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乾,不是說……只是哮喘病嗎?」。不二微微的愁容讓人看了不盡揪心。
「我不知道。醫生說奇洛的心髒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卻暫時性休克了五分鐘。這是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只有億萬分之一。而像奇洛現在這樣休克後又恢復的少之又少。」乾學長不敢相信,自己的數據出錯了,連科學都出錯了!
「啊∼那現在怎麼辦啊∼奇洛不會有事請吧∼明明剛才還活蹦亂跳的∼」菊丸擔心地跑來跑去。
「英二。不要跑了。小心吵到里面的醫生。」大石像個母親一般關心著每一個小細節,生怕里面的人有什麼閃失。
龍馬在一邊沉默著,那個家伙到底一個人在背負著什麼啊!上次在臥室的門口听見了他的抽泣,這次又是無緣無故的大聲發泄,並且還導致住進醫院。
沉寂中,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醫生,請問怎麼說……」
「奇跡!這真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奇跡了!那個孩子不僅心跳恢復了正常,而且沒有導致反應問題。」
「……」所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以進去看看了嗎?」。
「可以。」醫生的答應使得在一邊沉默已久的龍馬沖了進去。
「……」龍馬看著床上發呆的奇洛,他雙眼中充斥著迷離。嘴唇的真實顫抖,像是無法面對世界。
「我還活著……在這個世界。」明明已經和那個流量挑明,原來所謂的玩弄大概就是要將自己完全的變成她的玩具吧。奇洛沒有辦法想象未來的命運,他只知道,這一次……莫天文真的不會再活過來了。世界上剩下的只有越前奇洛了……
「喂……是怎麼回事……」龍馬畢竟還是擔心他這可愛的親戚的。
「……」奇洛卻只是一片沉默。「出去可以嗎?我想靜一靜。」是的,他需要理清處他的思路,因為他不知道今後他還要面對什麼。
沒有什麼大礙的奇洛提出下午就去辦出院手續。他不是很喜歡醫院,因為十分討人厭。不過在出院手續辦好之前,自己也只能呆在這里。
這里是一家關東的大醫院,醫生非常優秀,設備非常齊全,專門治療疑難雜癥。
醫院里有個很大的花園,看上去就像是個公園一樣。
「痛痛痛痛!」奇洛一個人在這個花園里散心,突然撞到了什麼人,「哪個混蛋!」奇洛十分生氣。他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可偏偏這時撞上了人,別說道歉了,奇洛根本就想罵那人一頓。(奇洛……是你自己沒有看前面吧……)
「怎麼又是你?」熟悉的聲音響起。
抬頭一看,又是切原,還有其他立海大的人都在。奇洛想起來了,這家醫院就是上次被切原送來過的,真是疏忽,現在才發現!那麼他們都是來看精市的咯?
「切原,你認識?」真田的黑面奇洛在漫畫里看到還算好,在面前看到……還真是夠可怕的啊!
「……這家伙就是上次那個被我送到醫院的東西。」切原說到。他的神色一直在躲避正視奇洛。
奇洛沒有發現那一絲絲的羞澀,反而生氣說到,「何止這些∼說起來還真是得好好‘謝謝’切原君∼上次來我們青學將球全部打翻∼增加了我這個經理的工作量∼讓我這個體弱多病的東西多運動運動哦∼」月復黑!每次奇洛都會不自覺泄露出本有的卻被長時間的憂傷扼殺了的天然黑屬性!
