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錦衣紅著臉羞澀地道︰「那個,我還沒有捏過脊椎骨,對構造不大清楚,可能……頭一次找不準確,會多找幾次才能捏對位置,你……你別見怪啊……」
令狐錦衣有點扭捏不好意思,好像是個說錯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外人的乖孩子;
「蕭煙」嚇得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自己此刻的恐懼,為什麼,這個男人可以用那麼天真抱歉的口吻說出這麼血腥的話來。文字首發
令狐錦衣挫著手躍躍欲試,「那個……我要試試咯……」
說著便將蕭煙反過來面朝下背朝上,冰涼的狐狸爪子的模索到她的脊椎骨上,來回模兩下,似乎在想自己該捏那一段好。
「蕭煙」恐懼的渾身顫抖,身子不停抖啊都,都啊都……
令狐錦衣不悅地道︰「誒,你別動啊,我這樣很容易捏偏的。」
「蕭煙」眼楮里的淚水不由自主落下來,她做細作已經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如今卻是第一次見到令狐錦衣這種要殺人,還要對人質說︰還你別動,我會扎偏的,扎偏你就死不了鳥……
令狐錦衣按住「蕭煙」後腰第x節脊椎骨,好心的提示道︰「嗯,應該是這里了,我要捏了,你做好準備啊。」
「蕭煙」身子頓時僵直,大喊︰「不……不要捏,我說,我說……」
「蕭煙」模著脖子她……她居然能說話了,她還以為是令狐錦衣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解開了她的啞穴,其實她是因為驚恐道極致最後奮力一搏才發出聲音來。
令狐錦衣的手始終擱在她後腰的脊椎骨上,水汪汪的眼楮看著她,似乎在催促︰你說啊,你快說呀,你不說,我可是要捏了喲~~~~~
「蕭煙」趕緊搖頭︰「別捏,別捏,這就說……我來之前被安排咋皇上未登基前住的瑞王府,那里現在沒有人,京城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皇宮沒有人注意此刻的睿王府,如果^……如果你要找的人,沒有在皇宮,很可能已經被皇帝轉移到那里了……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椒房殿,那聲音听起來格外人,似是一個人疼到極致發出的最後一聲慘叫。
令狐錦衣癟癟嘴,攤開手,眨巴兩下水綠的眼楮無辜的道︰「不好意思,我手滑沒注意,居然還是捏下去了,真抱歉,你疼不疼啊?」
既然知道了蕭煙的下落,那他就更不會手軟了,切,真是個笨蛋;
如果是煙煙,肯定知道,她的下落就是她最後一道護身符,護身符都沒了,要是還不死那多違反常規……
趴在□□的女人一動不動,疼的臉微弱的申吟聲都發不出來,剛才那一下讓她徹底喪失了所有的希望︰「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吧……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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