你家生產的的標識,啊,就是符號,比如程氏之類的。還有在我們表演完如果效果好的話再找幾個畫師,把我們玩蝴蝶刀的樣子畫下來,讓宣傳時用,恩還有,最好那畫出一本使用手冊來,讓他們不用擔心買了不會玩。」

程成已經看完了霜月的計劃書,他看著霜月在那滔滔不絕神采飛揚的講述,又看著霜月眼楮周圍淡淡的黑眼圈,知道他一定是連夜寫的這份計劃書,一時間心里溢滿了感動,情不自禁的抱住了霜月,在霜月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霜月到是沒想到程成會突然間這樣,有些驚慌的迅速推開了程成。「程老板請自重,霜月並不陪夜。」

程成突然間意識到自己剛才失禮了,連忙道歉到︰「月兒,對不起,我剛才是情不自禁,請你原諒我。」

「算了,霜月不幸流落風塵,不怪任何人。」霜月一臉的哀怨憂傷。

「月兒,你不要傷心,程成心里沒有半分不敬月兒的意思,剛才實在是情不自禁,是因為我喜歡月兒。」程成也沒想到自己會月兌口而出說喜歡霜月,他以前可從沒想別的女孩表白過,只是這話一說他非到沒有感覺違心,反倒有一種終于吐出心里話的暢快之感。原來自己是是喜歡月兒的,難怪自己會這麼相信月兒。

雖然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霜月對于喜歡啊,愛啊之類的早已麻木,不過依然一副嬌羞的樣子,說道「程,程公子說的可是心里話。」人家都說喜歡自己了,自己在一直像生意伙伴一樣叫人家老板多少有些不合適了。

「程成,月兒,叫我程成。」人有時候就是個奇怪的動物,一份感情如果你不曾正視它,那麼它還是可以壓抑的,可是一旦說出來了,那滿腔的感情頓時如開了閘的洪水,傾瀉而出不可收拾。

「程成。」霜月嬌羞的試探著叫了一聲。

「月兒,我可以叫你月兒嗎?」。程成激動的看著霜月微微點頭,緊接著又問道「我可以抱你嗎?」。程成看著霜月再次微微點頭,興奮的一把擁住了霜月。

「程成,你待我可是真心?」霜月輕輕的的依偎在程成的懷中。說實話霜月知道自己雖人在青樓,但必須找一個靠山為以後出去做打算。而程成的確符合霜月找人的條件,看著順眼,人品還行,夠聰明以後有前途,也不是太聰明,霜月有把握控制住。

「月兒,我對你自是真心實意的。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贖你出去的。」程成緊緊的抱著懷中的霜月道。

「程成,此事恐不容易,我們過段時間在商量吧。現在推廣蝴蝶刀要緊。」霜月緩緩說道,心想我現在又不用賣身,又有希望當上這古代的花魁,況且我還沒有在青樓玩夠呢,怎麼能現在就離開呢。

「月兒思慮周密,就依月兒所言吧。」程成說道。「只是接下來恐怕要勞累月兒幫我了。」程成略有歉意道。

「為你,我願意。」霜月輕輕幾個字敲在程成心上重如千斤,讓程成感動的一塌糊涂。讓程成的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霜月輕輕推開程成,拿出了自己昨天畫的蝴蝶刀的三視圖,交給程成︰「先快讓工匠生產出一些來,在依你到時宴請的人數來生產出略大于人數的數量。」

「我大概能找三十人左右,那就些生產五十把吧。」程成看著圖紙說道。

「嗯,那就把五把開刃,其余的不要開刃。」霜月繼續說道。並且把這些數字都寫了下來。「嗯,還有,你最好找兩女三男來跟我學蝴蝶刀的玩法,這幾個人一定要好看一點的,當然還有可靠也不可少,一定的找信的過的人,防止被他人效仿奪取先機。」

程成靜靜的看著霜月思慮著這些細節,那自信的氣質,豁達的氣度,指點迷局的氣魄是那麼迷人。霜月這個二十一世紀的事業型女性已經讓程成深深的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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