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節
番外游泳
「安荷哥哥，你好像特別怕水哦。」游泳池邊，小鬼機靈的眼楮一望就看穿了大他十二歲成年膽小鬼的心事，「是因為前世被溺死的關系麼？」
「你明知故問！」瞪了瞪眼，嫁接了現代知識的安荷也學會不少成語。
「光是學書本上的知識還不夠，我可不想自己的親哥哥將來是個只會之乎者也的書呆子。」嬋娟皺了皺鼻子，「今年這個暑假，可得好好利用一下。限定你必須在這二個月之內給我學會游泳！」
天啊，這個小孩子一定是萬惡的大魔王轉世！
「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靠近水的，實在不行大不了我戒酒。」安荷咬咬牙，「要我學別的什麼都行，就是游泳不學，絕對不學！」
听聞此言，嬋娟安安靜靜地關閉了電子郵件的界面，合上筆記本電腦，從書桌前站起身來。
沒及他轉身，安荷已經緊緊閉上雙眼，用手抱住腦袋，進入全副武裝防御狀態，靜候隨時隨地橫飛而來的抱枕公仔。
過了許久，軟趴趴的兒童武器並沒有預料中那樣砸到自己身上，嬋娟的招牌式暴風雨也沒有降臨。
「嗯？」安荷把眼楮微微睜開一條縫。
只見嬋娟已經站在自己面前，距離僅一步之遙。
默默地向前伸出一雙嬌俏的孩童女敕手，熟練地解開扣著的皮帶，輕輕拉下安荷牛仔褲頭上的拉鏈，緩緩探了進去，隔著一層薄薄的而又富有彈性的純棉質地貼身內褲摩挲起來。
「啊……」一向冰山的孩子態度突然間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是安荷始料未及的。
前一夜的晚會上還喝了大量的酒，又死睡到現在剛醒來，什麼都沒有做過，沉沉的渴望之蟲霎那間全數盡被喚醒。
嬋娟這孩子，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他已經多久沒有這麼如此主動過了？細細想來，之前好像只有兩次。
第一次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剛蘇醒以後沒多久，頭一遭在不同的世界用別人的身體亢奮。
第二次是自己換了樓下的病房以後，在輪椅上主動坐上自己的身子。
其他的時候，似乎已經再也沒有主動過了吧？基本上，都是換作自己強迫他在身下行事。
那麼今天，就是第三次？
不行了，這孩子的技術可真好，大腦已經快不能思考了！
躊躇間，名牌牛仔褲和柔軟的貼身內褲都早已被他扯下，落到地上。下半段已經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盡情地享受這份長期以來久未謀面的主動伺候。
上半身的t恤衫也被高高地撩起，面前的小佳人踮起腳尖，昂起頭來，蜻蜓點水般地用俏巧的舌尖輕輕撥弄著胸前紅色的突起。
一股激動的紅潮漸漸涌上安荷的面頰，不斷地向脖子下面延伸，隨著神經細胞上的每一個興奮點蔓延到身體的各個角落。
「嬋娟，嬋娟……」自己竟然張口，無意識地輕喚低吟起面前小人兒的名字來。
「嗯？」孩子的童音雖稚女敕，但還是充滿了不少磁性。至少，那應該是人類這種動物最天真無邪的年齡段時候的嗓音，比起自己一個人單獨做，或是被容恬野蠻霸道地欺壓在身下，用粗暴低沉的男子聲音嘲弄自己的無能要好得太多太多了。
被孩子握在掌心中的歡樂，早已興奮得花枝亂顫，迫不及待地挺立起來，渴望得到被人的濕潤從歡樂的頂端滿溢而出，為後面蓄勢待發的白色巔峰浪潮鋪路。
輕搖螓首，緩步微微退後，順勢倒在了身後的大沙發上。雙腿早已不受意識操縱地自覺打開，向兩邊盡可能地張大，高高地抬起。仿佛此時雙腿之間極度饑渴所正對面著的不是一個未成年的兒童，而是翹首期盼已久的解藥。
「舒服嗎，安荷哥哥？」嬋娟的聲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好像，只有在夢境中才听到過。
不只是體外的敏感點得到向往許久的撫觸，體內的某個點也在下月復深處忍不住蠢蠢欲動。
「還不夠，還不夠！」無法經過大腦思考的原始沖動早已破口而出，將自己最誠實的直覺需求表達了出來。
玲瓏的小尺寸玉指聰穎地察覺到了需求，在沿著變粗以後的部位撩撥到色彩隨血液涌動而變深之後，巧妙地向下方深處的位置游滑而去。
