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無意,何傷誰?借酒澆愁,奈何險遭下流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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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風拂過。濃濃寒意,空氣中飽含清冷。奈何太陽溫暖不了人心,哪怕全身包裹!
教學樓梯,學子們一上一下,有說有笑,看到冷傲言,眼露鄙夷,竊竊私語;冷傲言微垂著眼眸,全當無視,莫言跟在身後,面無表情。
倆人一前一後踏著階梯,她臉上平靜無波,看不出內心感受,她們就那樣與其他人擦肩而過,沒有絲毫交集!
不知走了多少個階梯,突然,有人擋住去路,她停下腳步,微微皺眉,緩緩抬起頭來。當看到眼前之人時,眼里不禁閃過訝異!暗想,今天不是有課嗎?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難道是蹺課?不對,今天又不是周末,門衛那麼嚴格,校外之人是不可能隨便放進來的,難道她轉來耀櫻了?
只見出現在她面前的人是黃文茜與李麗馨,她們身後依舊跟著黃文茜的兩位跟班;此時倆人正站在上一個階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睥睨著她。李麗馨臉色平淡,而黃文茜則是表情傲慢,嘴角明顯帶有嘲弄;
「冷傲言,還真想不到你這麼會勾引人,勾引完寒暄,又去勾引嚴飛,真是太不要臉了。」黃文茜冷冷的說,語氣充滿嘲諷。周圍都是指指點點的學生。
對于她的嘲諷,冷傲言只是靜靜站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那手緊握成拳,表達著她此時的不平靜,強壓下那抹洶涌,正想從她們身側踏上階梯;「冷傲言,你以後也離彬軒遠點。」還沒移動腳步,黃文茜再次開口道,這次是帶著命令。
听此命令,冷傲言下意識的抬頭看向李麗馨,突然響起溫彬軒生日那天晚上,她曾經命令過她,叫她離溫彬軒遠點,還說如果她敢傷害他,她一定不會放過她!還有聖誕節那天晚上,她拉著他的手臂。
看她把目光投到自己身上,李麗馨沒有絲毫閃躲,坦然直視她。看著這樣的她,冷傲言此時終于明白,她是喜歡溫彬軒的。
她心下暗暗嘆息,為何不是她叫自己離彬學長遠點,而是黃文茜替她說呢?是難以啟齒嗎?喜歡一個人沒有錯,維護一份感情更沒有錯,只是為什麼一定要用這個方式呢?她本無意爭搶,更何況她心中有人,而且最近事多,沒必要再多出無謂事端,這樣想罷,她不禁開口道;
「放心,我跟彬學長只是朋友,除了友誼,不會有非分之想。」她雖雲淡風輕,但語氣卻滿是堅定。說完,不再逗留。
听她那麼說,在場所有人無不吃驚。此時,李麗馨內心五味雜陳,不知該竊喜還是該自慚。和她相比,自己顯得太小心眼,彬軒喜歡她,只是她根本就不喜歡她,但也是因為這樣,她才討厭她,如果他們彼此相愛,那麼她會放手祝福他們,因為她希望他幸福,可是如今他不但不幸福,還痛苦的守護著她,她愛他,所以無法眼睜睜的看著他那麼痛苦,只要他開心,她做什麼都無怨無悔!
又到了夜深人靜,十五月亮圓又圓,亦是滿天星星,透著月亮望向最深處,有種錯覺,里面真有東西在晃動,猛地眨眨眼,再次看時,什麼也沒有,獨留一抹惆悵!
寒風刺骨,吹的臉頰生疼,緊了緊領口,關上窗戶,轉身回到床上,眉宇間總是那永遠也化不開的憂傷…
魔傲酒吧!
震耳欲聾的dj音樂,魚龍混雜的男男女女,盡情搖擺的腰肢,吸引迷離的杯中液體,什麼都是魔幻!
如此夜晚,一抹孤單落寞的挺拔身影坐落于最角邊的吧台椅上,此人有一張震驚全場的俊美容顏,只是那全身散發出渾然天成的冰冷氣勢讓人望而卻步!
