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冷的徹骨的冬天,即使裹上厚厚的披風液抵擋不了時下的寒流。
柳顏妃看見母親笑了,第一次總是刻骨銘心的,哪怕被鮮血染紅,她也只記得母親嘴角的笑容像一束罌粟花,淒涼中帶著釋然,雙手像折翼的小鳥滑落耷拉在潔白的婚紗上,只是瞬間白色的婚紗上便開滿了大朵大朵的玫瑰,和母親嘴角的血一樣紅。
盯著面前堪稱絕美的男子,施施然笑道︰“我本風流,何來貞潔?”瞧著他緊握的拳頭,一陣快意襲來,扭動腰肢,攀上他的肩頭,輕聲在耳邊道“你這輩子也得不到,你窮盡一生得到的也只是一具殘軀,殘軀,你懂麼?”
柳顏妃冷笑道︰“家若不家,要家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