切原一體寒,感覺後面迎來殺氣,「那個……副部長……我不是去鬧事的。那次真的是踫巧啊∼」
奇洛看著害怕真田的切原,一下子忘記了剛才所有的煩惱,「呵呵」一聲輕笑出來。奇洛當然知道切原不是故意到自己學校找茬的,那是他坐車做過頭了嗎!但是他偏偏不說,因為上次的仇還沒有還呢。
「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你要把他送到這個世界……」她—命運之上神,名為「吾」,正在一本書上用羽毛書寫著。
流量坐在那里,品嘗著下午紅茶,「不為他好的事,我可就做不出來了。」
「但是,即使你是時間之神,你不怕大人對你胡亂篡改別人命運而怪罪嗎?」。吾的書上,閃出凌凌金光,「看來得讓幾個安琪拉下去回收一下這幾個靈魂吧。」吾向著幾個精靈吩咐到。
「那……莫天文的靈魂呢……」流量少許有些擔心,她看了看一邊的吾。
「……她的靈魂我會放水的……不然只篡改時間怎麼混得過去?」
「啊,果然吾也放不下那個人啊!」
「那是當然……」吾低下頭去,「因為他是最美麗的惡魔。」
看著奇洛的笑,切原呆愣了,當然不止是切原,所有人無不驚嘆。原來病態的人也可以笑出如此真誠的笑容。
奇洛那一瞬間的美麗不得不讓人多停留幾秒來觀察一下。
「你傻了啊。」奇洛發現發呆的切原,踮起腳用手在切原的面前晃了晃,「還不回神?」
「你才傻呢!笨蛋!」切原吼到。
奇洛摳起手,直接一個毛栗子敲了上去。「為什麼你們這些家伙都喜歡說我笨呢?」奇洛總覺得自己像是中了魔一樣,每次都會踫上倒霉的事。日吉也是老是說自己笨。
不過雖然只是一面之緣,自己已經有一點想立海大的那位美人部長了。
「我和你們一起去看精市可以嗎?」。不自覺說出了口,後悔的想要抽自己的嘴巴。
立海大眾人望著奇洛,愣了一會,還是真田先開口了,「可以。」其實真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指引著自己答應眼前的少年。
「謝謝。」雖然上次那個月復黑的美人對奇洛說的「你真是一個美人啊。」影響深遠,畢竟過了挺久的(也沒多少時間吧?反正奇洛記仇是看對象的……→_→),奇洛便已不在意,只是現在想要見見那個美人罷了,因為……奇洛上次听了精市對他教育的話語受益匪淺。
是的,當上青學經理後,和所有正選在球場內準備地區預賽,一起揮汗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啊!奇洛似乎已經有點領悟到了和同伴一起拼搏的感覺了。
跟著立海大的人,很快就來到了精市的病房。只見精市部長正在里面看著書,可是眼楮卻不是聚焦在書上的。
「幸村……我們來看你了。」真田看著床上的美人,不由得揪心。
「……可以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情緒的波動,看得出精市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沒有多說什麼,真田和立海大的其余人便離開了房間。
「這可不行啊……那天是你和我說喜歡和同伴拼搏的感覺吧……現在你也想要因為自己的身體狀況放棄網球?」奇洛沒有出去,他看著精市心里總是酸酸的。他知道這個美人最後可以參加全國大賽,但是中間不免一定要經歷絕望。
絕望—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因為奇洛自己也親身經歷過。
精市微微抬起頭,眼里有著的是說不出的難過。「原來是奇洛呀。好像被一年級的教育了呢。可是上次似乎是我說錯了吧。」精市失去了那天的堅定,迷惘,他的人生也在迷惘。
「……真的會迷茫嗎?那還真是脆弱啊!」
「你懂什麼!」精市心情十分不好,他生氣地看著奇洛。有誰可以理解他?!沒有人!
奇洛卻意外的平靜,他露出真切笑容,但卻與他的臉如此相配。那個如同天使一般地微笑,就像是那與生俱來的能力一樣。
「你看那個惡魔終于露出屬于他的最美麗的笑容了。」流量看見那個奇洛安詳寧靜的笑容非常愉快,她沒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這麼快就可以有了效果。奇洛—不,卡菲索,只要你在那個世界活的快樂就好!
「我不懂,我什麼也不懂。但是我所經歷過的是比你更加痛苦的事情。現在的我連家都已經回不去了,命運還在被神靈玩弄著。但是……我好像有一點明白了……其實這都是命啊!我現在只想保護好現在所能看見的就好……過去的,就讓他在另一個世界里好好活著……能做到的只有為他祈禱。」奇洛頓了頓,每次一想起天武的笑容就會覺得很是幸福,天武總是那麼開朗……連病態的時候,都不忘記要保留笑時會有的那兩抹紅暈—即使是被蒼白的面色所掩蓋了!