看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吧台調酒師眼露擔憂,不知道該怎麼辦?心想還是打個電話給小姐吧,可是听說小姐已經和他分手了,算了,隨他去吧。這樣想罷,吧台調酒師不再看他。
不知喝了多少,林寒暄終于放下酒杯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向酒吧門口走去…
「沒長眼楮啊你?」剛走到門口,迎面而來五六個男女,他不小心撞到其中一個男的,被撞男子頗為不爽的狠狠給他一拳。突然的重擊,加上本就搖搖欲墜,很自然的摔倒在地,嘴角很快流出血來!
因為這一摔,口袋里的手機自動按下一號鍵,屏幕上赫然顯示言兒二字;冷傲言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睡,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拿起手機一看,當看到那熟悉的號碼時,她心里猛地一緊,猶豫數秒後,最終還是按下了接听鍵…
五六個男女站在他面前,每人表情都帶著嘲弄;林寒暄吃力的爬起身來,樣子雖為狼狽,但那渾然天成的貴族氣質絲毫沒有影響,他眼神冰冷的直視那打他之人。
看到如此長相和那冰冷駭人的眼神,那名男子身體猛地一顫,眼里閃過驚慌,但看他只身一人,且連站都站不穩,而自己有五六個人,四個還是男的,想到這里,膽子逐漸壯大,毫無畏懼的大吼道;「還看,想找死嗎?」。說著又揮出一拳。林寒暄本能一躲,無奈酒精太厲害,剛躲過那一拳,腳下一個踉蹌,砰的一聲再次摔倒在地。
剛才那俊美容顏毫無掩飾的被在場所有人看到,尤其是那雙眼楮,借著酒精,透著迷離的性感,讓美女們一陣痴迷,只差沒流鼻血!
听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冷傲言心下一驚,寒出事了?想到這里,沒有絲毫猶豫,霍然起身跳下床,快速穿上衣服,迅速跑出房間,莫言再次尾隨其後…
倆人急急忙忙跳牆離開學校,攔下一輛的士,一同鑽進車里,車子快速向魔傲酒吧駛去,從魔傲酒吧調酒師嘴里得知,林寒暄剛才在那里喝酒,喝到醉醺醺後才離開,喝那麼醉,應該走不遠,他武功不弱,只是如今喝那麼多酒,萬一出事怎麼辦?回想起剛才在電話里听到那句還看,想找死嗎,還有那一聲砰,她心里很害怕,害怕到快要死掉。
一路火急火燎,驚恐萬分,就在她感到即將窒息時,車子終于到達魔傲酒吧外面,車子還沒停穩,她就自顧自的打開車門下了車。掏出手機,拔出電話,怎奈電話那頭卻傳來無法接通的訊息,她心沉到谷底。酒吧里的人說他已經離開酒吧了,他會去哪?寒,你到底在哪?求求你快點出現,別讓我擔心。
「小姐,我打電話叫人分頭找。」莫言淡淡說道,她微微點頭。莫言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冷傲言焦急萬分的開始尋找,一一詢問路人,回答她的只是否,她拼命打電話,而電話也跟路人的回答一樣,永遠不通!
「你覺不覺得剛才那個巷子很奇怪,里面很大聲。」
「听說那個巷子經常有人打架,想必是又有人在那里面打架吧,別管了。」就在冷傲言茫然無措時,一對情侶與她擦肩而過。听到倆人的對話,冷傲言猛地回頭快速朝巷子方向跑去。
應該是魔傲酒吧旁的巷子,她也在那里打過架,她怎麼會那麼笨,怎麼沒想到那條巷子呢?寒,你千萬不能有事。
在重新往回跑時,莫言正帶著一班小弟迎面而來,她腳下沒有一絲停頓,繼續往巷子那邊跑去,莫言他們緊跟其後…
終于到達巷子,冷傲言他們緩緩朝里走;「滾開。」還沒走兩步,里面就傳來冰冷至極的聲音。听到聲音,她心里猛地一緊,是寒的聲音,他果然在這里,不由加快腳步。
一轉眼,人已經出現在目的地,只是讓她心痛的是,借著昏暗的燈光,她看見被五六個男女圍堵在牆壁上的林寒暄,此時的他極其狼狽的倚靠在牆壁上,身上只穿著皺巴巴的單薄襯衣,頭發凌亂,劉海覆蓋住雙眸,看不出此刻表情,但可以感覺到他此時的內心。
