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殺是陰謀,可是卻是錯誤的陰謀,一切錯誤已鑄成,悔不當初又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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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車水馬龍,清冷寒風,甜品屋內其樂融融,飄香四溢,這一切似乎看起來都是那麼平靜愜意!可是有些東西卻在不知不覺中改變!
就在他們吃完準備離開之時,門口突然沖進來數百個黑衣人,他們每人手上都拿著一把長長的刀,衣服都是統一的黑色,一看就知道是道上之人。
突發狀況,讓現場一片混亂,尖叫聲,驚呼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除了趙晴與那三個花痴女外,冷傲言他們仍是一副波瀾不驚樣;這種場面,對于冷傲言而言,可謂是經驗十足!
他們一致將冷傲言他們包圍在中間,面色陰沉淡漠;「除了冷傲言,其他人都給我滾出去。」為首之人指著冷傲言大聲道,眼里陰狠表露無遺,听到為首之人的話,那些客人逃也似得跑出甜品屋。
看到這陣勢,莫言不假思索的擋在冷傲言前面;「你們是什麼人?」她看著為首之人冷聲道。
看著擋在冷傲言前面的女孩,為首之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莫言,你對冷傲言還真是忠心哪,不過今天我們只要冷傲言的命,想活命,就趕緊滾。」
「想要小姐的命,除非我先死。」莫言說完,拔出隨身攜帶的佩刀,那把佩刀精致小巧,別看它小,它的殺傷力可是相當強!
就在莫言準備上前與他們廝殺起來之時,冷傲言急忙開口道;「莫言。」听到聲音,莫言停下動作。
冷傲言抬頭看向林寒暄他們,表情異常嚴肅;「你們趕快走,不要留在這里。」她對他們沉聲道,語氣帶有不容人違抗的氣勢,她不能連累他們。
听到她的話,林寒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言兒,不要說些無聊的話。」要他丟下她離開,那是不可能的,他也絕不允許她趕他走。
「好了,什麼都不要說了。」溫彬軒嚴肅道,他也絕對不會離開的。
「就是,女人真嗦,不就是打架嗎,正合我意。」譚官易一臉不屑道,好久沒打架了,手都有點癢了。
她從他們眼里看到了堅決,她知道此時不管說什麼,他們三人是絕對不會丟下她不管的,既然如此,那只能並肩作戰了,轉而視線移到嚴飛身上;「嚴飛,你帶她們幾個先離開。」她對嚴肅道,听到她的話,嚴飛有點猶豫,他突然有點想留下來,不過還是被他強壓了下去,最終點了點頭。
「小言,你們小心哪!」趙晴擔心的看了她一眼,她微微點頭,嚴飛帶著她們向甜品屋外走去,那些黑衣人果然沒有阻攔,任由她們離去。
看著她們安全離開,冷傲言視線掃過所有黑衣人,全身散發出渾然天成的氣勢,這股氣勢那麼明顯,讓在場所有黑衣人為之一顫,為首之人最先鎮定下來,陰狠的開口道;
「我們要殺得是冷傲言,既然你們不願離開,那就別怪我們了,兄弟們,全部給我上。」為首之人一聲令下,數百個黑衣人蜂擁而上。
看到蜂擁而來的黑衣人,冷傲言不假思索的拔出隨身攜帶的皮鞭,皮鞭猛地一甩,毫不留情的抽在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那人應聲倒地,血流不止,一場惡戰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甜品屋外擠滿了人群,雖是害怕,但卻無法壓下看熱鬧的心理,幸好甜品屋的櫥窗都是用玻璃做的,這可讓他們一飽眼福。
透過玻璃看去,里面的打斗非常激烈,不,應該是拼殺,只見黑衣人手拿長刀揮砍著冷傲言他們,冷傲言手持皮鞭,動作輕靈的揮舞著皮鞭,她的皮鞭百發百中,被抽到之人,無不皮開肉綻,血流不止,再也爬不起來。
莫言手持小巧佩刀,動作又狠又準!林寒暄的拳腳功夫堪稱一流,那些拿刀的黑衣人根本無法傷他一根一毫!平時溫文爾雅的溫彬軒,此時就像一只猛獸,昔日溫柔不見蹤影,有的是一張毫無感情的臉!譚官易就不用說了,他永遠都是那張臭臭的臉,動作毫不遲疑!
