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向葬,我是一個叛逆的小孩子。五歲那年,我看見我最敬愛的媽媽躺在陌生男人懷里哭得很嬌弱,那以後她便隨他走了,一年以後回來了,帶著一個嬰兒。我覺得我的媽媽已經不愛我了,她走了,走到一個沒有我的地方了。從此我對自己說,這個家最愛我的人沒了,我就不必在乎了,心就淡漠。假裝看不見他的無奈,她的難過。時間過得很快,那個小家伙3歲了,他很聰明,特別喜歡粘著我。生日那天,我沒有給他生日禮物,他抱著屬于我的母親哭了一整天。突然我不再在乎他霸佔我母親,我在乎他的眼淚。似乎他真的是我最愛的弟弟般……現在我快中考了,可是我發現了一個致命的秘密…………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暈下去的,也不知道怎麼醒來的。我就覺得靈魂出竅般,沒有安息的場所。眼前是雪白的牆壁,旁邊站著憔悴的魚姜。‘醒了’他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幾分疼惜。‘嗯’身體一絲力氣也沒有,回答的也是柔柔弱弱的。‘你睡了一天。’他的眼神很是心疼,我有種錯覺,一直不會喜歡別人的我,為什麼會心疼他的心疼?‘是麼……她……’魚姜看著我的眼楮,我受不了他的審視別過臉,良久他嘆口氣道‘燒壞腦子,會記憶減退,直到變成5歲兒童記憶……’……五雷轟頂的感覺不過如此……‘什麼意思?’他似回憶般喃喃道‘還記得你初一那年過年嗎?她那時候就因為照顧不周發了一場高燒,本來她想你會回來看看她,卻不想你一走就是幾年,那次失望過後她便不再吃藥打針,高燒就一直不停,直到春至。自那以後每年冬天她都會發燒,這次,燒到腦子……’
‘她在哪里?’我打斷他,我怕自己再听下去會崩潰……‘葬,你不用去看她,因為你再也看不到了。很對不起瞞了你這麼久這其中的事實我也講不清,這是你媽給你的信,你自己回去以後慢慢看吧。今天下午是我的飛機,也許這一別,就再也見不到了,總之你記住,好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因為這是犧牲兩代人給你換來的,你媽媽……她……很愛你。……’魚姜遞給我的信如千斤般重,沒有看他轉身的背影,只有無聲的淚「啪……啪……啪……」落寞男子的背影在日光中漸行漸遠,空中滑落他的淚……
那封信的末尾……葬,我等著你叫我媽咪……[初中部分結局]
這只是我不可思議的遭遇,我對自己說,天下很平凡,想的簡單點就好。
只是一時間,沒了爸爸,沒了媽媽,就連弟弟都沒了。家沒了,--什麼都沒了,叫我怎麼接受?
信,被我一點點撕碎,一點點地吞進肚里,從此以後,只有我一個人,沒有人會知道我,沒有人會知道這個秘密。等著吧,軒轅家族,不搞夸你,我不姓向。我會讓你知道,困住別人的自由換取自己的家族,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
發了個短信給蘇可,單薄的身影踏上陌生的旅行。{從此,天涯各亡命,感謝你陪我的日子。葬}
我很抱歉對珊瑚的食言,也很抱歉不能面對魚姜。丟了手機卡,從此,亡命天涯。
t城。
‘小向,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場子,我有急事’一個面容妖嬈的女子手緊抓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女,身旁是繚亂的舞台以及放縱舞動的人們。‘玲姐,這個月你都叫我幫你看三次了,這次我也沒辦法了。’只見白衣女子面無表情,對妖嬈女子的懇求毫不動容。‘小向,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了好不好,玲姐求你了,我不去的話我不甘心’白衣女子無力下來,語氣不失懇求‘玲姐,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下次,我不會再幫你了,你答應我便幫你看’‘好好好……’妖嬈女子一見白衣女子服軟,趕忙答應。
向葬,在t城的夜總會幫人看場,晚間是泠漠的保保鏢,早晨是微笑的天使。她因為玲姐的幫助,才能進得了夜總會,因此有時候會幫她看場,可時間長了會耽誤早晨的工作也就慢慢推辭,因此出現上面那一幕。