「……」幸村不再想要說什麼,他看著奇洛,眼里透出了不可思議。現在的奇洛美得就像是維納斯。
「那……我還是出去好了。精市一定可以參加全國大賽的!只要你……不再迷惘!」
奇洛說完打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來。
「啊!」剛合上門,走了幾步,奇洛又撞到了別人的身上。「你們還不走啊。」抬頭一看,果然又是切原。立海大的人似乎都還不願回去,這算是守護他們的部長嗎?
「奇洛,你小子剛才在里面?」切原有一點驚訝。
「不然呢?你剛才有看見我出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太晚了不好。反正我能勸你們部長的都說了,他听得听不進去就是他的事情了。不過說起來,我也該回病房了……」
切原拉住了轉身要走的奇洛,「這次你又是為什麼來醫院。」
很坦然,很輕松,奇洛簡直就不在乎地說出了四個字,「暫時休克。」然後便離去了。
看著奇洛的背影,切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難受、心酸、還有一點淡淡的保護。
「真是的!奇洛你去哪里了?害得我們快要擔心死了!」菊丸看見回來的奇洛一把沖了過去。
「奇洛,都生病了,就不要亂跑了。」大石嘮叨到。
「管不住手腳的家伙。」龍馬在一邊壓低了冒沿。「真是笨蛋。」
又是笨蛋,奇洛徹徹底底被惹火了,「越前龍馬!你個小矮子!——我是笨蛋嗎?」。的確在奇洛的眼里這位可愛的哥哥比自己矮了五公分。
「……」戳中了龍馬最不想面對的問題,龍馬完全不想要說話了。
「好啦,我不說你了。」奇洛看著因為身高問題沉默的龍馬也不想再損下去,「話說我的出院手續辦好了嗎?」。
「辦好了。」
「那明天我就可以去看你們和不動峰那一戰了吧。」奇洛記得那場比賽里面似乎發生什麼事情的樣子。可是什麼事情他也記不得了。明天看了就知道。
「剛才……河村學長都受傷了,不要緊吧……龍馬他……真的要打嗎?」。奇洛不好的預料感越來越強,當初早知如此,就應該好好地陪弟弟看完網王的啊!害得現在自己忘記發生什麼事情了。
「雖然那個兩年級一定會輸。但是會發生什麼不可預計的事情吧。」奇洛眉頭緊皺著。
果然,對手的暫時性麻痹使得龍馬的拍子飛出手,壞掉的部分傷害了龍馬的眼楮。
「龍馬!」奇洛大聲地喊叫著。好不容易開始喜歡上拼搏的感覺了,可是偏偏又有人因為網球受到了傷害!奇洛已經毫無理智可言,他沖進球場,用手中的毛巾為龍馬擦干鮮血。
「可是,天使不可能永遠微笑,因為他的本質就是惡魔。不管那位大人如何愛他,他一定會被拋棄在生命的縫隙中。」吾轉動著羅盤,看著別人的命運,流量捏緊了她的雙手。
「奇洛……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改變了時間,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我不信,他在那個世界會活的不幸福!」
「可是自古以來凡事扭曲了我手中羅盤方向的人,都沒有成功過。」吾沒有發現旁邊的流量神情不太對,繼續自顧自地說到。
流量听後,一巴掌打在了吾的臉上,「混賬東西!你是不想保護卡菲索了嗎?!」明明是因為要保護自己和吾,才會被那個大人貶到凡間的,現在被卡菲索拯救的吾,竟然還說著喪氣話,不活活氣死流量啊!
