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那個叫長歌的少年,跟她一樣的白發。浪客中文網
只是,他不是很討厭她嗎?並且還拒絕給她醫治左腿,為什麼還會送這個裙子過來?
或許,不是他?
白頭發的,除了自己以外,她能想到的只有那個長歌了。
到底是為什麼呢?也許,哪天她應抽個時間去挖一挖真相了。
「李姐,李姐——」小琴伸手在莫景的眼前晃了晃,這李姐自從看到裙子以後實在是太奇怪了。
「怎麼了?」莫景調整好自己的思緒,回頭過來面對小琴。
「這條裙子你還要不?」裙子倒是挺好看的,如果李姐不要的話,扔了倒是挺可惜的。
「要。」這條裙子她要,她倒是想知道送裙子的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可是這裙子你好像穿不上——」難道李姐打算減肥,因為這條裙子而受到刺激了?
莫景一眼瞪過去,小琴立刻閉嘴。
以前是可以穿上,只不過現在擺明了穿不了。
到底她要怎麼做呢?
心情復雜的回到拍攝現場,大家都準備好了,只是莫景遲遲沒見到方遙。
難道方遙真打算任性下去了嗎?
「方遙呢?」莫景好奇的問,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見人影,莫非真不打算拍了。
「發高燒,去醫院了,他那個小助理剛來打過招呼,說是發高燒發了四十度呢,估計這兩天來不了。」燈光師七哥月兌下手套,走到她們身邊。
高燒?他該不會跟上次一樣在屋外吹了一夜冷風?
她記得晚上跟蘭欽下來的時候,電梯旁的角落里沒有人了,還以為方遙回去了呢。
沒想到這一點,方遙跟以前是一樣的。
「李姐?」小琴細細打量莫景的臉色,感覺有些不對勁。莫非方遙這次高燒跟李姐有關?她可不可以小八卦一下呢?
「沒事,我們繼續拍戲,不過既然方遙不來了,是不是要換場戲拍呢?」莫景問道,畢竟人不在這里,大家不可能干耗著吧?
「那就要問導演他們了,我去休息下。」忙活了這麼長時間,他又累又渴,先去找點水喝。
莫景抬頭看了看天空,天空藍藍的,幾朵白雲飄過,依舊是那麼美。
沒關系的,他會好好的,她也會好好的。
過了這段時間,什麼都會過去的。
發了幾秒呆,莫景迅速調整好自己。
「給——」李秋把話筒放到莫景身邊,又塞給莫景一張樂譜。「我听秦笙說你學過會鋼琴和小提琴,應該看得懂樂譜吧?而且你記憶力不錯,看一遍應該就能記下來吧,用最快的速度記下這首歌,然後上去唱完這首歌,我們今天就拍這場戲。」
李秋指了指學校旗幟旁邊的一個三層台階的小舞台,這個是學校搭建的,用來升旗儀式以後領導發表講話的,平時的話常有學生在升旗儀式完畢之後到台上表演吸引注意,在這個劇中也是,女主要在台上這首歌吸引男主。
看了看曲子,莫景搖搖頭,李秋真的太看得起她了。
看來,太引人注意也不好。
如果歌曲的**部分的高音太強,她的嗓子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
她看看,到底是什麼歌呢?
「《白色貝殼》
詞/禹川曲/禹川
我想我會忘記屬于我的那份光榮
我想我會忘記屬于我的那份傷痛
于是我用微笑埋在了過去
不再想起我這樣告訴自己
可有誰能發現微笑背後的憂傷
晶瑩的淚水涌出不是因為喜悅而是痛徹心扉
手中的白色貝殼在顫抖
它也知道那抹無法泯滅的傷痕嗎
閉上雙眼淚水泗溢
我想現在的你一定是最耀眼的天使
所以只剩下我來守護屬于我們的白色貝殼
……」
「咚——」話筒落地的聲音。
莫景的手死死的捏住薄薄的兩張樂譜。
「怎麼?是覺得寫的太棒了?我覺得很不錯,這個叫禹川的女人真的是很有才華,就是年紀大了點。不過是金子遲早都會發光的,我相信她會紅的。」提到禹川的時候,李秋臉上涌出惜才之情,看樣子她很看好那個叫禹川的女人。
「你說,這首歌是她寫的?」莫景的聲音頓時提高三倍。
「是啊,你認識她?」一般懂音樂的人,會有自己的圈子,看樣子李莫景和禹川是熟識。
禹川,有多久沒有听到這個名字了?久到她快淡忘這個人了,沒想到會再次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記憶里,是青岩溫暖的微笑,伸右手輕輕模了模她的頭。
「阿景還厲害,第一首歌就寫的這麼棒。」
「那當然。」當年的她得瑟了下,要知道,她也能像青岩一樣創作了。
「現在的那些音樂人都喜歡整個英文名,要不阿景你也整個?」悠悠從她背後撲上來,摟住她的脖子興奮的說著。
「那就叫Jean吧!」不容她拒絕,青岩在手稿的最下面寫上詞曲/Jean。
「不錯耶,就叫Jean吧!」悠悠拍掌同意。
「你們真是,我這個當事人都沒同意呢。」
「你家親愛的同意就等于你同意了,不是說出嫁從夫麼?」悠悠打趣著。
「居然取笑我?你死定了。」
「哈哈哈——」看著她倆追打的樣子,禹川捂著肚子笑倒在地。
……
這首歌……這首歌曲的創作者明明叫Jean,什麼時候變成禹川了?
禹川,禹川,這個女人,曾經她最信任的朋友。
當年,那麼無恥的背叛了他們。
現在居然還無恥拿著別人的創作,說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