架,是打出來的。她從沒報過什麼武術班,一身的武力是被打與打別人練就出來的。或許她是女生,可她比任何男生都要堅毅。
這些個年,我當過服務員,小混混,推銷員,營業員……可這些理我的目標實在太遠,只有進入夜總會才能接觸高階層的人。模打滾爬的我,慢慢的對生活厭倦,我只有想著報仇,才能支持無數個沒有燈光的白天黑夜。陌生人的笑,就是對你最大的鄙視。
或許你會失望,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這些年,心里的苦悶,誰會知道?媽,我好想你……收起情緒,坐在一角盯著這些成天酒肉糜爛的人們,這就是他們要的麼?我至少比他們好。
‘向姐,520包間有人鬧事,頭叫你去看一下’呼叫機里傳來男聲,向葬愣了一下。520……呵
‘你們這是怎麼搞的,一個雞而已,我們老大看上她是她的福分,怎麼還裝起清高來了’還沒進們就听見從里面傳來謾罵聲,這些人就是這樣,有錢玩得起。
‘張大哥,真不好意思,她真的不是我們這里的小姐,我們不從事**,也請你們體諒’服務員盡力的解釋著。
‘我不管,叫你們管事的來,今天這女的我們要了,多少錢盡管開’
推開門,身後跟著四位兄弟,領頭的是一位短發的少女,一身白色運動裝顯得很是清閑‘張哥,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房內的人被這麼一位打扮的少女給驚到了,半響,那位張哥才發話‘你是管事兒的?’‘自然’
一時間房內陷入僵局。等待,令每個人的呼吸都開始凝結。‘姑娘好氣魄,只是這小姐本少真的很喜歡,想要了去呢’包廂一角的沙發上斜躺著一個邪魅的男子,天業集團的季少,呵……機會終于來了。‘季少,這小姐不是賣的,不過也不是我們頭兒的,既然你想要,只要她同意,您又肯買下,那自然可以帶走’
這一刻我覺得,我的使命要開始了。你會等我嗎?
看向罪魁禍首的女子,長得一般。‘你,可願?’這話一問出來,我覺得自己像妓院里的老鴇。那女子眼淚如雨下啊‘向姐,我不要不要……求你不要把我賣給他,他是瘋子,他自己老婆死了就要找跟他老婆想像的人去當奴隸,我不要,寧死也不要,向姐……’呵……原來又是這麼古老的戲碼。‘季少,你看這……我們也不好強人所難不是?’邪魅的的男子冷笑一聲緩緩開口‘這種女人不跟我走,也別想活下去。殺了她’
他的話令我心驚。只是因為一句話就殺了一個人?太可怕。身後的兄弟都作勢上前,眼看就要出現一場血戰,我趕忙開口‘季少,何必呢?她不願自有人願,我給你找一個怎麼樣?’回答我的是兩方人的爭斗聲。太可惡了。拉起地下女生的手,把她護在身邊,我也參加進了這場斗爭。還好雙方都沒有武器。不過對于我這個連武功也沒學過,還帶著一個累贅的半吊子的打手來說,著實很吃力。很快我已經體力不支,在這麼下去非陪葬不可。
‘住手’一聲怒喝從包廂外傳來,頭都請來了,這下事情更加不可收拾。
這家夜總會的頭是個30出頭的女人,听說她跟著她爸爸幼年便四處打架鬧事,經歷過很多風雨,如今她爸爸死在警方手里,她也就繼承了父業,不過不似以前那樣猖狂……
‘季少,不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手下都是這樣無禮的嗎?還把不把我這個主人當一回事兒?’頭就是頭,聲音都比我們洪亮。呵……自愧不如呀。
季總從沙發上起來,對著頭微微含笑,語氣不失尊敬‘英姐這是什麼話,只是這女子太過不听話,同她玩玩罷了’
‘哼。好一個玩玩?我陪你玩要不要?’
真是小巫見大巫,一個集團少爺,一個隱形黑社會大姐大。
季少和英姐兩人獨自在廂房里談,我們這些個兒手下自然就得退回崗位。‘向姐……’背後有人叫住了我。‘恩?’是那個女孩。‘沒事吧?英姐她會不會把我……?’‘放心吧,你該干嘛干嘛去。’這麼怕死不直接從了人家就好,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兒了。
kfc的工作鐵定完了,這個月都三次了,真是令人頭疼。回到家里,從冰箱拿出啤酒喝下一瓶便昏昏睡去,我的工作又泡湯了………那就好好想想弄個什麼機遇去天業里面混混……這樣渾渾噩噩的什麼時候才能有氣候?一定要趕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