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金牌神捕︰我的盜聖娘子第二十九章強強對峙內容)!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昱王爺板著臉一下子摔掉手中的杯子,杯子「砰」的一聲碎落在地,漂亮的青瓷粉末灑了一地,有一些還濺到了一個人的腳邊。
一雙紅色的靴子,上邊瓖嵌了一顆紅色的寶石,光澤晶亮。
靴子的主人挪動雙腳站了起來,殷紅色的袍子遮住了那一雙浮夸的幾乎沒有其他人會穿的靴子,他彎下腰拾起較大的一塊碎片,放在眼前看了看,嘴角掛著笑。
「王爺大手筆,這可是我花了半年的時間才弄來的茶具,原是最完美的一整套,您這一摔,可是摔了天價寶貝。」杜赤彥的臉上帶著笑,深深地酒窩浮在臉頰上,但是眼中卻分明泛起一些不快之意。
他向來注重這些器具物品的華美完整,喜愛,也愛惜。對于居住環境的要求也是異常的高,打造整整一個殷花谷,也就在那一念之間。
「過幾日本王賠你一副就是。」昱王爺隨意的擺了擺袖袍,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伸手撐著額頭,一副苦惱的樣子。
杜赤彥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心說你賠得起麼,用你整個王府來還差不多,但是這話如果說出來,對方非炸毛不可,杜赤彥心疼了疼,思量著什麼時候再去弄一副更好的來。
「杜赤彥,你別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若是我這邊出了什麼問題,你也別想全身而退!」昱王爺看著杜赤彥那一臉的輕松加愉快,憋著的一肚子火氣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他一下子大步沖上前,吼著抓住了他的衣襟。
杜赤彥的臉色一下子變黑了,他冷著臉捉住對方的手腕,眯起眼楮收起笑臉,整張臉也變得有些詭異起來,「誰讓你踫我的!」
「怎麼,踫你一下怎麼了!你究竟有沒有抓住我說話的重點啊!」昱王爺大聲吼道,手上卻絲毫沒有放松。
杜赤彥的臉色又冷了幾分,他眯了眯眼楮,忽然身形一動,手腕一用力——「砰」的一聲,昱王爺一身華貴的錦袍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你怎麼敢……」昱王爺差點被這一大力摔了個內傷,他擰著眉頭瞪著杜赤彥,腦子卻被這一摔摔得清醒了一些。
「王爺你忘了,我最討厭男人踫我。」杜赤彥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昱王爺,整了整自己被捉的紛亂的衣襟,第一次在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
「杜赤彥你別得寸進尺,我這樣發怒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派出的人太沒用了?一個被我遇到救了下來,還有一個竟然跟著對方的人一起消失了!消失就消失吧,還帶著我要的東西,一連打到十幾個我的人(金牌神捕︰我的盜聖娘子29章節手打)!」昱王爺氣得臉色都有些發紫,「我都懷疑你究竟是在幫我還是在幫那些清河坊的人!」
就在昱王爺吼出這些話的時候,窗邊的光線忽然一動,房間里忽然憑空多出了一個人,紫色的長衫,白皙的皮膚,紫色的眼楮探究的看著昱王爺,漂亮的眸子很是冷淡。
「赤彥,你還好吧,要不要把這個家伙扔出去?」有琴冷冷的嗓音在房間中響起,一下子把房間里煩躁的氣氛降至冰點。
「現在還不用。」杜赤彥笑了笑,隨意的撇了撇昱王爺,在有琴出現之後,他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昱王爺瞪著這兩個人,眉頭越皺越緊,像是又要爆發了一樣。
「昱王爺,據我所知,白鷺在古往今來當伙計的時候,曾經見過那個玉璽,而歸海是我安排在京城府衙的捕頭,他們兩個來做這件事是再合適不過了,而他們也確實是拿到了那個東西。」杜赤彥隨意的往旁邊的躺椅上一靠,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至于白鷺為什麼會跟著那個捕頭消失了,這其中的原因,只有你最清楚。」杜赤彥眼光一冷,「你可沒跟我說過,你要派出殺手。」
「這……」昱王爺目光一滯,咬了咬牙,「這當然是為了不泄密。」
「可那是我的人,我還有用處。」杜赤彥目光又冷了幾分,「既然你要跟我計較,那我就把這些都跟你說清楚,你要滅口,也不準拿我的人下手,我的人,只有我動手。」
「你……」昱王爺欲言又止。
「至于歸海公子!」杜赤彥一下子提高了幾個聲調,打斷了他的話頭,「歸海公子再不听話,那也是赤隼三公子之一,我勸你盡快將他歸還給我,別想著用他來做籌碼逼我。」
昱王爺眉頭一皺,像是不小心被戳中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我現在慶幸啊,若不是白鷺消失了,歸海現在也不見得能活下來。到時候你東西到手了,我的人可是死的七七八八,到時候你倒打一耙,我赤隼還怎麼存活?」
「既然你這麼說,本王也無力反駁,但是我只為利益,這個你應該明白,沒有跟你商量排除殺手是我的錯,但是白鷺帶著我要的東西消失了,這也是事實,你別扯東扯西的抵賴。」
「當然,這個我一直沒有否認過。」杜赤彥聳了聳肩,看了看滿臉無所謂的站在窗邊的有琴,臉上浮出了他慣有的笑容,「白鷺我會負責找回來,東西我會拿來給你,但是你捅下的其他簍子,我可不會幫你解決。
「你是說那三個逃掉的神捕?」昱王爺反問道。
杜赤彥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哈哈,那幾個人已經不足為據,領首的蘇格已經受了重傷,另外三個我也有辦法對付,你只要好好的找到白鷺,你的歸海公子不日之內我便會送回你這漂亮的殷花谷。」昱王爺心情好了一些,臉色也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姑且信你。」杜赤彥從有琴的手中接過一杯茶,輕抿了一口,「不送。」
待昱王爺大步走出房間之後,有琴的臉色才變得有了些溫度,他不滿的看著杜赤彥,說,「喂,你怎麼跟這種家伙合作起來了?眼神不好了吧?」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們招惹上他,我會理會麼?」杜赤彥詭異的眼神飄向有琴,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即墨去找她了?」
「嗯,那家伙算是陷進去了。」有琴促狹的笑了笑,「這家伙也有動情的一天,真是不容易。」
「哼,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