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長得好看麼?」白鷺出聲問道(金牌神捕︰我的盜聖娘子第三章是他?是她?內容)。
听聞白鷺這一句,小程有些驚訝的抬起頭,白鷺並沒有露出自己想象中那樣的花痴面容,而是異常的嚴肅,他頓時覺得氣氛又開始變詭異了。
哪有正常女孩用這樣的表情問男子長得好不好看的?但是驚訝歸驚訝,話還是要回答的。
「好看,特別英俊瀟灑,看上去風流倜儻,面容白淨,咋一看像是書生,卻不像是習武之人。」
「你怎麼知道他是神捕?」
小程仰起頭慢慢回想著,「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他是在京城最大的青樓門口,被一群煙花女子圍著,好不熱鬧,女人們圍著他叫神捕,神捕,他只是一笑,氣質超凡啊。」
青樓,如果是那個人的話,白鷺腦海里不禁浮出一些一年前發生的畫面,想起那雙黑色的清明的眼楮,她的面上不知不覺的有些發熱,但是心中卻忽然有些莫名的懊惱,真是的,一扯到那個人的身上,自己的腦子就亂成了一團。
「應當是在查案吧。」白鷺表情有些尷尬,好在小程比較遲鈍,沒有發現她神情上的異樣。
「可能是吧,我當時好奇,站在那里看了一會兒,結果他左摟一個又樓一個走進了青樓。」
白鷺面色一僵,心中忽然有一口悶氣,她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生氣,這時候小程依舊是一臉的崇拜,「真是風流瀟灑,果然是傳說中的人物。」
風流?哼,下流才對!白鷺想起那個夜晚那個男子在房間里對自己做出的那些輕薄舉動,滿心都是不齒。
「那個男子是不是叫做蘇格?」白鷺臉上頗有些不甘,還帶著一些若有似無的威脅,看的小程又開始心驚膽戰起來。
「不,不是的,是個復姓作西門。」
「西門秦嵐?」白鷺月兌口而出,胸腔中的不適忽然減緩了許多,為什麼會有一種松一口氣的感覺呢?白鷺有些別扭起來,思考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于是放下不提。
「白姑娘知道他?」小程有些驚訝的看著白鷺,卻見她擺了擺手,「听說而已。」
說完這些之後,小程也沒什麼其他可知道的了,千恩萬謝的狀態下,他終于被放了出去,臨走前還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像是如釋重負。
白鷺根本沒有在意這些,她托著腮理了理腦中的思緒,發現已經成了一團亂麻。
自己的消息閉塞,之前竟然連四大神捕的風聲都沒有听到過,如果早一點知道了,現在也不至于會這樣慌亂。白鷺懊惱的皺了皺眉,走出了里屋,卻在屏風後邊听到了一個聲音。
「你們掌櫃的在哪里,我跟他有約在先。」那聲音溫和平淡卻又不失應有的威嚴,如潺潺的流水听上去異常悅耳,白鷺一下子就愣在了當場,腿腳近乎麻木(金牌神捕︰我的盜聖娘子第三章是他?是她?內容)。
她一直記得小時候娘親教自己的一句話,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可這回自己隱的這麼好,怎麼還是被那個人給撞上了!
不是說派人來麼……為什麼會親自來?工作不要這麼認真行不行?
白鷺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下意識的就想往里頭的房梁上跳,可是猛然想起他的武藝那麼高強,雖然自己已經跟著即墨泠練了一年的輕功,但是隱藏氣息的功夫依然還是不到家,共處一室的時候,絕對會被他發現的。
想著想著,白鷺有些冒冷汗,怎麼見了他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呢,為什麼心跳的這麼不正常,要躲,絕對要躲,而且離他越遠越好!
「掌櫃的有事情出去了,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如果要跟掌櫃的親自說的話,那勞煩您等一會兒。」某個小伙計應答的聲音。
別啊,讓他先離開啊!白鷺幾乎想要喊出聲來,她躲在屏風後頭,飛快的思考著逃月兌的辦法。
「好。」蘇格淡淡的回答,重新開始邁出腳步,距離屏風越來越近。
白鷺咬了咬牙,準備如果被發現了就直接沖出去,練了一年的輕功,憑她的資質不說出神入化,進步神速還是有的。
就在快要接近屏風的一剎那,店門忽然被推開了,蘇格的腳步聲戛然而止,門口也傳來了白鷺此時最期盼的聲音,「蘇捕頭,您親自來啦?」
「嗯,東西怎麼樣了。」蘇格的聲音清清淡淡,不起一絲波瀾,卻讓白鷺幾乎僵在了原地。
完了完了……錦盒被自己放在房梁上了!白鷺此時真是欲哭無淚,走投無路是什麼感覺,每次遇到蘇格她都會重新溫習一遍。
「已經鑒定好了,老夫這就跟您細說。」老掌櫃的撐著拐杖的聲音慢慢響起,兩人的腳步聲漸漸的消失在里屋。
白鷺一下子從屏風後頭閃出來,隨便拽了一個有些嚇到的小伙計快速說道,「告訴老掌櫃的東西在房梁上,被貓兒叼上去的,我出去有些事情了。」
「啊?」小伙計一臉茫然,還有一些驚恐,想叫出聲來卻被白鷺此刻蒼白且帶些威脅的面孔給嚇住了。
白鷺無奈,為了躲開那個人,只能出此下策了,這樣一來,這家店自己恐怕也是呆不下去了。
說完之後她立馬放開了小伙計,用了一招新學的招式無影無蹤,去年即墨泠在危難時救過自己一命,用的就是這招功夫。果然,她身形一動,一下子就不見了身影,嚇得小伙計直叫出鬼了。
伙計這麼一叫,把店里頭的人都怔住了,也把里頭的兩位也叫了出來,掌櫃的也正在四處尋找保管著玉璽的白鷺,他慢慢的走出來,卻見到滿屋子的人都是一個表情,驚訝加驚恐。
「怎麼回事?」掌櫃的也算是老江湖,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沒有亂了陣腳,一派從容的問道。
「白……白姑娘……」小伙計有些微顫,「白姑娘她忽然就消失了。」
「怎麼會?我臨走前她還不是好好的麼?」老掌櫃的有些驚訝,忽然想起來玉璽還在白鷺的手里,臉色微微一白,「糟了,東西……」
「白姑娘臨走前說,東西在里屋房梁上。」小伙計答道。
「白姑娘?」蘇格眼楮微微一眯,是自己太敏感了嗎?難怪自己在剛進來的時候感覺屏風後頭有人,原來不是錯覺。
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