吾揉了揉臉蛋,露出悲哀的表情。「對不起。流量。」然後繼續扶起羅盤轉動。「我會盡力的。但畢竟……他已經和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了!」是的不是不想要幫忙,而是一旦幫忙就會冒著被那位大人制裁的生命危險。
「你是在懼怕死亡嗎?要知道,不是因為現在在那里的那個人!我們兩個早就被化為虛無了!」
「所以我說……我會盡力的……可是畢竟你已經將他運到那個世界了……是那個世界了!在那個不可能和任何一個世界平行的空間里,我們沒有辦法掌控一切我們熟知的領域。你的時間,我的命運對于網王的世界近乎于不可以使用。」
「所以我將他送進那種空間,可以避免那位大人的懲罰啊。那位大人也對這種空間很沒有辦法。」
但是這對于奇洛來說真的是最好的辦法嗎?誰也不知道。
奇洛就在那一剎那,心中充滿了不知為名的難受。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至親又被網球所傷害。
「龍馬……不要打了好不好……下一場隊長贏了的話青學還是可以以地區預賽第一名勝出的啊!」奇洛明知道龍馬是不可能放棄的,可偏偏想要得到龍馬的回答。
龍馬沒有說太多,顯然一副想要繼續比賽的樣子。他向教練那里走去,接受包扎後他一定又會回到球場上的。
「龍馬!」奇洛拉住了龍馬的手肘,眼里是那深邃的成熟感。已經夠了!不要再受到傷害了!「我求求你,不要在打了……」
可是龍馬還是想要繼續往前走。為什麼一個個都要這麼執著!
「好吧……」奇洛已經實在無奈,「我替你打……」
龍馬稍微將態度軟了下來,龍崎教練听後看向了對方的隊長「可以嗎?讓奇洛代替龍馬上場?」
橘似乎沒有意見,他點了點頭,畢竟自己曾經傷害過朋友的眼楮。這一幕讓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可以,我們隊同意對方換選手。」
對方和裁判倒是都同意了,可是大石卻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不行,奇洛的身體狀況不行!」
「不管了。對不起,龍馬。本來這一戰應該讓你學會成長的……」奇洛拿起了自己的球拍,準備上場。
「我不同意。」突然響起了冰山的聲音,「這一場比賽必須讓越前來打!奇洛給我回去!十分鐘。越前,我只給你十分鐘。」
「……可是我也是越前啊。」奇洛耍起了無賴,不過那也是為龍馬好。
「我說的是越前龍馬。他一定要成為青學的支柱。」
奇洛不想要多說什麼,他不可能阻止龍馬繼續上場了,「龍馬……十分鐘要是還沒有贏的話……你可就太遜了!」
「哦。」龍馬包扎好便上了場。
「龍馬……你的眼楮應該已經不要緊了吧……」這是奇洛今天第八百八十六次詢問龍馬關于他眼楮的問題了。
「……」顯然龍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了。
「龍馬!你又無視我的存在!」奇洛大聲吼著。自己這麼關心他,竟然一點也不領情!
「算了,不提這個了。說起來今天好熱啊。」奇洛扇了扇運動服,汗從臉頰上流了下來,「馬上就可以放暑假了吧。」奇洛以前可沒有福氣享受暑假,暑假對于莫天文來說就是不停的參加網球比賽。
「笨蛋。你又在發什麼呆……等等你在喝什麼?」龍馬向後退了兩步,指著奇洛。
「奇洛好厲害!」桃城感嘆到。
奇洛還是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是新發明的胡蘿卜加茄子加上芹菜的美味飲料。」乾學長突然從後面出現了,差點嚇死龍馬和桃城。「要不要嘗嘗?」
「……我們才不要喝!」
奇洛擺了一個造型,「乾學長蔬菜汁,各大超市均有銷售。」然後吹了一下他的劉海。
「均有銷售?」桃城冷的一抱,直抽抽。
「是啊。中國有一個叫農夫果園的飲料在超市還挺暢銷的!味道和這個差不多。」
「不是吧?中國人每天都在喝乾汁?o_o」桃城嘴巴張大地可以塞得進一個饅頭。
「是啊。我最喜歡了。」奇洛點點頭,笑著說。
眾人一片呆滯,只有不二一個人覺得挺有意思。乾學長在小筆記上寫了「乾汁,有待向中國市場發展。不過為什麼我是農夫?」
