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們幾個把他抬起來,咱們下山太子,束手就擒!第三十六回一個女人引發的血案章節。」楚翼帶著眾人一道下山來,途中沒有遇到傳說中的怪物。
在山上搜索了一整天,加之在路上的時間他們到李氏家里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李氏見他們回來很激動,「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們去了一整天吶!。」她是真的擔心眾人。
這時從里屋走出一個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李氏連忙介紹,「這是我家男人,才剛回來,他們是辦老爺案子的捕快,都快坐下來歇一歇吧。」李氏招呼大家。
李氏管男人叫大根,「我家大根已經寫信給主家的佷兒了,我們商量了,等佷老爺過來我們就走了。」李氏對唐多慈念叨。
「大姐不在這里生活了,你們要去哪里?」唐多慈問。
「主家在世時給了我們不少銀子,我和大根打算去城里做個小買賣謀生吧!」李氏模了模眼楮,「我們伺候主家十幾年了,此刻主家去世,我們不想呆在這個傷心的地方。」
「也好,出了這麼大的事離開也好。」唐多慈安慰道︰「你的主家會理解的。」
「夫人,您真是個好人,主家的事情受您幫忙,我雖是一個農夫,也懂得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的道理。我想,有件事我早該說了,是關于主家之死的?」李氏道。
唐多慈楚翼同時站起了身,「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楚翼急忙問道。
「不知道,大人。」
「那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主家站在後門是為了等一個女人太子,束手就擒!第三十六回一個女人引發的血案章節。」
「一個女人?什麼女人,你是怎麼知道的?」楚翼問。
「主家跟那個女人經常在後院見面,之前沒有說是怕毀了主家的名聲,但此刻看來還是說出來盡快找到凶手。」李氏道︰「我跟大根都知道那個女人,但誰也沒說,主家以為我們不知道呢,其實,我跟大根都希望她能跟主家在一起的。」
「那個女人是誰?」
「是住在通州城二道街的劉寡婦。」
「劉寡婦?第三戶的劉寡婦?」楚翼問道。
「是啊,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嫁錯了男人,好不容易把男人熬死了又染了一身病,主家一直接濟她,否則她早餓死了。」李氏道。
唐多慈楚翼對視一眼,「看來我們得走一趟了,李氏你早該說的,這對這間案子很重要。」楚翼招呼歇息著的捕快,「快,我們馬上回城里。」
楚翼馬不停蹄的來到劉寡婦家,在一個寡婦家他有些不自在,心想還不如帶唐菜花一起來了,還能自在點。
唐多慈听說有線索是想要一起去的,但是被楚翼攔下來了,「累了一天,你該好好休息。」生硬而溫柔。
劉寡婦滿臉笑容,與楚翼寒暄,「楚捕頭來寒舍不知為何事?」
楚翼觀察劉寡婦的面容,真是個標志的女人,讓人不免贊嘆,只黑色的眸子里有太明顯的悲傷,「我是為吳俊才死的事情來的。」
一提到吳俊才,劉寡婦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看起來像悲從中來,不過在楚翼眼里她是在害怕。她用一種異樣的口氣道︰「他的事情,你想知道什麼?」
「你們很熟嗎?」。楚翼問道。
「可以說是很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算是青梅竹馬吧,自從我夫家去世後,他很關心我,我恨感激他。」劉寡婦道。
「你們經常在他家中的後院見面是嗎?」。
劉寡婦臉一听臉煞白,「你你怎麼知道,他告訴我誰也不知道的,難道他說了出去。」
「放心,是他的僕人告訴我的,他的確沒有告訴任何人。」楚翼好心的幫吳俊才解釋,「吳俊才死的那天,是在等你嗎?」。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殺了他嗎?」。劉寡婦生氣的反問。
「有些話你還是坦白的好,免得大家在背後說三道四的。」楚翼道︰「他那天是在等你嗎?」。
「是的,是在我等我。」
「等你做什麼?」
「給我銀子,他每個月都會給我點銀子,我有咳嗽的頑疾,要一直吃藥。」
「那天也是去拿銀子的?」
「是的。」
「你去了後院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見了什麼?」楚翼問道。
「我沒去,大人。」劉寡婦道︰「本來是要去的,但是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給耽擱了。」
「發生了什麼事?」楚翼道︰「我必須得知道,否則你會有很大的嫌疑。」
「我真的沒去,大人,你讓我發什麼誓都行。」劉寡婦臉色灰敗下去,「至于為什麼沒去,我是不會說的。」
「你不說我現在就可以把你帶進衙門,殺害吳俊才你的嫌疑最大。」楚翼道。
「大人,我怎麼會殺他呢,他對我那麼好,他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劉寡婦聲嘶力竭。
「監牢里可不是人呆的地方,所以你最好說實話,我答應你,你說的話跟本案無關的話,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楚翼道。
「好吧,大人,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怎麼樣呢?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你為什麼總是與吳俊才偷偷會面。牡丹的的法律允許寡婦再嫁,你們沒有必要這樣掩人耳目。」楚翼道。
「大人有所不知,大家都說我的丈夫死了,其實沒有,他還活著,本來他在外面還有一個家,根本就不回來,最近不知怎麼天天都來都來糟蹋我,特別是夜里更加讓人受不了,為了擺月兌他,我想向俊才借一筆錢給我的丈夫,他答應我只要給他一百兩銀子就休了我。」
「俊才對我很好,也是因為我才一直未娶,我想他一定會借給我的。可就在那之前,有一個人幫了我,並趕走了我的丈夫。是以,我就沒去找俊才。」
「我很後悔,若是我去了他便不會等那麼久,便不會死了。」說著,嚶嚶哭泣來
楚翼看的出來,她沒有說假話,若是她真的去了吳俊才家里,一定會有人看見,無法瞞天過海。
這一趟沒有什麼收獲,只把吳俊才之死弄的更加復雜了,一個女人,一只像狗的怪物,看起來好像有聯系,卻偏偏聯系不到一塊。楚翼思索著,到底誰殺了吳俊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