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虎為患麼?或許,真的是這樣(金牌神捕︰我的盜聖娘子第十六章哪一個是真正的他內容)。
白鷺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赤隼的勢力她很清楚,能在一年之內在京城站穩腳跟並且可以跟京城最棘手的勢力昱王爺討價還價,這可不是一般的組織可以做到的。況且現在白隼還在昱王爺的手里,這實在是讓白鷺為難。
還有現在自己已經中了蘇格的毒,也不知那晚他說的那些話是真還是假,如果真的只有現配解藥……那麼自己就不能違抗他的意願。不對!不對,還有什麼,心里還有什麼,有一個念頭,一直引導著自己的心……
「白鷺,原本我不想說這些,但是……」有琴竟然竟然輕嘆了口氣,聲音微不可聞,但是在場的兩人都听到了那聲嘆息,那里邊包含著太多的情緒,比他嘴里說出來的那些調笑的語言,更加有分量。
「什麼?」白鷺眨了眨眼,心中泛出一些好奇的漣漪,「但是什麼?」
有琴輕轉身子,看了看沉默不語的蘇格,看樣子倒是像是征詢他的意見一般,見他沒有更多的表示,才慢慢的說了一句,「我替即墨不值。」
「他做了什麼你替他不值?」問出這句話的卻不是白鷺,而是在一旁靜默無言的蘇格,有琴一挑眉毛,用復雜的眼神看了看他,又轉向白鷺,像是沒有听到蘇格的問話,「你可知道白隼現在怎麼樣了?」
「他怎麼樣?你知道嗎?他不是被昱王爺弄去當人質了麼!」白鷺忽然一下子就失去了冷靜,激動了起來,眼圈兒都有些泛紅,「你可知道他的消息?」
「當然知道。」有琴「啪」的一聲打開扇子,隨意的扇了扇,眼光一直繞著白鷺,像是想從她的身上看出些什麼來,過了半晌他都沒有再說話,知道白鷺急的快要撲上去的時候,他才慢條斯理的說,「即墨已經去救他了。」
「什麼?」白鷺這下子真的震住了,「你說即墨他……」
「是啊,他昨晚就回京城救人了,他的那條小命現在還不知道在不在。」有琴冷冷的一笑,紫色的眸子里泛出一股冷光,「他為了你連命都不顧,連我都攔不住,我這次回去之後,也許會替他收尸吧。」
有琴的說話語氣依然跟平常一樣,帶著隨意與不羈,只是眸中的那種冷意卻是白鷺從來沒有見過的。
「即墨他……」白鷺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微的發抖,于是緊緊地抱住手肘,努力想制止自己身上的反應,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涼了(金牌神捕︰我的盜聖娘子16章節手打)。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白鷺沒想到自己的聲音會變得這麼沙啞,她一愣,心中泛起一股苦澀。
「這個時候,你以為我還有心情說假話麼?要不是赤彥要玉璽,我也不會讓他一個人去送死。」有琴眯著眼楮看著白鷺,「所以,把玉璽交出來吧,若是他動手慢一些,我還能趕得上。」
白鷺此時卻什麼話也听不進了,身體有些麻木,耳朵里進了聲音又迅速的漏了出去,根本擠不進她的思想中。
「對不起……白鷺,我喜歡你啊。」即墨溫暖的聲音仿佛就響在耳邊,可是白鷺卻感覺不到任何溫暖。
這一年來,如果不是以為即墨的幫助,她和白隼一定不會生活的那樣幸福,事務繁忙,他也會每天抽出時間來教自己功夫,他是一個大哥哥,一個比父親還溫暖的角色。
「白鷺,我終于找到你了。」那個風塵僕僕趕來給自己溫暖的即墨,為了她,為了白隼,即墨他竟然……都是自己的錯,都是自己的錯,當時為什麼要讓他走,為什麼要回避他!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因為這個而傷害了他,傷害了這個一直留在她身邊給自己溫暖的人,那她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白鷺抱著手臂站在原地,渾身像是被瞬間凍僵了一般,
「白鷺!」一聲怒吼伴隨著眩暈徑直向白鷺襲來,她一個激靈,腦袋恢復了清醒,這時候才看清楚狀況。
蘇格緊緊地抱著自己,整個後背都危險的暴露在有琴的面前,而有琴的扇子以一種奇怪的形態打開了,里邊隱隱約約有五個空的洞口,他的另一只手上,抓著一枚鋼針的尾端,前邊的針尖上,閃著若有似無的藍光,一看便知道是淬了毒的。
而白鷺發現,另外的四根針,齊齊的插在自己面頰旁邊的木門的縫隙里,深深地扎在那硬邦邦的木頭里,只剩下一個針尾巴。被針插的那個部分的木頭已經有些冒黑氣,黑色的里邊有隱隱的藍光,看的讓人心驚不已。
這……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白鷺听到自己耳邊有些粗重的呼吸聲,隨之而來的是蘇格有些低沉的如天籟般的聲音,「你沒事吧。」
「沒事!」白鷺掙扎的坐起來,卻看見有琴那張冰冷卻帶些艷色的臉,那些狂傲已經消失大半,看著白鷺的目光也是不帶一絲感情。
「蘇格,想不到你這種人也會來一場英雄救美。」有琴看了看手上泛著藍色幽光的長針,針上的的顏色跟他的眸色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輝映感,「如果不是你擋著,我現在應該已經把她殺了。」
「那你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塊尸體。」蘇格站起身,直面有琴,他身後的白鷺愣了愣,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對話。
是蘇格救了她?剛剛蘇格的喘息聲還在耳邊不住的回想,之前自己跟蘇格明明還有一段距離,而剛剛兩人卻近在咫尺,這麼說來,剛剛蘇格豈不是用最快的速度撲了過來,才救了自己一條命?
「你知道麼,剛剛你背對我,我一個動作就能殺了你。」有琴用嘴吹了吹那根毒針,將它小心的收進了扇子里。
「殺不殺我是你的事,救不救他,是我的事。」蘇格依然是一副淡淡的語氣,只是他的手好像在剛剛的過程中被木板劃傷了,鮮紅色的血滴在木板上,倒是顯得有些慘烈。
白鷺愣愣的看了一眼蘇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所看到的,所想到的。若這是真的,那麼昨夜那個用自己威脅即墨的冷血男子又去了哪里?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