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 第六章 開始遠離

作者 ︰

周六一大早,某葬房間///

只見一鬼鬼祟祟的人影偷偷潛入葬的房間,偷偷拿好作案工具,然後一骨碌跑上床。于是……

唔……什麼東西,好甜…………唔……不對啊,怎麼濕濕的……?難道……‘姐姐,姐姐,醒咯醒咯’果然……在早上听到這個噩夢聲音,葬很敏捷的起身,拍掉嘴里的女乃嘴,就知道……每次都這樣……‘向樟!!!!!!’

‘葬啊,又跟弟弟吵架啊’飯桌上,葬的筷子跟著樟的筷子移來移去,兩人把菜弄得桌上全是。于是向媽媽看不下去了。

哼!!還好意思說,這個死小鬼,每次都這樣!!哼哼。

‘媽咪,姐姐早上賴床,我就用小時候我用的女乃瓶裝了點你喝的女乃粉啊,姐姐吸的很開心呢,我加了好多好多糖呢……可是姐姐不高興啊好像,老是跟我搶菜,不讓我吃飯……’這話說的,前面語氣好像在炫耀他是完成了多麼光榮的任務;後面語氣顯得得他多麼委屈。葬可看不下去了。‘死小鬼,找死是吧!!你那女乃瓶不是你小時候放在房間拿來噓噓的嗎!!吃,還有臉吃!!’

……向媽媽淺笑不語,這種場面,很是溫馨。好久沒這麼開心了。這個兒子或許是上天賜給她的寶貝吧,能讓跟自己這麼疏遠的女兒在飯桌上看見真實的她。葬看母親笑,想想自己這樣有點違背自己的原則,便也不再說話。一下子又回到了冷寂的場景。

和小鬼去游樂園和動物園真的是磨難!!我和魚姜手里大包小包全是玩具啊吃的啊布女圭女圭啊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在動物園里,最受歡迎的當然是動物,尤其是猴子,跟人似的,可似乎有人比猴子還歡迎……除了小鬼沒別人--……小鬼長的很好看,說真話,看到他那張臉你的心都會被融化了,那麼小的孩子又那麼可愛帥氣,真的是很吸引人。最吸引的是他站在猴山前,拿著香蕉啊隻果等好吃的誘惑著猴子,還時不時做個鬼臉,就是不給它們吃。于是,猴王氣的沒差點越過鐵欄給小鬼兩爪子!!我都想給他兩巴掌,那欠揍的臉做那麼惡毒的事卻又那麼吸引人。

星期六一上午都陪他在動物園看猴子,猴子那憤怒的眼神看得我心哇涼哇涼的……可不是我造孽……午飯時間到了,分歧又來了。魚姜看看玩的不亦樂乎的小鬼,寵溺的笑著說︰‘我去買兒童餐在這里吃吧’小鬼那丫當然高興的合不攏嘴,我可不干︰‘搞什麼啊,那我不要吃飯啊’‘姐姐……你也可以吃啊’小鬼立即接話到。哈,我抗議!!︰‘死小鬼,誰要吃那惡心的兒童套餐,什麼玩意兒啊,吃得我膩’我和小鬼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魚姜沒辦法,折個中說︰‘那樟兒在這里玩一會兒,我和姐姐去買,姐姐在店里吃,我買來給你吃,好不好?’小鬼想了幾分鐘,無奈的點頭算答應。可為什麼那眼神如此失望?那種眼神就好像公主退學那天看著我的眼神,欲言又止,充滿濃濃不舍。

星期天晚上,回到寢室後收到母親的簡訊,只有短短一句話「樟兒跟爸爸走了」原來是這樣。難怪那兩天那麼粘我;難怪那兩天纏著我非要和我睡;難怪那兩天要我和他看他最喜歡的鐵甲小寶;難怪那兩天和我吵架說那麼多的話……那怪下午送我後,看見轉身他的紅眼眶和晶瑩的淚水。這個小鬼記事起就對我說「姐姐,樟兒長大要當你的卡不達,找到所有和平星完成你所有願望。」因為這麼多回憶,有點不舍吧……躲在被子里的我連澡都沒洗,卷縮著身子用被子蓋住自己,淚水濕了枕頭,連心都在下雨。

‘向葬啊?’蘇可拉扯著我被子︰‘會憋死的,你怎麼了,說說吧’

跟她扯久了我也累,一把掀掉被子吼道︰‘你有病啊想怎麼樣!!’

