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呼延海想多了,也許是呼延海無福消受吧,正苦惱的思索該不該下手,猶豫不決的呼延海,一股酒勁上頭,倒下去就shui著了。
听見了呼延海的鼾聲,飛燕卻猛然睜開了眼楮。一雙大眼楮忽閃忽閃的盯著呼延海的臉龐,笑了笑,飛燕又閉上眼楮,擠進了呼延海的懷里……
這麼好的房間,這麼好的環境,鐵牛卻不見沉沉shui去,只是輕閉著眼楮,頂多算是閉幕眼神。因為鐵牛知道,今晚的呼延海是不容易醒來的。即使醒來,也沒有心思注意有沒有危險。
所以鐵牛只能替二人守夜了,幸虧鐵牛身體素質好,一晚上不shui覺,對于鐵牛來說,根本沒有影響。
看呼延海一覺shui去就沒有醒來的意思,飛燕的瞌shui也培養的差不多了,也很快進入了夢鄉,追尋呼延海的夢去了。
而遠在A市的小雅,因為呼延海受傷那幾天,小雅抱著呼延海shui了幾晚上,居然習慣了。現在沒有呼延海可抱,小雅居然神奇的失眠了。小雅可是沒有多少操心事,一般都是挨床就shui著的。
無奈的小雅只好抱了個很大的布女圭女圭,可是還是不行,明顯感覺就不一樣。翻來覆去shui不著的小雅,扔了布女圭女圭,拿出了手機,想給呼延海發個信息。可是想到呼延海應該shui著了,加上呼延海應該很累。
所以小雅只是看著呼延海回復她的信息,一遍遍的看著,還是這個方法有用,沒多久,小雅就抱著手機shui著了。
新的一天開始了,飛燕早早醒了,因為她根本就沒醉。可呼延海就不一樣了,一個人接近三瓶白酒下肚,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只是,飛燕發現,自己shui著的時候,呼延海已經shui著很久了,那是呼延海還很規矩的手,這會兒……
好吧,呼延海把在小雅身上養成的習慣,轉移到了飛燕身上。只是和每當小雅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是嬌羞的拉開呼延海的手想比,飛燕就輕松多了。
飛燕只是掩嘴笑了笑,看呼延海還沒醒,也沒管呼延海的神奇之手,繼續趴在呼延海胸膛上安靜的shui著。
在太陽透過落地窗的玻璃,再透過寬大的窗簾照進來,撒在飛燕的誘人臉龐上的時候,呼延海終于醒來。
「啊?」呼延海發現自己的手終究還是沒能頂得住誘惑,又犯錯誤了。趕緊縮回了手,用另一手拍打了幾下,嘴里還念念有詞,「讓你壞,讓你壞……」
「你在干什麼?」飛燕突然爬了起來,閃動著眼楮看著呼延海,笑著問道。
「啊?」呼延海趕緊移開,因為現在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兩個人本來就是抱著shui的,現在坐起來,依然隔得很近。而且,飛燕身上被呼延海扯亂的衣服,衣領敞開著。加上飛燕身上一股誘人犯罪的香味,呼延海不敢離得太近。
「怎麼了?你很怕我嗎」飛燕再次靠近了呼延海問道。
「我……」呼延海支支吾吾的,指了指飛燕,又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床,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們昨晚……shui在一起了?」
「是啊,」飛燕笑著扯了扯自己被呼延海揉的亂七八糟、皺皺巴巴的衣服,有理了理頭發說道,「你還把我的衣服搞得這麼亂……」
「呃……除了這個……」呼延海又全身發燙了,指了指飛燕的胸前,繼續支支吾吾的說道,「除了這個,沒發生別的事吧?」
「你說呢?」飛燕猛地向前一撲,呼延海嚇得躺在了床上。飛燕也沒想到呼延海就這麼倒下了,也就順勢把整個身體壓在了呼延海身上,飛燕低下頭,小嘴靠近了呼延海的嘴問道,「你想發生點什麼嗎?」
「我……」感受著自己胸口的溫暖,又是飛燕近在咫尺的香唇,還能听見飛燕不均勻的呼吸聲,呼延海心跳加快了,兩只手揪著床單,不知如何是好。
「嘻嘻。」飛燕也沒有進一步動作,呼延海可以清晰的看見,飛燕的牙齒很整齊很白。只是呼延海就這麼被飛燕壓著,飛燕的頭發還在呼延海的臉上掃來掃去,一股更強烈的誘人的想起,猛地竄進了呼延海左心房右心室。
這也是呼延海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飛燕絕美的臉蛋,飛燕的頭發是淺淺的黑色,在風中紛飛,櫻花發卡纏繞著她的發絲,顯得分外妖嬈。粉紅色的眼眸就像耀眼的太陽,讓人痴迷。尖尖的耳朵從發須中露出來,可愛而俏皮。臉蛋白得發亮,比任何人的睫毛都長而密。直而挺的鼻梁,縴如楓葉的薄唇,嘴唇薄而紅潤,就像那妖艷的櫻花,讓人忍不住想佔有。唇角總有意無意地微微牽起,淺笑似春風。
