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真斗到家,匆匆的沖了個澡,躺在床上看著手機,就快要按下去的手指又停住,拿枕頭擋住臉,心里亂糟糟的,心語︰「人家都說沒事,我還一直追著問,這算什麼事情,但是」
聖真斗猛地坐起來,鼓足勇氣,按了月詠一弦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聖真斗的心情慢慢的低沉下去,甚至說沉到了最低谷去了。
月詠一弦︰「喂。」月詠一弦突然接了電話,聖真斗一時無語,抓著電話支支吾吾︰「我就是就是」
月詠一弦︰「我已經到家了,抱歉,今天沒能和你一起下班。」
聖真斗听到這句真是喜出望外,傻傻的笑著︰「沒事,沒事,你到家了就好。」
月詠一弦︰「嗯,沒什麼事先掛掉了,我要去洗澡了。」
聖真斗聲音飽滿的回答著︰「嗯嗯。」掛掉了電話,聖真斗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下了,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等著夜澤的電話會議。
夜澤身無分文,還好鑰匙在褲子的口袋里,手機也毀在剛才的事故中,夜澤沒有報警,他知道報警也沒用,只不過要浪費半天的時間去錄口供,懶得做這種無用功。走了1個多小時才走回來,進門夜澤就月兌了所有的衣服,直接扔進垃圾桶,擰著眉頭去洗澡。家里的電話留言都是部門里的人,夜澤一向是個守時的人,和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這種情況是很不容易發生的。
夜澤圍著浴巾,打開電腦,第一個接受視頻的是時島。
時島︰「怎麼改視頻會議了呢?」
夜澤擦著頭發︰「剛才出了點事故,電話丟了,你通知一下大家上線。」時島逐個給大家打電話,夜澤回想著今天的事情,發生的突然,過程也奇怪,如果說開始是巧合,那麼後來自己面前那個光牆是什麼?或者說那是不是光牆?
大家都到齊了,視頻會議開始,夜澤依然是半果著坐在電腦前面,這個人絕對是工作狂,剛剛發生那麼驚險的一幕,現在跟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在有條不紊的安排工作。
夜澤安排了所有的工作,格外的留下月詠一弦,其它人都去忙了。夜澤︰「我電話,錢包,進門卡都丟了,你晚上之前幫我補辦完,送到我家來。」
月詠一弦︰「這這不屬于我的工作範圍。」
夜澤喝了好大一杯水,喘了一口氣,很理所當然的說︰「這當然是你的工作,你是部門的秘書,沒有電話會耽誤很多工作。」
月詠一弦知道再爭辯下去也沒什麼意義,問著︰「我去辦理手機卡和進門卡以及你的銀行卡需要你的身份證。」
夜澤一邊敲打著電腦,一邊說著︰「我已經做好了復印件和委托書,等會你接一下傳真。」
月詠一弦無奈的心語︰「真是準備的周全,看來怎麼都是我去做這些事情。」
月詠一弦關掉視頻,傳真已經發過來,淳茨意外的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月詠一弦看了一眼︰「你在想什麼?」
淳茨沒有看一弦,用開玩笑的口吻說著︰「我在想,一川回來我這條命該怎麼保住才好。」
「那你自己想吧!」月詠一弦拿著傳真過來的資料準備出門了。
淳茨撇撇嘴︰「不是說不用我來說的嗎?這可不是我」
門已經關上,淳茨收斂回剛才的神情,抱住膝蓋,長長的頭發垂下來遮住他俊美的臉,低聲說著︰「你真的會是我們的希望嗎?真的會是嗎?」。下午2點的太陽毒的異常,月詠一弦不會開車,一路去各種辦理大廳為夜澤補辦證件,抬手一看手表,已經是5點鐘了,不過所有的都辦完了,攔車去夜澤家。
「鈴鈴鈴」
夜澤很快的來開門,月詠一弦一愣,夜澤還是中午那時候的裝扮,半果著身子,開了門,又回到電腦旁工作。
月詠一弦從包里拿出補辦的證件,放在桌子上︰「這是您要的所有補辦證件,我先回去了。」
夜澤頭也沒抬︰「留下來和我吃晚餐。」
月詠一弦整理好了包︰「不用了,我還要回去做飯。」
夜澤停下手里的工作︰「那就一起去你家吃。」
月詠一弦心語︰「這個人真是」
最終的結果是月詠一弦無奈留下來陪夜澤吃晚餐,夜澤換了西裝,這個人的怪癖是很多的,基本上沒人見過他穿休閑裝的時候。月詠一弦也是一身西裝,這2個人此刻在家里也像是在辦公室里,這種氣氛真的是很難形容。
夜澤的車在上午的事故中報廢了,出門也不用開車,晚風舒服的吹過來,夜澤似乎很享受這種一起散步的感覺,故意把餐廳選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
夜澤伸手想去拉月詠一弦的手,月詠一弦一個驚慌,慌忙躲開,低著頭。
夜澤也沒有看月詠一弦,自言自語︰「約會不都是要拉拉手什麼的嗎?」。月詠一弦也不答話,心語︰「這怎麼會是約會,我也不是願意來的。」
夜澤借著月色的朦朧,一個歪頭,輕輕的一個吻落在月詠一弦的臉上,開心的繼續走路,月詠一弦停住了腳步,這又是什麼意外的情況?
夜澤回頭伸出手來︰「快點走,一個男人怎麼拖拖拉拉的。」
月詠一弦偷瞄了一下旁邊的路人,果然不少人帶著驚異的眼光看著他們2個,像是要問,你們2個是不是
夜澤一點都不在乎,大方的走回幾步,拉著月詠一弦的手︰「快點了,肚子餓死了。」
周圍幾個胖女人嘟著嘴巴︰「怪不得找不到好男人,好男人都去找小男人了,哎。」
「是啊,是啊,那個小男人長的也好可愛。」
「2個人看起來真幸福的樣子啊」
月詠一弦真恨不得馬上就回家去,怎麼就粘上了這個家伙,什麼都不顧及,不管別人的眼光,我行我素的性格真讓人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