他身體劇烈起伏,似乎在強忍著什麼?其中兩女伸著狼爪,在他身上胡亂模索,似有挑逗之意;「滾開,別踫我。」他奮力掙扎,奈何力不從心,聲音異常沙啞,有些急促。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吃了藥還這麼拼命抵抗。」其中一個男人諷刺道,另外三個男人也跟著嘲笑起來。
眼看著其中一個女人正緩緩將手伸向他,她憤怒大喝;「住手。」听到聲音,六人一致回頭,當看到來人時,他們眼里瞬間布滿驚恐。
林寒暄帶著迷離雙眼望去,當看到是她後,他眼里明顯閃過欣喜。冷傲言拔出皮鞭,快步向前,用力一甩,只听尖叫伴隨痛呼響起,還來不及眨眼,那六人已倒在地上拔出,連連哀嚎。
「寒,你沒事吧?」她扔掉皮鞭,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林寒暄,眼里盡是掩飾不住的擔心。
她的靠近,他沒有絲毫抗拒,反而被吸引,身子不受控制的緊貼上去,將頭深深埋進她頸間,饑渴般用力吸允,滾談的熱氣吹的她一臉羞澀,想要推開,但一看到他身上有傷,且連站都站不穩,心下不忍,任他緊緊貼著自己,只是奇怪,這麼冷的天氣,他只穿一件衣服,為何身上會這麼滾燙?難道是發高燒了?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連忙對莫言吩咐道;「莫言,這里交給你了。」她對莫言說完,扶著林寒暄步覆踉蹌的朝巷子外走去…
看著臉頰異常潮紅,且呼吸急促的林寒暄,她擔心不已;「寒,你忍著點,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听到她的話,他努力與她保持距離,強壓著身體的不適,帶著沙啞的聲音開口道;「不能去醫院。」他艱難的說。
「不能去醫院?為什麼?」她一臉不解。
「別問那麼多,你先回學校吧。」他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她。一推開她,他整個人立馬向地上倒,她連忙再次扶住他。此時他早已全身無力,只得緊緊貼著她,身體的燥熱愈加難耐,只能僅憑那微弱的理智克制沖動。
不能去醫院,看他這樣,恐怕也回不來學校了,酒吧就在前面,倒不如先去那里再說。于是倆人再次向魔傲酒吧走去…
走進酒吧,幸好燈光昏暗,沒有多少人注意到。她叫人找了間最角落的包廂,將林寒暄扶在沙發上,那沙發很大,當床不成問題。
「寒,你先躺著,我出去派人去叫醫生來。」她說著欲離開包廂,怎知腳還沒踏出,手就被他拉住;「不要去,你別管我了,你快回學校吧。」他艱難的輕聲說道。
听他那麼說,她心里一緊,不要管他,她怎麼可能不管他,她在他心里是那麼重要,她不希望他出任何事,為了保護他,她寧願獨自一人承擔所有痛苦,她的所作所為,只因太愛他。一想到這些,她就忍不住淚水滑落。
原本就已神智不清,此刻看到她眼里的淚水,心里猛地一陣揪痛;「不哭,我沒事,明天就好了。」他聲音雖然沙啞,但語氣極其疼惜。听到那久違的溫柔,她不顧一切的撲進他懷里。
感受到那抹柔軟,他控制不住輕吟出聲,伸手摟緊她,喘吁的說道;「言兒,我被下了藥,你快點走吧。」一聲霹靂,她整個人僵硬在他懷里。
藥?他們給他吃了藥,難怪剛才那個男人會那麼說,難怪他身體會這麼燙?該死的,這下該怎麼辦才好?關于藥,她身為**小姐自然懂得,吃了此藥之人,必須要那個才會沒事。
「言兒,你快走吧。」他迫使自己推開她,他擔心自己會沖動。
看他寧願自己痛苦也不想傷害她,她心里一陣感動,但又不忍讓他如此痛苦,此時她內心無比掙扎,思量再三後,她決定把自己奉獻給最愛的人。
于是她不顧一切的抱住他,薄唇吻上他的薄唇。當踫觸到那兩片柔軟時,他整個人完全失去了理智,饑渴萬分的狂吻她,這一刻,她屬于他,而他也屬于她。這輩子,他們注定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