「咕……」呼延海猛吞了一口口水,因為心跳加快,這會兒呼吸也急促起來了。本來兩人都只是靜靜的凝望著,這會兒兩人開始喘著粗氣,還是很不均勻的呼吸。再次猛吞了一口口水之後,呼延海知道,自己就要失去理智了,就快把持不住了……
小雅,小羽,對不起,我保持不住了!呼延海默默想到。
然後,呼延海撐在床上的兩只手開始發力,支撐著腦袋慢慢向上移動。呼延海的嘴唇,離飛燕靜止不動卻如冬日暖陽一樣誘惑的嘴唇越來越近了。
又近了,呼延海似乎已經被暖暖地陽光籠罩住了,身心自由又輕松,仿佛馬上就能觸及到星空中的白雲。
飛燕就那麼趴著,看著呼延海一張一翕漸漸靠近的嘴唇,飛燕一直保持著淺淺的笑容,似乎是嗷嗷待哺的小鳥在等待鳥媽媽喂食。
終于,通過呼延海不懈的努力,雙手漸漸撐起了整個身體,眼看就要挨著飛燕的嘴唇了,而飛燕沒有避讓,反而輕輕閉上了眼楮。只剩長而密的睫毛輕盈的閃動著,就像春日的柳條在迎風起舞。
就要挨著了,呼延海再次吞了一口口水,只是這一次沒有吞完,呼延海搖了搖嘴唇,準備以光鮮亮麗的形象,來和飛燕的嘴唇踫面。
「叮鈴……」就在呼延海的嘴唇最前沿剛踫上飛燕的嘴唇最前端的時候,想起了敲門聲,然後傳來鐵牛的聲音︰「海哥,醒了嗎?」
「呼呼……」剛要得逞的呼延海頓時泄了氣,雙手一軟,躺在了床上,剛才快要挨著飛燕嘴唇的時候,呼延海和飛燕一樣,都是摒住了呼吸的。這會兒的呼延海正喘著粗氣,飛燕也睜開了眼楮,但是還沒有從呼延海的身上移開。
「醒了!」深呼吸幾次,感覺正常了的呼延海對著門口喊道。說完繼續看著飛燕,飛燕還是微微笑著。呼延海指了指門口,輕輕說道,「我們……」
飛燕猛地低下頭,嘴唇在呼延海的嘴唇上輕點了一下,翻過身,再次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穿上了鞋子,拉過被子蓋在了呼延海身上。
「這是……」呼延海納悶的問道,只是還沒問完嗎,就被飛燕打斷了。
「噓……」飛燕豎起一根手指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之後,又跑到另一張床跟前,把服務員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扯開,凌亂的鋪在了床上,又把枕頭揉的皺皺巴巴的,扔在了邊上。
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了,飛燕拍了拍手,走向門口。
「鐵牛,起這麼早啊?」飛燕開了門,對門外的鐵牛說道。
「嘿嘿,習慣了。」鐵牛看了看屋內,眼楮閃動了幾下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可以啊,進來吧。」飛燕閃到一邊,給鐵牛讓開了路說道。
「嘿嘿。」鐵牛笑著進了屋,直接走到了呼延海的床邊。
飛燕進了洗手間,對著鏡子,模了模自己的嘴唇,笑了笑,開始洗漱。
「你坐啊。」呼延海指了指床邊的一個凳子說道。
「哎,好。」鐵牛坐下了,在房間看了看,又看向呼延海問道「海哥,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今天……」呼延海模了模腦袋支吾道。
呼延海還沒有從剛才的刺激中走出來,雖然要不是最後飛燕看呼延海可憐給了一個吻,呼延海算是啥也沒撈到。不過,就是這種感覺,讓呼延海覺得很刺激、很過癮、很難忘。雖然只是一觸即開,但是呼延海知道,這個過程比一次激吻更能讓人記憶深刻。
「要不你先洗漱吧,你昨天喝了那麼多酒,酒勁應該還沒消完。」鐵牛見呼延海有點惆悵,趕緊說道,「要不你今天休息一天吧,工作也有放假的時候嘛。」
「休息就不用了,一會兒再安排吧,」呼延海揭開被子,翻身下了床說道,「我先去沖把臉,清醒一下。」
其實,呼延海不是去清醒,而是想壓制一下心中的火。欲火加怒火,反正現在的呼延海很火。
呼延海到了洗手間門口,飛燕剛好洗漱完出來。二人一錯身的瞬間,飛燕的一個媚眼,讓沿海猛地撲向了水龍頭,把水開到了最大,在腦袋上沖刷著。
飛燕開始疊被子,把兩張床都整理好之後,呼延海也出來了。
「海哥,」鐵牛看了看呼延海,納悶兒的問道,「你穿著衣服沖涼水澡了?」
「啊?沒有啊。」呼延海看了看濕了多半的衣服,沒去管它,繼續說道,「今天的任務是,去會會謝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