她呆愣的看著我,良久小聲的說︰‘怎麼哭了……難受吧……’看著她為我悲傷的眼神,又想到了小鬼,眼淚又不知不覺得流了下來。‘葬啊,別哭啊,眼楮都腫成黃桃了’看我哭的更加凶,蘇可不知該怎麼辦,雙手放我肩上不是,拿這個不是拿那個也不是,慌亂的跟丟了心愛的玩物似的。最後像是下了多大勇氣似的,雙手擺正我的臉,對我說︰‘去唱歌吧!!唱歌緩解心情!!’不知道是因為被她真誠的眼神打動了,還是因為太悲傷了,我點了頭。于是半夜,我們兩個翻牆去了ktv。我問過她為什麼未成年那種地方她都可以進,她的回答讓我大吃一驚「都是我爸開的」于是我們在vip大包里面,點了紅酒白酒米酒黃酒啤酒只要是酒的一大堆。

服務員也認識她,恭敬的擺好東西點頭哈腰的就出去了。她拿起麥克風遞給我說︰‘諾,我專屬麥克,就算你是狼吼,也跟貓叫似的’我被她這一句話逗樂了,也不矯情,點了歌就開唱。當我終于發泄完後也想通了,不就是去另一個城市生活了,反正放假也不回去了,在不在這座城市都與我無關。感激的看著在猛灌白酒的蘇可,我很佩服的調侃道︰‘有錢人都這麼特別,放著紅酒不喝’沒想到我的一句話倒引來她的傷心事,喃喃道︰‘是啊,有錢就是好……’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我也不知該怎麼辦,只好坐在沙發上發呆。

就在我們都寂靜很久很久,久到我都快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時,她開始自言自語︰‘他多有錢啊……’我猜那個他應該是她父親,這個女孩子的故事,真的太多太多……

那夜我們就在包廂睡了,一屋子的酒氣我也睡的很安慰,也許蘇可沒有安全感,卻給別人安全感。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有責任感和安全感的t,應該是t吧,有時間問問就好了……

那次後,我和蘇可算得上朋友了。中午會一起吃飯;晚上會拿著mp5看電影看通宵;闖禍一起擔當;有福搶著享受……不過我們相處的那段日子里,那天晚上的某怪再也沒出現,我在想她倆也許吵架了,會不會是因為我……為此我自責了好久,內心萬般糾結,可是蘇可這個朋友我真的不想放棄……于是我又不好意思問她,又不想遠離她,糾糾結結到了期末。期末對于我們兩個來說都不算什麼大事,初一這個年紀,叛逆的爸媽想跳樓。

考完試那天,她很自豪的告訴我說︰‘葬啊,哥們兒跟你說,就我考成那樣,一班班主任都會請我吃飯求我別走。’我很鄙視的瞄了她一樣,語氣無不藐視︰‘就你那樣,錢燒得慌’說完我倆都笑的合不攏嘴,嚇壞了身邊路過的學生。笑著笑著,都開始苦笑,是啊,錢多了,燒得慌可卻不是自己想要的。我們的初一,不少錢,不少樂,沒事吼一吼,多少人巴結的圍在身邊,可卻沒一個真心的……是錢是錢……是小孩子叛逆時的成本,錢。一個學期我們倆個都沒回家,母親還好打過電話催我有時間回家看看她,可是蘇可完全被她父親遺忘,只有那張銀行卡里每月都有不菲的鈔票證明著他爸爸還知道她的存在。看著孤單的蘇可,我一次次推了母親的懇求,我不能看著蘇可落寞的樣子,我才知道蘇可那麼叛逆,那麼不可一世,那麼藐視錢,那麼沒安全感……都是有理由的。可我卻不知道,後來,我的母親,也是有理由的……于是第一個新年,第一次和朋友過。

快開學的前一個禮拜,母親又打電話給我,她說她很想我了,想讓我回去看她一眼,只待一個上午便好。可是正好蘇可生病,前兩天玩的太瘋,而且天氣比較冷,導致從不發高燒的她奇跡般的高燒不止,她爸爸又沒時間,我只能陪著她。晚上,寢室里。看著躺在床上病懨懨的蘇可,我不知該怎麼開口。她看出我有心事,打開話匣︰‘葬啊,剛才是你媽媽的電話嗎’她這麼一問我真不敢回答是,我知道她,她很不喜歡別的孩子不尊重母親,可我從沒听過她講她的母親的事。每次母親打電話叫我回去,我都是瞞著蘇可的,不然她會逼我回去,這次……看著病懨懨的她,我又一次撒謊︰‘不是,是那個我好朋友魚姜,說點趣事’‘哦……’可能因為生病,也沒多想我說的話,回答一句便閉上眼楮睡去,漸漸響起她的鼾聲。

蘇可的病拖了一個禮拜,開學那天正好康復。想著也奇怪,要麼不發燒,一發就不可收拾。就這樣,我們還是上學期那樣,她在一班,我在五班,生活平平淡淡。母親因為我的推托,再也沒有打電話給我,心里面有點麻木的痛,呵……我以為它這輩子都不會為她而痛……

哇,給點意見哦。呵呵,話說還在想要不要給蘇可轉型。注明哦,這篇文章沒有什麼同不同性戀之分,因為本人我,對愛情這東西只有一個看法︰愛了便是愛了,只要自己幸福,管得了人家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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