不知大家發了多久的呆。龍馬狐疑地想起了一個問題,「奇洛,你不是從小就在意、美、英三國奔波嗎?什麼時候去的中國?」
奇洛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忙解釋到,「不是不是。我以前在中國參加中網的青年賽,順便可以拿點獎金。」
「……」不說還好,一說就更加讓龍馬懷疑了。龍馬記得,自己家里的老頭子曾說過奇洛不會打網球。那他為什麼要去中國比賽網球?雖然龍馬的心里充滿了疑問,但還是不想戳穿奇洛的謊言。
「啊!龍馬!不要光看著我不說話!快去練習!」奇洛看著龍馬盯著自己不說話,用球拍指著他,讓他練習去。
社團很快結束了,可是龍馬和奇洛徹底對自己接下來該要做的事沒有了辦法。
「龍馬……你說的是真的?」奇洛水汪汪地看著龍馬。
龍馬眼線一黑,「真的啦。老頭子今天不在家。老媽要出去。阿姨要打工。」
「啊∼」奇洛雙手軟軟垂下,「那不是今晚沒飯吃了∼」
「我們出去吃不就好了。」龍馬看上去一臉無所謂。
奇洛也不會做飯,只得同意了龍馬的建議。
「那我們今天稍微吃得好一點啊。」奇洛好久沒有揮霍一下了,所以決定吃好一點。
龍馬和奇洛在一個西式餐廳坐了下來。「……龍馬,你進來以後都沒有說過話……你不會和我一樣沉醉在聖母頌的美妙之中了吧?的確,這里的鋼琴手不錯。」奇洛看了看一邊恭恭敬敬的侍從笑笑,「給我一杯白蘭地。然後一份鵝肝,稍微肥一點。嗯……可以讓那邊的樂師換成奇異恩典。」
「我不會付錢的。」龍馬看著菜單上的價格有種想要馬上離開的沖動。
「這個你放心。我付錢。你再不點就喝白開水好了。」奇洛有點生氣。
「那我隨便點了……不要後悔啊……」龍馬看了一下菜單。「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喂喂∼你不要獅子大開口啊!算了,就按照他點的下去吧。」即使不是自己花錢但還是會心疼的啊!
侍從鞠躬,「剛才您是……要換成奇異恩典嗎?」。
「是……你可以下去了。」
白蘭地很快就被遞上了,奇洛看著窗外品嘗起酒來。龍馬在一邊吃著鵝肝。
「喂,說起來你的眼楮真的沒事了。」奇洛不知為何又一次注意到龍馬的眼楮上來。
「麼石」龍馬嘴里嚼著鵝肝含糊又不耐煩地說到。
奇洛只是問問,也沒有多大意思,因為對他來說,別人受傷比自己還要緊。
「嗯哼?是誰把音樂換掉了?」奇洛被嚇了一跳,這感覺—是跡部。
奇洛渾身不舒服,他差點噴出口中的白蘭地。(→_→奇洛你怎麼就喜歡噴呢……)
只見跡部一點點走過來,「啊哼?原來這個家伙也在這里啊。」
「跡部,跡部。怎麼了嗎?」。
「一首歌而已嘛。跡部學長就不用計較了。」
「切,真是無聊的家伙。」
又一會兒,冰帝的眾人就這樣華麗麗地出現了。
奇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看來以後吃飯還是樸素一點比較好。不過另一個問題卻從奇洛的嘴里月兌出,「你們今天全體成員過來約會嗎?」。
「約……約……約會?」眾人黑眼線,有機會的話絕對想要掐死奇洛。
「對啊。他們今天是來約會。所以我不可以做一個很閃的電燈泡。」鈴木砂紀從後面跳了出來。
「誒!是那天的兩年級!」奇洛一指。
「很失禮啊∼我不是介紹過自己的名字嗎?」。
「是是是。我記得你叫鈴木殺雞。」奇洛將手指墊在嘴上說到。
岳人不敢相信地看著忍足。「侑士,你听到了嗎?那個越前竟然說鈴木叫殺雞?太不可思議了。」
龍馬咽下嘴里的,「我沒有這麼說。」
「誒?你也是越前?」
「我表哥,越前龍馬。我是越前奇洛。有意見嗎?真是的。吃個飯都可以踫見你這個發育不良的三年級。真倒霉。」
「誰發育不良了!」岳人看了看奇洛,「我只是在成長期罷了。怎麼就成發育不良了!我還是比你高!」
「是是是∼三年級比一年紀高兩公分有什麼值得炫耀的。發育不良是不要緊滴∼但是發育不良不敢正視問題那就是你的不對了∼」奇洛做出老婆婆的樣子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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