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束手就擒! 第七回 出獄

作者 ︰

「這個恐怕也不妥太子,束手就擒!第七回出獄章節。」林江沉思道︰「牡丹國沒有這樣的先例。不過若是你發現何線索,本官可以派人去查。」

「我不相信你,」唐多慈直言不諱,「更加不相信你派的人,一個為民做主的官員,查案不親力親為,難免不被奸人利用,何來真相。」

師爺怒了,「大膽刁婦,對朝廷命官竟敢如此無理。」

「切。」唐多慈翻白眼,「一個跑龍套的,誰愛搭理你。」轉而對林江道︰「林大人,你寒窗苦讀十幾年,一朝為官,掌控大多數人的命運,是否為了實現自己的抱負?」

「沒錯。」林江道。

「家國兩平安太子,束手就擒!第七回出獄章節。」唐多慈道。

「沒錯。」林江道。

「既然如此,林大人自然知道何為家,何為國,林大人的家是家,老百姓的家就不是家嗎?我若死了,我的孩子會吃不飽穿不暖,遭人白眼,受人唾棄,只因她的母親是一個殺人犯,所以,為了我的家,哪怕只有針尖大的機會,也要努力一次,只要給我三天時間,若查不到真凶,小女子願與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赴死,請林大人成全。」唐多慈慷概激昂,說的口沫橫飛。

林江猶豫了,他不怕唐多慈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能跑到哪里去,但是牡丹犯人親自查案的,尚未有一例。

看著沉默猶豫的林江,唐多慈知道有戲,繼續勸說道︰「林大人為官多年,朝廷里自然有些生死之交,為何不請他們通融通融。」

唐多慈知道,不論哪個年代的官場,都講究官官相護,這不是貶義詞,是無論到了何時都會有人出來替你講幾句公道話的人脈。唐多慈相信,能坐上知府這個位置的,都是在朝廷里有人脈的。

人,畢竟要講點道義的,唐多慈連退路對替林江想好了。再不答應,卻是有些不近人情。

「那好吧。」林江開口,「吳爭,你跟著段氏,有何需要盡力幫她。」

林江帶來的一個隨從出列,大聲道︰「是,大人。」

被關了半個月,唐多慈終于重獲自由,對著老女人怨懟的眼神,唐多慈安慰道︰「我會時常來看你的。雖說你殺了人,但是做了十幾年的牢獄。該贖的罪也都贖夠了,我真心的希望太子早日登基,大赦天下。到時,我請你吃飯。」

唐多慈很有信心,她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老女人卻沒有信心,她無私的祝福,「我在這里等你。」

林江早帶著人給唐多慈辦出獄手續去了,侍衛吳爭一路跟著唐多慈來到大街上,四個多月,已經能看出大肚子,偏偏唐多慈像別人不知道她懷孕一樣,走到哪里都扶著腰,腆著肚子,笑盈盈的,極其張揚,「我懷孕了,該吃點好的,我們也算是同事,你請我吃飯吧。」她對吳爭道。

說是幫助,實則是監視,吳爭自認為林江沒有下達請客吃飯的任務,是以板著臉,不說話。

「那好吧,我自己去吃。」唐多慈走進了大街上看起來最大的一家酒館,叫了一桌子的菜,大快朵頤。

吳爭無奈,只好跟著進去,唐多慈吃著,他看著,唐多慈吃完抹抹嘴,走了,店小二瞧見這一桌,自然以為吳爭是下人,要幫主子付錢的,攔下吳爭伸手要銀子,就這樣,吳爭一個月的工錢,沒了。

填飽肚子,唐多慈笑盈盈地對黑著臉的吳爭道︰「待我去案發現場。」晃悠了半天,唐多慈才想起,她根本不知道段家在什麼地方。

段家自從出了唐菜花通奸殺夫一案,全家上下到掃地僕人,出了買菜大嬸外,基本上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特別是段一貫,比小媳婦還小媳婦,據說每日以淚洗面。

看門的胡師傅打開大門瞧見唐多慈的那一剎那,以為自己看了鬼,「莫怕,莫怕。」唐多慈首先道︰「我是人,不是鬼,還沒有死。」

胡師傅定楮一看,真是唐菜花,驚訝道︰「少女乃女乃,您怎麼出來了?」

看來唐菜花平日與人為善,僕人們還是很喜歡她的。「我奉知府大人命令,為自己洗刷冤屈,大叔,帶我去瞧瞧發現段正和尸體的地方可好?」

胡師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個我得先去跟老爺說說。」

「不用。」唐多慈打斷他,「先帶我去,回頭再說。」

唐多慈咋說也是段府的主子,胡師傅不作他想,帶著唐多慈來到段府後院的一口水井處,指著那口水井道︰「就是那里。」

唐多慈終于看見了殺人現場,水井周圍撒滿了冥幣,周圍腳步凌亂,她忍不住搖搖頭,「古人保護現場的意思真差。」

段一貫死于非命一月有余,這口水井幾乎廢棄了,水井旁邊長著一顆一人粗的大樹,深秋時節,樹葉枯黃,夜夜落葉置于井邊。

段一貫生前只做壞事,不做好事,全通州城的人都知道,對于他的死,除了至親,無人悲痛,吳爭更是狠狠地哼了一聲。

「你怎麼能對死去的人不敬呢?不管他生前做了多少壞事,人死了,便都了結了。」唐多慈對吳爭道。

吳爭緊皺眉頭,心道︰「這個人行徑詭異,按說她最恨的人應該就是段一貫,此刻竟然為他說話。」

唐多慈神情嚴肅,開始扶著腰勘察現場,水井檐上有幾道暗紅的血痕,周圍並無血跡,「有人清理過這里嗎?」。唐多慈問道。

「回少女乃女乃,沒有。少爺死後,這里沒人敢來。」胡師傅道。

唐多慈點頭。眼楮順著枯樹看去,一片殘布掛在枝頭,她取下殘布,問道︰「這是誰的」

胡師傅道︰「這好像是少爺臨時前穿得衣服。」

唐多慈找出一塊布,包起那塊殘布,揣進懷里。「听說,段一貫死後被人肢解四肢?」

「是的,少女乃女乃。」提起這話,胡師傅打著寒顫,想起頭一次見著時,被井水泡得發白的四肢,睜著眼楮不肯閉目的頭顱,膽子小的都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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