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海白了馬健一眼,準備離開。想到這個好消息還沒告訴馬健的,看著馬健還是一臉的笑容,呼延海真想上去踹他幾腳。
「草,我是那種人嗎?」呼延海沒好氣的說道,「是王沖拿下安定集團了。」
「真的啊?」馬健一听也興奮起來,笑著問道,「定下來了?」
「嗯,董事會決定的。」呼延海恢復了平靜,緩緩說道。
「那還等啥?」馬健搓了搓手說道,「咱們趕緊……」
馬健還沒說完,呼延海的電話響了。
「喂,劉總?」呼延海接起電話問道,「您忙完了啊?」
「嗯,差不多了,還有些應酬,我讓劉鷹去了。」電話里傳來劉輝爽朗的聲音,「我是老了,這種場合,還是少參加為好哦。」
「嗯,也是,身體要緊。」呼延海說道,「劉鷹現在給您分擔了部分工作,您應該可以輕松許多了吧。」
「是啊,正有點事想宣布一下,有時間嗎?」劉輝問道,「找幾個人聚一下吧?讓我這個老頭子也沾沾你們年輕人的光。」
「呵呵,好啊,我也正有事要說呢。」呼延海笑著看了看時間說道,「不過……估計還要一會兒,這樣吧,晚上八點,我過去接你們吧。」
「哈哈,好啊。」劉輝笑著說道。
馬健也听得差不多了,看來想立即去慶祝的念頭也得忍到晚上了。
呼延海想到,王沖拿下安定集團值得慶賀,背心能月兌離危險,並免除了牢獄之災,同樣值得慶賀。所以呼延海覺得,要不晚上就都湊到一起吧。
想到這個,呼延海和馬健就去了司馬尋的診所。又是幾天過去了,不知道背心的傷好到什麼程度了,可能會有驚喜哦。呼延海想到。
呼延海剛到診所的門口,就看見一個年輕人背對著他們,在掃地。呼延海想到,尋叔什麼時候請幫手了?這個背影看著似乎有點熟悉啊……
「海哥,來了啊。」掃地的年輕人感覺到來人了,直起身轉過來一看,是呼延海,笑著打招呼道,「快請進啊。」
「背心,你都可以自由活動了?」呼延海發現掃地的年輕人居然是背心,睜大了眼楮跑過去說道,「你這恢復速度也太快了吧?」
「是啊,也太神速了……」馬健也驚奇道,馬健直接上去繞著背心轉了一圈,還沒了捏背心的肌肉說道,「嗯,不錯,肌肉都緊繃了。」
「嗯,全靠尋叔的精心治療。」背心笑著說道。
呼延海微笑著看著已經滿面春風的背心,要是別人,肯定不會相信背心十天前還是奄奄一息的小可憐。雖然背心說都是靠尋叔的治療,但是呼延海知道,要是常人,受這麼重的傷,就是全世界最好的醫生來治療,也不會有這麼快的恢復速度。所以這個背心,一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只是他不想說,或者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呼延海也想不通這是什麼原因,背心為什麼可以突破人類極限,甚至上次的馬健,也讓呼延海有類似的想法。只是呼延海看他們本人也是就這麼過著,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身體的過人之處,所以呼延海也沒有問他們。沒問不代表呼延海沒上心,呼延海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只是以他一個普通人的思維,加上這又不是親身體會,所以一直也沒有個定論。
「小海,小馬,來了啊。」司馬尋穿著白大褂從里屋出來,打招呼道。
「尋叔,忙著呢。」呼延海笑著說道。
「也不忙,剛看了個病人,就是簡單的感冒。」司馬尋走過來說道。
「哦,這背心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啊?」呼延海想听听人家專業人士的意見。
「是啊,我也很吃驚。昨天他就可以下床自由活動了,甚至都可以干些簡單的活兒了。」司馬尋看了看背心,高興地說道,「這恢復速度直逼當年的鐵真啊。」
「呵呵,好了就好。」呼延海說道,「晚上我們有幾個人有個聚會,正好有些事情要說,不知尋叔有沒有時間呢?」
「我?你們有事要說,我一個外人在場不好吧?」司馬尋為難的說道,「加上我走了,留你朋友一個人也不好嘛。他要是還躺在床上還好說,現在人家都好了,也不好讓人家幫我這個老頭子看著診所啊,呵呵。」
「尋叔,沒事的,反正晚上也沒啥事,你去吧。」背心趕緊說道。