沿著早已漲得鼓起來的飽滿按壓捏揉了好幾圈以後，小巧的玉指們非常體貼地一個一個依著次序探入靡菊的褶皺口，順著外壁一點一點撫平皺痕的同時迎合般地向里深入。
近了，更近了！
在快要接近體內深處那個最隱蔽的激點時，一切瞬間全部停了下來。
「答應我，二個月之內學好游泳。」
……
靠！
宛如一盆萬年冰川水剎那從頭澆到腳。
此時此刻的安荷終于明白，自己是怎麼被這個看似幼稚的孩子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咬著牙搜羅了全宇宙最惡毒的語言在肚子里把嬋娟罵了一萬遍，打算起身抓住罪魁禍首的時候，孩子早已閃到一邊避開。
「安荷哥哥，等你學會了游泳以後，我們一起在游泳池里做嘛，可好？」比狐狸還要狡猾的笑容浮現在該死的小鬼臉上。
一起在游泳池里做？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莫非，內心老謀深算的嬋娟早已看透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沒有像以往那樣寵著他縱容自己，以獎勵為誘惑，而是反其道而行之，來了個欲擒故縱。
這孩子本來就不是人類嘛，安荷啊安荷，你到底要遲鈍到什麼時候啊？
「學就學！」安荷賭氣地從大沙發上起身，順勢月兌下上身被翻到脖子處不整的t恤衫，一絲不掛地向通往後花園的落地窗大門走去。
「等一下，你還沒穿泳褲耶！」嬋娟氣急敗壞地跟了上去，「戶外不比室內，外面可能有巡邏的保鏢路過，還有監控攝像頭可能會拍到……」
話還沒說完，安荷早已打開門跨出腳步，直接朝後花園的游泳池大步流星而行。
嘩啦啦……
嬋娟剛跟到游泳池邊，安荷就已經跳下池子，濺起大片的水花，把嬋娟打了個濕透。
「救命啊，救命！我忘了我還沒學會游泳呢！」跳入水中以後，精蟲和婬蟲都上腦的無敵大笨蛋才反應過來，想起還有這麼一個重要前提。
附近巡邏的二三個保鏢聞此，立馬趕了過來。但是當他們看到啥都沒穿的安荷一個人在游泳池里面瞎撲騰，濺起大量水花，面面相覷一番以後，極有默契地互相點了點頭，然後若無其事地各自散開。
只剩下嬋娟一個人擺著個豬八戒上絞刑架的表情站在游泳池邊任憑水花將自己打濕。
「夠了！」亂世小魔王終于暴走，忍無可忍一聲怒吼，「你現在是在淺水區，站起來水還沒及你齊腰深，叫鬼啊！」
水花停了。
安荷也安靜了。
好像，是真的耶……
果然，站起來以後，碧波蕩漾的水面僅僅只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身下剛才還昂首挺立尚未恢復的部位還翹在空氣外面，似乎也在嘲笑自己這個身體新換了靈魂的主人無能。
……
回書房換上泳褲以後，嬋娟走了出來，二話沒說，一個漂亮的銀鯉翻身躍進游泳池的深水區，如一尾漂亮極致的小人魚般在水中盡情暢游起來。
介于白皙無暇與健康小麥膚色之間的勻稱，修長略比同齡孩子俏美矯健的兒童四肢，優美自然如魚的游泳姿勢，讓呆呆站在淺水區里的安荷再度看得臉紅心跳。
正在愣神欣賞之際，孩子已經游到自己的面前，一陣巨大的水花掀起，鋪頭蓋腦地打在自己臉上。
「發什麼呆啊，還不趕快上岸去，回房間穿好泳褲再出來學游泳！」指著安荷毫不廉恥地坦露在外張揚的招搖，嬋娟氣憤地大聲嚷嚷。
回過神來，趁孩子還指著自己引以為傲的漂亮翹楚馬不停蹄說教，一把逮住他抓進自己懷里。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你說過的，我們一起在水里做哦！」湊到孩子耳邊，終于展開報復成功的喜悅說道。
在孩子還沒來得及破口爆發之前，馬上用唇堵住他那張該死的嘴。
雖說勝之不武，不過終于可以擺平他了。
大人的舌頭探入孩子的口中，將原本的怒氣化作虛無，然後傳送自己濃濃的欲求，和口腔中那朵丁香小舌在纏綿中盤繞斡旋。
雙手也極其不安分地在孩子的身上四處亂模，反正附近沒人。保鏢什麼的剛才已經來過，現在早就已經避得遠遠了，一時半會兒是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好滑！如新生嬰兒般的肌膚，滑如凝玉，在水中的手感更是絕佳！愛不釋手地模到此生都不想放手了，更何況此時此刻？
