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十天已過去了,冷兮夜還有五天差不多就能恢復原來的功力了,且這五天都不能用內功,不然就前功盡棄,並且再也恢復不了。所以這幾天羽傾塵也不經常出去了,天天看著冷兮夜和慕炎脩,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畢竟自己不是神,夾在中間的他感覺自己太多余了,可是卻總貪婪的看著慕炎脩開心的樣子。
六月下旬的天氣有點炎熱,晚上蟬鳴聲青蛙聲使慕炎脩有點煩躁,在房間里坐不住了,老懷念在空調里吃冰淇淋的日子,這里連冰塊都沒有,看著前面的湖,有股沖動跳進去涼快下。冷兮夜看出慕炎脩不習慣這里的夏天,之前听他提過有種叫空調的東西夏天可以吹出冷氣,冬天可以吹出暖氣的,可是在這里縱使身為王的他也不可能為他找到這件東西,畢竟從小博覽群書的他在以前並沒有听說過。而自己在宮里也只是在冰庫里取些冰塊解熱,可是在這里去哪找冰庫呢。
「夜。」慕炎脩感覺背後有一股涼風吹來,轉過頭才發現夜在用扇子為他扇風。
「有沒有涼快點?」冷兮夜微笑道。
「嗯,還有扇子麼?我自己來就行了。」慕炎脩怎麼好意思讓堂堂一國的王為他扇風。
「沒有了哦。」其實還有扇子,不過冷兮夜就想為慕炎脩扇風。
「呃……你為我扇,你不熱麼?」
「不熱,我已經習慣了。」冷兮夜眼里滿是寵溺的目光。
「那謝謝咯,等會我再幫你扇,嘿嘿。」
「呵呵……」
「對了,冰晚飯後去哪了?」
「他只交代說出去一會,很快就回來。」
羽傾塵回來正好看到這一幕,這幅畫面很羨慕人呢,相信脩以後會很幸福的,可是自己的心為什麼那麼痛,為什麼不是自己是他的身旁人,這是嫉妒麼?自己的心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里面裝滿的脩,似乎怎麼都抹不掉。
「冰……」慕炎脩看到羽傾塵停在那不動呼道。
「嗯?」慕炎脩的聲音把羽傾塵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你去哪了?」慕炎脩小跑過去問道。
「我去……」羽傾塵看了看手里的木盒。
「這是什麼?」
羽傾塵打開木盒。
「冰塊,你去哪弄到的?」慕炎脩模了模,一臉興奮的樣子。
「去城中首富的冰庫里盜來的。」
「你怎麼知道那里有冰庫的?」
「因為我去過。」既然是城中首富,慕炎脩這位名盜當然不放過的啦,早就把人家模清了。
「你真厲害,對了,你弄這冰塊干嘛?」
「給你解熱的。」
「真的?太謝謝你了,這簡直是火中送冰啊,哈哈……」
「呵呵……」
「好舒服。」慕炎脩把冰塊放在桌子上,然後把臉擱上去。
「別趴在上面太久,會感冒的。」羽傾塵說道。
「你們也來試試。」慕炎脩對著冷兮夜和羽傾塵說道。
「我不用了,我先去換衣服。」羽傾塵對冷兮夜使了個眼色,去了里屋。
「夜,那你試試。」
「我不熱,我去喝杯水。」
「冰,有事麼?」羽傾塵單獨找他,肯定是有什麼事。
「最近看到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在醉夢閣里打探消息。」
「是夏爾煜派來的麼?」
「估計是的。」
「沒想到他動作也挺快的。」冷兮夜輕搖扇子說道。
「看來不久之後他應該會有行動了。」
「嗯。」
「你的功力還差五天才能恢復,這幾日要多加小心了。」
「我倒沒事,我擔心脩。」
「這幾日你們最好別出去,這樣我還能照應到。」
「那麻煩你了。」
「莫再和我客氣了。」
「呵呵…人生有此知己已無憾。」
夏爾煜經這幾日的調查,發現原來冷兮夜在醉夢閣里,本以為他上次只是隨便來這玩玩的,沒想到他居然仍藏于此,難怪尋了好久都沒有眉目,莫非羽傾塵也再里面?可是為何查不到一點點痕跡,看來是低估了羽傾塵。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吧。」夏爾煜身穿艷紅色長裙赤腳半倚在浴池邊,浴池里一男子閉目靠在一邊。
「既然知道冷兮夜的下落就好辦了。」
「讓我去殺了他吧。」
「他現在武功全廢,如同一廢人,殺他還不是輕而易舉,可是我還留著他有用。」
「是。」
「你可查到羽傾塵是否也在醉夢閣里?」
「羽傾塵容貌極少數人見過,上次雷雨交加,且他蒙著面我也不曾看清。」
「一定要把他找出來,擋我者死。」
「是,不過我查到冷兮夜與醉夢閣里的頭牌交情匪淺,本以為那頭牌會是羽傾塵,可是听醉夢閣里的人說是個瘸子,且在醉夢閣有段時間了,貌似並無可疑。」
「凡是跟冷兮夜有關的人都別放過。」
「難道要殺了他?」
「你說呢?」男子睜開眼楮抬頭斜視的夏爾煜。
「你可真狠心。」夏爾煜把手搭在男子肩上,悠悠的說道。
「怎麼?你也會心軟?」
「我怕到時候我也會死于你手下。」夏爾煜用手指在男子胸口畫著圈圈嗲聲道。
「呵呵…我豈會那麼對你?」
「這可說不準,不知哪天惹惱你,我還不被折磨死?」
「現在就讓你欲仙欲死。」
男子扯住夏爾煜的衣服把他拉進了浴池,手伸進夏爾煜的衣服里,夏爾煜低吟了一聲,兩頰泛起潮紅,衣服被褪了去,金黃色的長發貼在了白瓷般的肌膚上。
「唔~你好壞~」夏爾煜貼在男子身上低聲道。
「哦~我壞?那我走了。」男子放開夏爾煜故意假裝起身。
「別~」夏爾煜把雙臂環在男子脖子上不讓男子起身。
「那看你表現了~」男子邪邪看著嬌羞的夏爾煜。
浴池外的紗簾隨風飄著,一屋春色關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