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他人生活圈,並非是一件開心的事,因為會讓其他人不爽,更會因為融入兩個字,而引起續而不斷的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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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跟他們吃了飯後,冷傲言算是正式融入到他們的生活圈里了,他們中午會一起坐在食堂的同一張桌子上吃飯,有時會相約一起去譚官易的家玩.
冷傲言第二次去的時候,就已經見過譚官易的媽媽了,他的媽媽是個既高貴又漂亮的女人,不過她有兩種性格,一種是,她在她的朋友面前會表現的端莊賢淑,另一種則是,在他們幾個少年面前,她會變的很樂觀開朗,十足一個大孩子,就像譚官翔一樣,真是一個可愛的媽媽。
不過,跟他們幾個相處,這可嫉妒死了那些女生們,但因為冷傲言不但有武功,而且還有他們三人照著,所以那些女生就不敢去找她的麻煩…!
本以為日子就會這樣開心快樂的過下去,但是,事事總不如人意,平靜的日子,總是要弄一些讓人煩惱的事情出來…!
這天,冷傲言一個人拿著吉他坐在學校的一棵大樹底下,這時,突然走過來三個很漂亮的女生,中間那個長的特別耀眼,只見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短裙,身材高挑又性感,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頭發是紅色的披肩卷發,妝化的微濃,柳葉眉,大大的眼楮涂著黑色的眼影,鼻子又高又挺,薄薄的嘴唇涂著紅色的唇彩,十足的妖艷女人。
她此時正仰著下巴,踏著傲慢的步伐向冷傲言走來…!
「你就是冷傲言?」妖艷女人抬著高傲的下巴,不屑的看著冷傲言。
當她走到冷傲言的面前時,冷傲言微微皺了下眉,因為她身上濃濃的香水味讓她聞了一陣反胃。
「是啊。」冷傲言抬頭看了她一眼,眼里閃過厭惡,心想這個女人不知打了多少香水?
「哼,我還以為長的有多漂亮呢,原來也只不過如此而已。」她話雖然是那樣說,但眼里卻閃過憤恨與嫉妒,看來她是嫉妒人家比她漂亮。
呵,原來是來找茬的哼哼女,真是無聊。
「呵呵,我可沒說自己長的漂亮。」冷傲言微笑著說,雖然厭惡妖艷女的香水,但她不是一個傲慢無理之人,最起碼的笑容是要給的。
不過她說的也沒錯,她的確不認為自己長的有多漂亮,說她漂亮的都是那些男生們。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認為自己很漂亮一樣?」妖艷女人斜眼著說。
她的眼神滿滿都是不屑與鄙視,高傲的下巴就像定住般,掛在了半空中。
「你來找我不會只是為了這個吧?」她真的快受不了這股香水味了。
「哼,看不出來你還蠻聰明的嘛!」這女人是屬豬的嗎?怎麼老喜歡哼哼哼。
「說吧,你到底想干嘛?我沒時間跟你在這閑聊。」她有些微怒,因為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實在讓她難以忍受。
「誰有興趣跟你閑聊,我今天來找你,是叫你離三大王子遠點,尤其是林寒暄。」冷傲言驚訝的看著她,心想;她來找自己就是為了這個,難道她就是小晴跟小琳口中所提到的黃文茜,听她們說黃文茜是個性格高傲又很無理的人,她不準任何人接近他們三個,尤其是不能接近林寒暄,如果誰敢接近他,那她就會不擇手段的去報復那個人。
從開始到現在,她的所言所語,似乎跟傳言相似,沒錯,肯定是她!
「你是黃文茜。」冷傲言淡淡的問,語氣充滿肯定。
「沒錯。」無語,有必要那麼驕傲嗎?不就是個黃文茜嗎。
果然沒猜錯,這女人不但傲慢無禮,更不懂的低調二字,不過她冷傲言可什麼都不怕。
「呵呵,我接不接近誰與你何干,他們又不是你的誰?我為什麼要听你的?」冷傲言笑著說。
從小到大,無人能奈何的了她,她從不听別人的話,尤其是威脅的話,當然,她的父母和齊炎除外,不過他們連疼她都來不及,怎麼會威脅她呢。
「冷傲言,如果你敢接近林寒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妖艷女咬牙切齒的向她咆哮。
她身邊的兩個伙伴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對啞巴呢,真是無語,只是當個擺設啊!
「隨便你。」冷傲言滿不在乎的說完,拿著吉他往教學樓走去,她再也難以忍受那種刺鼻的香水味了,聞得頭暈。
「冷傲言,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身後的黃文茜氣急敗壞的向已經走遠的冷傲言大叫著,一邊叫還一邊跺著腳,十足一個瘋婆子…!
不過,剛才的那一幕已經被剛從校門口走進來的林寒暄看見了,只見他滿臉陰沉的看了一眼黃文茜,然後嘴角勾起一抹一閃即逝的笑容看著已經走遠的冷傲言。
……
~叮鈴鈴!~最後的鈴聲響起,結束了這一整天的課程,收拾好課本,一如往常,挎著書包,帶著吉他,隨意中不失休閑。
冷傲言的吉他彈的非常好,不亞于那些吉他歌手,如果她走演藝道路,肯定會很紅的,因為她不但有實力,更有出眾的外表。
……
「小言,晚上出來我們一起逛街吧。」趙晴興奮的提議到。
逛街,想是想,但是恐怕不行,因為還有事情要辦,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
「不了,我晚上還有事呢,下次吧。」她委婉的拒絕。
「啊,你晚上還有事啊,真忙。」趙晴不滿的嘟嘴,呵呵,真是可愛的家伙。
「是啊,你們逛吧,玩的開心點。」
「那好吧,明天見。」說完,她們兩率先走了,而她則是轉身去騎她的寶貝機車。
晚上可有一場架要打,回去得好好吃飽,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架,唉,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真沒勁,都沒有踫到一個好對手。
「你在發什麼呆啊?」額,寒學長?
「呵呵,沒有啊,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真是的,怎麼跑神了?
「是嗎?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他漫不經心的說,眼神很復雜,像是在糾結著什麼。
他怎麼了?有什麼東西讓他感到困惑嗎?這很不像他的性格,他從來都是以冷漠對待別人,當然,對他朋友例外,不知道我算不算那個例外?
「寒學長,你沒事吧?」她擔心的問。
听到她的話,他回過神來,暗自懊惱;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想著她的事,林寒暄,這沒什麼,可能是因為她是第一個融入到我們生活圈里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所以不習慣罷了。
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即一言不發的獨自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冷傲言不知怎麼的,有微微失落感,疑惑的皺皺眉,開著機車也離開了校園。
有些東西,冥冥之中是否注定,悄悄的改變,是否身在其中仍不自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