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什麼?」「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我只不過是想將王爺引到這兒來。」上官禮看著古羽琴,他想不到14歲的她居然會如此鎮靜,其中也有一絲疑惑,他不明白古羽琴意思,也不明白她的用意。「你想要崆峒印、伏羲琴和昆侖鏡對吧。」「你怎會知曉?我又沒告訴于你。」「你失憶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你把我帶到這兒來到底有何用意?」上官禮說出了心中的疑問。「沒什麼,你不必知道。」古羽琴轉過身說道。「是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不願說?」「沒有。」「那你這麼緊張干什麼?」「有嗎?」。「怎會沒有?看你這樣子是想快些離開此處把。」「上官禮,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話,你小心一輩子都躺在床上,下不了床,無藥可醫。」「還真想不到你的性格竟是如此,你的壞心眼到是挺多的。」「上官禮你別以為是皇親國戚就可以這樣一再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別玩他了,翼雪。」「真想不到你身邊竟會有這樣的人。」「像你這樣的人,我也只能先讓翼雪陪你多玩玩。」「在那之前我見到的,是你嗎?」。「那是你夢中的我。」「你怎麼可以這樣,不經過別人同意就隨便進入我的夢中?」「那請問世子,您這麼緊張做什麼?」「沒什麼我就是怕你會將所看到的都說出來罷了。」「真的只是這樣嗎?你之所以怕我將看到的說出來是怕別人知道你真正的目的把?你放心,我是不會說出來的。需要我評價嗎?你的夢很真實卻多了幾分想象,想象永遠都只是想象永遠都可能得到別人的認可。你現在如此緊張怕是我不說,別人都已經知道了。」古羽琴慢慢的說著。她讓上官禮知道,自己剛才說的一切只會讓人知道他的夢,他開始試圖給自己尋找一個合適的台階。「是嗎?我說的話真的都已經讓人知道我自己在想些什麼了?」「嗯嗯嗯,都已經全都寫在臉上了。」南宮翼雪說道。「翼雪,你少說幾句把。世子,王爺說要見您,我也就不打擾你們說話了。」「父王在那?我想要見他。」「禮兒,你還是這麼小孩子脾氣可怎麼是好?該改改了。」雍親王笑著走了下來,對上官禮說道。「父王,我身體都不能動彈了,還這般笑話兒臣。」「是嘛?現在手不是動得好好的?哪像是不能動之人?」上官禮這才發現自己無意中將手指向了古羽琴,才知道自己身上的固身法力早已解除。「世子三天時間早已過了,世子是否方才知道自己睡了三天?」「什麼?我睡了三天!那現在豈不是第4天!」上官禮知道自己沒有照原先的計劃做,但當他正準備道歉之時,他看了雍親王,看了古羽琴和南宮翼雪看到他們的表情知道,自己被耍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你們騙我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世子,現在知道被蒙在鼓里是何滋味了?」上官禮並沒回答,只是想著什麼別的事情,過了許久,才說話「嗯,你這滋味難受得很,若不是你,我也不會知道那些被我玩弄人的心思。」古羽琴只是下了台階走到上官禮的身邊說了一句「世子,下次心里想著什麼不妨說出來,否則早晚是會將您壓垮的。世子是否想知道我之前答應之事可還作數?現在世子想必知道答案了。這里是我家,世子想和王爺聊多久我都不會有意見,剛好我有事,就先走了。」
「小姐,為何推說有事?」「王爺平日繁忙,很少陪世子,現在不是個很好的機會?我又為何要打擾于他們?」「前些日子听說,寧靜山莊出了些事情,不過二少爺處理的很好,眼下正在度過最難之時。」「你可知道是何事情?」「是糧食被盜。」「糧食一向是看管得最嚴,為何被盜?」「小姐,奴婢哪能知道這麼多,現在這件事情老爺下了封口令,誰都不敢說。」「也就只有你,這麼大嘴巴,明明知道自己的腦袋保不住了,還敢這般口無遮攔。」
寧靜山莊
「你說如果她知道,她原本是一只白狐,她還會像現在這樣嗎?」。何然問古羽月,「這很難說,當初是她自己要求將所有的一切記憶都忘了的,這原本就是她的選擇,照她的性子過了一天就會沒事的。」「白狐和白狐就是心心相惜,嗯,同類就是好。」「你這個老頭,明明知道我心早已有所屬,又笑話我。」「我才不管,我只知道你們都是上古神器的主人,崆峒和伏羲的交情你是知道的。」「所以就找了一只命運悲慘的白狐?也是我的同類?」「這我怎麼知道,人都死了你問我我去問誰去?」「琴聲。」「看來伏羲還送了你一個禮物,這麼好的琴你上哪兒找去?」「枯木龍吟,確是好琴,只是為何彈得如此悲傷?」
「神器的靈氣,崆峒印封印在絕世好琴中。」「周圍被崆峒印保護了。」「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古羽月和何然立刻發現事情不簡單便一路隨著崆峒印所散發出的靈氣,但當他們到達時,崆峒印的靈氣早已消失,人也都不見了蹤影。他們原本以為古羽琴早就回到了寧靜山莊,卻發現房內不見一人,就連留下的侍婢全部死亡。躲在一旁的歐陽靜吃力的走了出來,暈倒在地上,古羽月與何然看到將她先帶到天外村後,經過古羽月的醫治後蘇醒了過來。古羽月正在和宇文拓談話「蘭若在不在你這里?」「不在這里,我要問你古羽琴去哪兒了嗎?」。「也沒有,我剛剛還听到琴聲的,怎麼一轉眼人就都不見了?」「只能說是下落不明。」「現在最要緊的是找人,而不是在這兒同你發牢騷。」宇文浩立刻被宇文拓的話不再出聲。「我們要去找蘭若了,就先走了。」宇文拓說完便轉身走出了天外村,宇文浩緊跟其後。
「他們走了?」「嗯,宇文拓昨天剛來過,今天又來,顯然他知道崆峒印的靈氣已經在慢慢消失,他之後只會來的比往常更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