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海憶送進門口,志龍也進了宿舍——「要喝水嗎?…」top突然出聲把臥在沙發里的志龍嚇了一跳,向他點點頭。
現在都凌晨4點過了,不知道top怎麼還這麼準時就守在這里呢…志龍接過水,急急喝下幾口,潤了潤有些干澀的嗓子。
「最近挺忙得,你就不要出去玩了…」top握住杯子的手緊了緊,他知道志龍肯定又是和海憶出去玩了,不想打破這片寧靜,top首先提起腳步走入自己的房間。
其實志龍還有話想對top說,可是心里有些惑亂,止住了嘴里的話,也提腳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清晨還沾著些露水,太陽微燻,想必今天又是一個艷陽天。海憶齊攏簾子,臉色蒼白的不像話,空月復的小月復隱約有些疼痛。
不知道怎麼的,今天身感無力,小月復一陣陣隱痛,腰背心也很酸痛,雖然有預兆到是到經期了,可是去廁所檢查卻沒有看到那抹紅,有些疑惑。
身著笨重的棉衣也無法感覺到溫暖,和吉諾練習了一會兒卻出了一身冷汗,一點溫度也沒有,指尖就如冰滴。
「你好……請問你是…」
「哦……好吧,知道了。」
兩句話不到,海憶又要一次準備出去了,吉諾又只能一個人獨自練習下一次決賽的排練了。
咖啡濃郁的香,熱騰的煙往上逆冒,海憶偏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眼神深邃。「想說什麼?…」海憶輕聲開口,直切主題。
然低頭聞著咖啡的無名香,攪動咖啡里乳白色的方糖,晌時沒有開口,心里沉悶著一口氣,不知道該如何吐出。
始終,然*穆利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踏出門口的前一刻,遞給海憶一張紙條,海憶明白他的意思,緊握住紙條下一刻也離開了咖啡廳。
心里突得一塊,海憶像是意識到什麼,想要回到咖啡廳,可是卻意識到一間事,臉上一片緋紅。
附近都踫不到廁所,海憶慶幸自己今天穿了一件又厚又長的大衣,笨重的都看不出妙曼的身材,也遮住了臀部間斑斑點點的紅嫣。
‘好朋友’啊…來到真不是時候,海憶感嘆一句。一邊尋思著周圍的環境,心里想著總得找個商場換掉這一身衣服吧…隨手就從口袋里拿出了剛剛然給的那一張紙條。
「注意!暗殺!」4個字,海憶念叨了一遍就發覺里面摻攉了多種意思,多種疑點也浮上心頭。點燃火焰燒毀了紙條,隨著寒風飄落。
猛然,身後凝聚了一團寒風向自己襲擊過來,海憶沒有轉身,一個手刀向那人劈去。
「啊!好痛,小憶你沒事吧…」驟著一彎眉,弘基抱著左手臂站在海憶面前。雖然弘基也有一點身手,顯然也被海憶的手刀劈的很痛,一張秀氣的笑臉早已密步了愁搐。
想起剛剛紙條上的字,海憶冷著眸子,一張絕美素雅的臉孔也沒有任何表情,斜睨著看向他。「以後,不要從背後招呼我…」
海憶側過身,語氣不自覺就溫和下來,總是無法冷漠地對他說出一句話,怕他受傷。可是卻又不得不這樣對他,正是因為怕他受傷。
以後的路應該會走的更辛苦,海憶只想一個人走完,不想拉下他。海憶預定了那張紙條的字不會像寫的那麼輕。
「昨晚的事…」
「不要提昨晚的事!那就當沒有發生過吧…」海憶背對著弘基,果然地打斷了他的話,衣角飄飛。
「你……」
在茫茫人群中,我依然能夠只看到你一個人,依然能夠對上你那雙,在我印象中最深邃最清冷最含溫柔的眸子,依然能夠抓住你的身影。就算現在是一個模糊的背影,我依舊可以,我真的可以……
弘基愣住了腳步,眼中突現了一株紅,耳尖通紅。月兌下外套披在海憶的身上,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說出什麼。
海憶也很明顯地意識到了什麼,緊緊拉住他的外套,咬住下唇擱不住臉上的羞愧匆匆離去。
就算是你的背影,我也相信我可以抓住,真的可以。
眼神遠遠地朝著海憶離去的那個方向眺望,心中藏著執著的信念。弘基也轉過身走向保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