「您幫了我這麼多,我們應該也不算外人了吧?」呼延海解釋道,「其實,本來我就準備讓背心也去的。看到他好了,正好就一起去了。」
「這……」司馬尋想了想說道,「那行吧。呵呵,我也去湊個熱鬧。」
「嗯,那您先忙,晚上八點我來接你們。」呼延海答道。
「好。」司馬尋點點頭答道。
司馬尋繼續去忙了,呼延海和背心又聊了一會兒。兩人就如何管理A是街頭混混作了深入交談。
背心跟了馮天高那麼久,雖然沒有親身親歷,但是見得也多了。背心也不笨,這些東西看也看會了。只是背心做不到馮天高那麼絕情,那麼無情,那麼濫情。背心的骨子里就像呼延海說的,有著軍人的高尚情操。
軍旅生涯,不但讓背心有了高尚的情操,還有了賞罰分明的鐵血性格。這對背心管理街頭這些混混而言,絕對是一把利器。
還有,呼延海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幫馬大爺那晚,已經把背心的名氣打出去了。現在的混混們,有不知道親媽是誰的,但是沒有不知道背心這個人的。有一少部分原來經常跟著光頭出入酒吧的,還听過背心的名號。而這些人現在很受歡迎,就像遇到一群餓狼,而這些人手里拿著一只香飄幾里的燒雞。
經過這些對背心有所耳聞,甚至曾經有緣見過背心的人的一頓吹噓,背心就更神乎其神了。現在在這些混混的心里,背心已經是神的存在。
而被呼延海教訓過的幾個人,也把呼延海以背心的名義定下的「不準欺負弱小」的理念傳播開來。還說背心背大爺的兩個很普通的手下,都可以輕松解決幾十個人。一時之間,背心還沒出現,A市街頭已經安寧了不少。
江南的領導們看到這種情況,也很高興,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效果了。他們派出了幾個人,想暗自觀察一下究竟是何方神聖有如此威力。可惜除了知道了這個人叫「背心」以外,一無所獲。
這也更勾起了江南的領導們的好奇心,只憑一個名號就讓街頭這麼大轉變,這肯定是個大人物。同時,領導們也很得意,因為他們想到,這個決策是很非常明智的。江南對此只是一笑置之,這幫領導,他是見得多多的了。
只是江南不明白,自己辛辛苦苦做了一個周的工作總結,交給領導這麼久了,也沒見任何動作啊。日常的工作總結也是交了的,要這個到底要干什麼呢?黃氏物業也已經步入正軌,晚上六點準時下班。呼延海把小雅送到了出租車上,對著小雅一個飛吻之後,小雅「咯咯」笑著回家了。
呼延海返回樓里,和馬健、小黃呆在了一起。時間還早,離約定的聚會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即使要早點出發,那也還有一個小時的空閑時間。
三人無聊的坐在小黃的寬敞辦公室里,喝著上好的總經理專用咖啡。
呼延海想到,合並安定集團其他部分的事,還沒有給小黃透風的。這種事,還是先讓人家有個準備為好。
「小黃啊,安定集團的保安合並過來以後,效果咋樣?」呼延海喝著拉菲問道,「會不會比劉氏的難管理?」
「沒有!」小黃搖了搖頭說道,「畢竟保安是個紀律性很強的組織,即使領導再壞再草包,這些保安還是有最基本的職業素養的。」
「那就是還好了?」呼延海問道。
「是啊,張隊長也天天給我報告當天的訓練、整頓情況,因為這些人是交給張隊長直接管理的。」小黃說道,「以張隊長的說法來看,目前這些保安還是很不錯的。咱們公司的規章制度和安定集團的差不多,所以他們也很快就適應過來了。這些保安也都是很有職業素養的,不然也進不了安定集團。所以換上張隊長這個好領導,整齊狀況和劉氏集團的保安差不多,只是野性大一點。對于這個野性,張隊長認為沒有錯,所以也沒有整治這個問題。」
「野性啊,」呼延海想了想說道,「這些保安也是人,還是血氣方剛、意氣風發的小伙子,有野性是在所難免的。再說了,年輕人嘛,還是需要有一定的野性的,只要不太過就好,張隊長做的不錯!」
「嗯,既然你也這麼認為,那就沒問題了。」小黃點點頭道。「張隊長說了,只要是個正常的人,都能被他訓練成合格的保安,何況這些人本來就是保安呢,呵呵。」
「嗯,」呼延海點點頭道,「現在安定集團的保安我們合並過來了,安定的項目我們也拉過來了,你有沒有想過把安定集團的其他相關也移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