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祝英台的房間,銀心還在幫她整理行裝,看著她對這個房間依依不舍的模樣,我真是相當無語,不舍得就不要去嘛,真是的,抽什麼風(同床共枕︰這個夫君耍無賴第二十二章我賭你失敗內容)。
等了我好久啊,起碼有十幾分鐘的時間,祝英台終于好了,我們一起走到院門口時,馬文才早就在那里等著了。
這文才兄也是的,出門還要帶著弓箭,他以為打獵去啊,其實我更喜歡像王藍田那樣拿劍的古裝男子,溫文儒雅。
「文才兄,」我沖著他揮揮手,他只是點了個頭,「走吧。」
還沒走出門口,祝英台便頻頻回頭,這叫文才兄情何以堪吶,自己的未婚妻心里總惦記著別的男人,而且還是這麼明目張膽。
「英台,別看了,山伯囑咐我要好好照顧你,他知道這些日子你都不願意理他,所以托我把這個交給你。」我將梁山伯的那包東西遞給了祝英台。
祝英台視若珍寶,我看她都快感動地哭了,「里面裝著什麼?」
「應該是些散碎銀子吧,」我拍了拍祝英台的肩膀,「走吧,文才兄在等我們。」
一听到馬文才的名字,祝英台便沉下了臉,一把將那包東西塞進了袖口。
我們騎著馬到了山下,一路上誰的話都不多,氣氛沉悶的要死,不過這次出行我是主力軍,自然只能由我來當潤滑油,調節氣氛嘍(同床共枕︰這個夫君耍無賴第二十二章我賭你失敗內容)。
「文才兄,英台,山長給陶淵明的拜帖上都沒有住址,要怎麼找啊?」
「有名有姓還怕找不到嗎?」。馬文才冷冷道。
切,誰是沒名沒姓的,你倒是找一個給我看看,我不服氣道︰「茫茫人海,文才兄有何高見吶?」
馬文才沒有回頭,我從側面看得出他在笑,一種奸笑,「那把人海集中起來,我自有辦法。」
「切,你就得瑟吧你!」我小聲地嘟囔了一聲。
騎著馬到了鎮內,馬文才停了下來,這應該就是他所謂的集中人海的地方,只見他從包袱里掏出倆副東西,一劍射在了木欄上,懸賞黃金十兩尋五柳先生陶淵明。
我暈,這馬文才真是錢多的沒地方花了,幼稚。
我抿著嘴輕笑道︰「文才兄,我賭你這個辦法行不通。」
馬文才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之天性。」說著,將馬往人群方面拉去。
祝英台拍了拍我的肩膀,「儀清兄,不要與他爭論,他會發脾氣的。」
我無意識地點點頭,我才懶得跟他吵,事實會證明一切的。
人群里議論開來。
「誰這麼值錢吶?黃金十兩,陶淵明。」
「就是……」
……
馬文才擠進人群里面,「大家安靜,你們有誰識得五柳先生的,只要告訴我去向,便有黃金十兩可得,本公子決不食言(同床共枕︰這個夫君耍無賴22章節)。」
「我,我認識陶淵明。」
「我是陶淵明的表弟,我跟他熟的很!」
「他瞎說!我才是陶淵明,我根本不認識他,金子是我的!」好幾個人掙著擁搶起來。
我看著這場景不免發笑,我湊到馬文才身邊,攤開手道︰「文才兄,其實我跟陶淵明也很熟,你還是把金子給我吧,我發誓一定幫你找到,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馬文才瞪了我一眼。
場面異常轟亂,祝英台也實在看不下去了,「好了!」她上前幾步走到我們身邊,扯著嗓子,大聲道︰「原來各位都是五柳先生,那請問,采菊東籬下的下面一句是什麼?
「我知道!這是我自己作的詩,我怎麼會忘記呢?」一男子趕緊湊上前來,模著下巴道,「采菊東籬下……喝碗菊花茶。」
「哈哈哈……好個喝碗菊花茶,」真是笑死我了,馬文才勃然大怒,一腳上去踹在那男子的胸前,指著他罵道︰「你還是不是陶淵明?想找死嗎你!」
祝英台連忙上去拉住馬文才,「文才,你別一發脾氣就亂打人啊。」
我在一旁笑道︰「文才兄,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方法是行不通的,五柳先生既然選擇隱居于世,又怎會輕易讓人找到呢?」我承認我有點幸災樂禍。
「三位小兄弟別惱啊。」這時候,有個賣茶的老頭不知什麼時候盛了兩碗茶,端著送了過來。「喝碗菊花茶也對啊,來來來,降降火。」
我剛覺著口渴就有菊花茶喝,不錯,剛想伸手過去接,馬文才長臂一揮,將那兩碗菊花茶打翻在地,「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笑話我(同床共枕︰這個夫君耍無賴第二十二章我賭你失敗內容)。」
那老頭也不惱,伸出手笑道︰「兩碗菊花茶,兩只碗,一共八文錢。」
「你當真找死啊?」馬文才大怒上前,祝英台急忙拉住他,從袖子里掏出八文錢給那老頭,老頭剛想接錢,我便將祝英台八文錢奪了過來,「慢著。」
「儀清兄,你……」祝英台一臉疑問地看著我。
我上前一步,盯著那老頭看了許久,怎麼有點眼熟呢,「老頭,少拿這種伎倆在本少爺面前使,買賣,買賣,就是一個願買,一個願賣,我們又沒說要買你的東西,你又憑什麼來收我們的錢呢?」
老頭一臉無辜道︰「我看你們火氣大,好心送兩碗菊花茶來給你們降降火,你們不但打翻我的茶碗,還不付錢,天下哪有這種道理?」
我冷笑兩聲,「我怎麼知道你是好心還是賊心,我們與你從不相識,你又怎麼會如此好心?」
老頭一臉不屑地看著我,「小兄弟,……」
「行了,」我才不想跟這種騙子多扯,我從袖子里掏出一兩銀子遞給那老頭,「別說我欺負你這老頭,這一兩銀子可不是我付你的茶錢,而是我看你一個老頭可憐,施舍給你的,請你以後好好做人,不要再行騙了。」
「儀清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無憑無據的,怎麼污蔑這位大叔?」祝英台向我質問著。
「英台,你以為這世間有多少事情是講究真憑實據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像這種趕著貼上來的陌生人還是少接觸的為好。」我將祝英台的八文錢塞回到她手里。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