之前二人一起洗過澡的時候還是在浴室里，雖然浴缸也足夠大而寬敞，夠二人一起洗的。但當時自己手腳上還綁著沒有拆除的醫療道具，也光只顧著享受這個小人兒給自己搓澡的樂趣了，完全沒有留意到去享受他的身子呢！
許久，唇分。
已經不知道嘴角邊掛的是池里的水珠還是溢出的津液，眼神迷離地低頭凝視這個讓自己心魂顛倒的小冰山，眼底熾熱的渴望完全無法掩蓋。
小人兒嬌喘一陣以後，仿佛已經知道自己的心事般，拉著他向泳池邊的角落里慢慢走去。
淺水區的泳池角落，孩子讓他坐在水中，水面剛好漫及脖子下顎。隨後，他在水中緩緩褪下自己的泳褲，用手扶著安荷的雄起，正準備面對面坐下。
「這次是在水中，應該已經沒有關系了。」
不知道他說這話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安荷。
盡管如此，安荷還是隱約感覺有些不安。畢竟，即將要坐到自己分身上的，還是一個年僅七歲半的孩子。
「沒關系的，閉上眼楮吧，安荷哥哥。」嬋娟像是在下命令一般，「閉上眼楮，感受我。」
安荷乖乖地閉上眼楮，雙手情不自禁地抱上嬋娟滑女敕的背脊。
手感變了。
肌膚還是一如嬰兒般女敕滑，但是，閉上眼楮的觸感，絕對和看著他的時候不一樣！
指尖沿著背脊，爬上他的肩膀，竟然比想象中的寬闊。
再沿著肩膀，緩緩劃過胳膊，手臂的長度，也比預想中的要長。
這不是一個七歲孩子的身軀嗎？怎麼閉上眼感覺起來，像是夢境中那個長大以後的嬋娟一樣？
「別睜開眼楮，就這樣感受我就好。」剛要開口驚訝，嘴早已被無限溫柔的唇瓣堵上。
這一定是夢境！明明是一個七歲半的孩子，為什麼閉上眼楮感覺他的時候，像是夢境里成年的九頭身男子一般？
嬌舌淺入，柔和地舌忝過安荷的牙床，觸及他的妖嬈欲舌，立馬勾起安荷剛才蓄勢待發的熱火。
雙舌纏繞的時候，下面的雄起也已被他的身體溫柔地包住，緊緊地吸附著。
徹底包住的剎那，吸附住的感覺立刻強勢蜂擁而入，上面的身體火速地扭動起來。
好快！好緊！
快要到達巔峰了！
嬋娟，會跟我一起抵達嗎？
思及此，在高潮抵達之際，安荷瞬間睜大了雙眼。
「啊！」
耳邊立刻傳來嬋娟痛苦的叫聲。
面前坐在自己身上的，還是那個七歲半的孩子。
手中觸及的，依舊是孩子光滑的背脊。
低頭一看，二人腿間正有絲絲刺眼的鮮紅從身體緊密接觸的地方滲出，迅速擴散淡化在泳池里的水中。
安荷一驚，猛然反射性地一把將嬋娟推開。
瞬間，自己抵達巔峰的白色灼熱也噴射在泳池水中，卻沒有和嬋娟剛才那絲絲殷紅一樣迅速彌散，而是繚繞在自己身邊的水中揮之不去。
可惡！只差一點點！
怎麼總是就差那麼一點點呢？
嬋娟氣得把新換小恆牙咬得格格直響。
「你沒事吧，嬋娟？」而安荷，還雲里霧里地以為他是強忍住疼痛所以才會發出這樣的咬牙聲音。
「我沒事。」老半天，勉強從牙縫中擠出這三個字來。
這一次是殷紅色的普通血液，沒有動用聖血神力，忍受痛楚的成分同樣也是有一點的。
行百里者半九十，行百里者半九十九點九九啊！
聖血回收計劃二號，宣告失敗……
嬋娟在心底里暗暗懊惱。
「叫你別睜眼，你干嘛睜眼啊？」幸好是在水中，疼痛緩和過來以後，嬋娟欲哭無淚地問道。
「我……人家擔心你嘛。」安荷站起身，索性坐在淺水區的角落邊台上，將雙腿呈九十度打開，擱在泳池角落的直角邊上，把剛剛臨陣月兌逃噴射在外面水中的部位面對著萬般無奈的孩子，「我想跟你一起到達巔峰，所以……」
「你，你豬啊！我才七歲半啊，前面的毛都沒長齊呢好不好？」這一次，嬋娟真的是無語又無奈了。
安荷怎麼會這樣？竟然會做出這種完全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
這好像，已經是第二次了吧？上一次，也就是第一次，好像是在醫院里，坐在輪椅上，拒絕自己的。
安荷這頭該死的受狼，又蠢又笨，又膽小又無能，每一次剛開始還不都只是光考慮到自己的快感，完全不在乎人家是怎麼想的嗎？而且每次都是對自己來強硬的，怎麼會拒絕自己主動送上門的？怎麼會在這種情形下想到來關心自己的？
難道，安荷，他對我……？不只是想把我當做一個專門用來供給自己發泄的私人用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