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略激情,珞珞初寫,不合理的地方再改哈……)
"噬魔王,我看妖界最近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何必為那天那女子逃月兌的事耿耿于懷呢。"
"耿耿于懷??"男人冷笑,墨綠色的眼楮閃著令人寒畏的光,"本王從那女人的身上聞到了九尾狐的味道!可是卻讓她該死的逃月兌了!"
"……"女人扭動著腰肢,黏在男人的身上媚笑道,"九尾狐?萬年前就被滅族的愚蠢妖怪竟能入得了您的眼~再說了,萬年都過去了,就算還有一星半點的家族苗子在,卻早已被其他妖怪吃去了吧,那時九尾族的能量可是讓眾妖怪垂涎的很吶~"
噬魔王冷哼一聲,他的手游走在女人的身上,慢慢上移,撫著她的脖子……突然就捏緊了那女人的下巴︰"你以為本王不知道?!愚蠢的女人!"
"……噬魔王息怒,我這是哪里得罪您了?"女人眼楮一轉,不緊不慢地妖氣著說道,雖然下巴著實已被那男人捏得很痛了。
"是你放走那女人的,對不對。"噬魔王眼神一震,露出惡狠狠的光。
那女人努力做出笑的表情︰"我怎麼有那種能耐呢……"
"少說廢話!說,你這臭娘們放走那女人有何意圖?!你跟她明明素不相識,又無血緣關系,你想要跟本王做對不成?!"
"噬魔王大人……您既然不相信敝人,那您現在就處死敝人吧,死在大人您的手下敝人也了無遺憾了!"說著竟淌下幾滴淚水來,模樣顯得甚是可憐。
"……"噬魔王漸漸松開了手,輕輕撫著險些要被他捏碎的嬌艷臉蛋,冷冷道,"記住,以後別干那種蠢事,本王也不會信你是因為一時善念放走那女人,你定有企圖。下次若再犯,定教你尸骨無存!"
女人委屈地兩眼含淚點點頭,看著噬魔王轉身離開後,陰暗地嘴角抹起一絲微笑。
☆★☆★
紫紗紫衣,紫簪紫帶。
凌姬側身躺在香榻上看著一地的狼藉,撫著玉肩上泛青的齒印,苦笑。
他來了,如餓狼般要了她,一如既往,話並不多說一句,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叫,在她身上,只是發泄著最原始的,無關她的痛癢,無關她的感受。
她僅僅是期待他能叫她一聲凌。
卻已期待了七年。
可是這也不能怪他,魔,怎能懂得愛呢。
她輕輕嘆息了一聲,卻引得身旁的他醒了過來。
他又壓了上來,有些沙啞地嗓音讓凌姬听了一陣眩暈︰"怎麼?不夠麼?"說著他似乎笑了一下,"我也不夠呢。"說著嘴唇已貼上了凌姬白皙的脖頸,他輕輕呼著氣,她的全身又變得酥酥癢癢,這時之剎輕輕地咬了下去。
"嗯……之剎大人……"凌姬喃喃著,她的身體隨著之剎雙手的撫模而變得有些發紅,于是
身子又不听使喚地來回扭動著磨拭著他的身體。
她感受到熾熱的硬物正抵著她的小月復在慢慢地向下移動。
"之……之剎大人……"凌姬一只手輕輕捂著嘴,一邊小聲喚著。她感覺她已經忍不住想要哼出來。
"嗯?"之剎輕吻著她的身子,在做進入的準備。
"我……我想……請……請之剎大人您……您……唔……嗯……"凌姬悶哼著,感受著他在外面摩擦的感覺。
"是不是很難受?那你就喊出來說你要!"之剎邪魅地笑了一下,接著將一根指頭探了進去。
"唔啊……不……我……我要……我要……"凌姬咬著自己的嘴唇,全身顫抖著。
之剎抽出指頭,一挺身便深深頂住了凌姬。
"啊!"凌姬嘆了一聲,接著又低吟起來,"唔……啊……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邊已泛起魚肚白,伴隨著兩聲高亢的叫聲,之剎又抽動了幾下後,翻下了凌姬仍有些微微顫抖的身體。
"之、之剎大人……"凌姬忽然覺得喉嚨有些干燥,她小聲叫著。
沒有回應。
睡了麼……凌姬失望地想,她抹了抹被汗浸濕的額頭,將頭微微偏過去,想看看之剎的臉,卻看到他翠綠的眼楮盯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之剎的余光看到凌姬在看他,便應了聲︰"怎麼。"聲音略顯疲憊,眼神卻仍然沒有收回來。
"之剎大人……我想听您……叫我一聲……凌。"凌姬轉回臉,也看著天花板,磕磕巴巴地說完這句話後,偷偷用余光觀察著之剎。
之剎笑了一聲︰"為什麼。"
凌姬一愣,是啊,為什麼,為什麼要讓之剎叫自己凌……
"因為……因為,之剎大人……"凌姬剛要說出來,卻又被之剎打斷。
"一向做事果斷的你怎麼也吞吞吐吐開了。"
沉默。
半晌,之剎閉上了眼楮︰"你放棄吧。魔不會有感情的。"說著又喃喃著,"就算有,也只是……"後面的聲音戛然而止,之後只剩之剎均勻呼吸的聲音。
也只是?後面是感情的名稱嗎?或者說……是人名?
凌姬心中隱隱作痛。
之剎方才那番話仍在她腦海中回響。
她不敢翻身也不敢動,怕吵醒了熟睡的之剎。于是她便睜著眼,看著天花板︰那麼剛才,之剎大人在看天花板,是在想什麼呢。
想著,無眠。
卻在天亮之際,畢竟還是睡著了。
醒來已是午時了,床邊人自然已不在。凌姬嘆了口氣,又想起之剎的那番話,忽覺胸口悶得厲害,便教丫鬟遞了一枝罌粟來,自聞了去。
凌姬自小還是人類的時候就喜歡罌粟,偏就歡喜它的那種獨特的味道。
☆★☆★
如今卻是有好一陣子沒有看到火蓮飛荷了。
之剎想著,一只手餃著一枚棋子,另一只手指尖逗著一只黑色的夜鷹。
也一直沒穿越到那個世界去……能量沒有充盈……怕是在哪里陷入苦戰了吧。
他搖搖頭,將手一揮︰"去吧。"
黑鷹一躍便騰空而起,扇著翅膀嘶叫著飛遠了。
"哎,真是的。"之剎揉了揉頭發,走了一步棋,突然想起昨日晚上對凌姬所說的話……對她太殘忍了一點?不過,就這樣算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打了個哈欠,︰老爹也是,稱霸三界還要謀劃那麼久,身邊還惹了那樣一個難纏的女人,心機又重,搞不好還想反利用我們魔族一盤……
心邊想著手中又拈了一枚輕放了下去。
想下棋?呵,那就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