這場戰斗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冷傲言他們開始有些吃力,畢竟人家是數百人,個個手拿長刀,而他們卻只有五個人,且三個是赤手空拳,雖然擊倒了一大半黑衣人,但還剩二十余人,而且在這些人中,還有幾個比較能打,無奈之下,只能擊倒一個算一個了。
圍觀人群只是看著,卻沒有一個人敢報警,因為他們都知道那些黑衣人是**的,如果報警,萬一被知道了肯定會遭報復的;嚴飛他們也沒有報警,因為他們都知道報警是沒有用的,警方是不會管傲風幫的事的,而且他也不想報警,因為這一切…,可是,當看到打的精疲力盡的冷傲言時,他開始有些擔心,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幫她。心里復雜極了,他一邊希望冷傲言沒命,一邊卻又希望她沒事,就在他舉棋不定的時候,一個黑衣人趁冷傲言不備,拿著長刀向她的背部砍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驚恐伴隨慌亂響起,她還來不及反應,突然,一抹挺拔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了她的背後,那把刀剛好劃過那個人的月復部,血如決了堤般,奔涌而出;
「寒!」
「寒!」
「林少爺!」驚恐伴隨難以置信響起!
冷傲言驚愕的回過頭,看到搖搖欲墜的林寒暄,她迅速抱住,倆人緩緩坐在地上;「寒,你,你不要嚇我。」她手足無措的捂著他的傷口,眼里滿是驚恐。
看著林寒暄血流不止的月復部,譚官易他們憤怒不已,全身的戰斗細胞像是剛啟動般,勢必要讓他們陪葬。
「言兒,我沒事,別擔心。」看到她驚恐的臉,他強忍著疼痛安慰道。
「沒事嗎?真的沒事嗎?是嗎?一定會沒事嗎?」。听到他的話,她喃喃自語道。眼淚猛地決然而出,眼神變的很空洞,就像在回憶某件可怕的事情般,臉色比受傷的林寒暄還要蒼白。
「小姐,快送林少爺去醫院。」莫言沉聲叫道,听到聲音,冷傲言微微回神,那些黑衣人已經被他們全部擊倒了,譚官易跑過來,半抱半扶的將林寒暄帶出了戰斗現場,溫彬軒拉著冷傲言連忙跟上,莫言留下來處理現場。
……
醫院內!
搶救室的紅燈亮著,示意人們里面正在做緊急搶救,躺在里面的人生死未卜,守在外面等候的人惶惶不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過一秒,都在擊垮一個脆弱的心靈。
冷傲言面色蒼白的緊盯著搶救室的門,淚流滿面,腦子不斷浮起肖齊炎為她而死的畫面,他會死嗎?他會跟齊炎一樣,離自己而去嗎?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做?為什麼他們都要替自己擋下危險,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小言,寒不會有事的,別擔心,坐著等吧。」溫彬軒走到她身後柔聲安慰道。
听到他的話,她情緒有些異常,像是在自言自語;「他真的不會有事嗎?會嗎?為什麼他跟齊炎一樣,都那麼傻,為什麼他們都要不顧一切的替自己擋下那些致命的危險,他流了那麼多血,真的會沒事嗎?不,他會跟齊炎一樣,離我而去的,我不應該把他送到醫院來,齊炎就是在醫院死的,寒也會跟他一樣的,會的,我是白痴,我…,小言,你不要這樣,寒不會有事的,你不要亂想。」溫彬軒心痛的將她摟進懷里,肖齊炎的死對她影響很大,亦或者是她永遠也解不開的陰影,寒的受傷,無疑是撕開了她刺目驚心的傷疤,現在不論說什麼,恐怕她也听不進去,最好的良藥就是寒,只要他沒事,她一定也不會有事的。
「小言,你不要這樣,林學長一定不會有事的。」趙晴哭哭啼啼的在一旁安慰道,這算什麼安慰啊?我看還是先安慰她自己好了。
听到冷傲言的話,嚴飛內心可謂是波濤洶涌,一直以為肖齊炎之死是冷傲言所為,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肖齊炎跟林寒暄一樣,都是因為愛她,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為她付出生命,現在的他,真是悔不當初,可是如今的一切,他該怎麼去挽回呢?萬一林寒暄死了,他又該怎麼去面對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