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一直是顧家的發源地,所以換句話說顧玉宏為了保護黃山不被別人搶了去,他一直都在這座山上,那時黃山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名氣。
黃山內的顧家武館
古羽月到黃山時已經是古羽琴突發哮喘病的第二天了,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天古羽月還是一肚子悶氣。一到黃山的顧家武館的門口,古羽月剛要進去,卻被門口站崗的顧家弟子攔住了,就在雙方快要大打出手之時,顧玉宏開口了︰「這位是我的朋友,不得無禮。」
大廳
「多年不見,可一切安好?轉眼14年過去了,我又離進棺材近了一步啊。你們都下去。」「如果真的沒事我又怎麼回到這兒來?」「你這話里有話,我听不明白。」「羽兒托你照顧之時還好好的怎麼14年之後會得了如此嚴重的哮喘病。」「你說什麼?她有哮喘病?我怎麼不知道啊,她可從來都沒有對我們說過。」「你就好好想想難道就沒有一次和你在一起時發過病?」「沒有啊,難道是那次她在10歲之前一直都和我住在一起,我記得在她3歲那年一次是和我一起同桌吃得飯。那時正逢春節,外面難免會有些爆竹的聲音,也不怎麼的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突然喘不過氣,不過這種癥狀只是持續了半個時辰,我見沒什麼事了便帶她離開了那家飯館。」「半個時辰,這是哮喘病剛開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會注意的。」古羽月听完顧玉宏的話輕輕的說了句。「那之後你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了嗎?」。古羽月接著問道。「沒有,她似乎知道自己有哮喘病,經常在發病之前刻意的需找借口離開,所以沒人知道。」古羽月听完這話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他似乎知道顧玉宏的話還沒有說完,只是拿起茶杯喝了幾口茶。顧玉宏見古羽月還不準備走,便知道自己還有不敢在他面前說的話他已經知道,現在分明是想一次把自己的話听完才走。「這原本是你們的家事,我管不得,畢竟羽兒和我住了10年,但我發現她年齡越大就越喜歡一個人,也不喜歡多說話,與人交流。這一點到不像你和」話還沒說完但顧玉宏已經不敢再說出那個曾經和古羽月有淵源的女人的名字。他知道古羽月一直都沒有忘了她,但他畢竟不是古羽族的人自然也沒有權力去管這件事。古羽月沒有回話,他只是靜靜的呆坐在那里,腦海里浮現的是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既然忘不了她,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自己,不放過自己?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這樣倒也算了,以羽兒的聰慧她早晚都會知道這件事,到時候你又該怎麼辦?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為什麼她一離開你就要通宵未眠?我之前也說過這是你們的家事,我管不得,你自己看著辦把。可不要連累孩子為你的事忙的不知所措,你明白我說的意思。」說道最後2句話時顧玉宏站起身來,在古羽月的肩上輕輕拍了拍,語重心長的說道。說完後便轉身獨自走了,只留下古羽月一個人在那兒發呆。
當天晚上
「爹,姐姐的哮喘病倒是有所緩解,但除了這病外還有另一種,卿兒都問過那天守夜的人,他們都說窗子明明都上鎖,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夜窗子怎麼都關不上。這也就導致了姐姐因風寒而靠在柱子的原因。」「既然原因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事就更好辦了,卿兒明天你繼續照顧羽兒,不準讓任何人靠近。」「那爹是不是又要出去?」「嗯,明天我會早些回來。」古羽月說完話後示意古羽青可以回房,而後自己一個人不停地在腦海中回憶著巳時顧玉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