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像離弦的箭一樣穿破朦朧的暮色,疾馳在郊外的水泥路上,四周沒有一點光亮,就連星星都沒有一顆(血色之殤045你是第一個內容)。寂靜無聲的暮色里,除了汽車行駛的聲音,再無別的動靜,仿佛是與世隔絕的存在。
桑天笑眯眯地坐在汽車後排,靠著椅背,愜意地翹著二郎腿,懷里摟著垂涎以久的嬌美人,他怎麼能不得意?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心里那種躊躇滿志的得瑟再也無需掩飾,更何況他今天晚上會讓鐘離瑞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臉上自然流露出沾沾自喜的神色。
睨著眼角瞅了一眼懷里的女人,桑天臉上掛著赤果果的欲、望,一雙粗糙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女子腰間慢慢摩挲著,一雙充滿情、欲的眼楮微笑地上仰,鼻息漸漸加重,臉上也掛著不自然的潮紅。舌忝了甜干涸的嘴角,他催促著司機快點開車。
慕薇雅臉上掛著妖嬈的微笑,可眼底卻沒有一點笑容,結冰的眼底蒙上一層霧蒙蒙的寒氣,還算溫順地依偎在桑天懷里,修長的指甲卻早已深深掐進了掌心(血色之殤045你是第一個內容)。咬著唇,她壓抑地深呼吸著,努力調整著自己此時的表情,極力迎合著桑天臉上的得意。
「薇兒啊,今天晚上保證讓你回味無窮。」桑天圈著慕薇雅的那只右手,順手在她肩上拍了幾下,有點長輩教育晚輩的調調,拖著長長的尾音,說著似有所指的話。
慕薇雅聞言立刻紅了臉,嬌羞地將腦袋藏在桑天的懷里,微笑著卻不說話。
這一副欲說還羞的模樣被桑天看在眼里,不由得心癢難耐地咽了咽口水,聲音沙啞地說道,「我從不會虧待我的女人,想要什麼盡管開口。」
按照桑天的想法,慕薇雅主動找他,而且又迫不及待地要在今天晚上獻身給自己,他怎麼著也得表示表示,更何況他對自己的女人向來就出手大方。用他自己的話說,這就是筆買賣,無關金錢,更無關感情,買賣雙方彼此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交換著自己可以利用的任何物體,比如身體,再比如支票。
他喜歡這種買賣完後,雙方各自回歸的等價交換,錢,他不缺,有女人為了想要他的錢而獻出身體,那他就迎合她們的需要,將她們一一接收。在他的這套理論里,他儼然是個慈善家,一個為了滿足這些年輕女子的需要而犧牲自己的慈善家。
而對于慕薇雅的底細,桑天並不擔心,韓源子已經派人查得很清楚。慕薇雅一出生就是個孤兒,直接從醫院的育嬰室抱到市里的孤兒院,直到她三歲的時候遇到現在的叔叔,將她帶回了家,家底還算干淨。至于她叔叔,是個貨車司機,因為車禍失去雙腿,面容也受了損,一直接受公司和市殘聯的資助,想著自己老了之後無人照顧,所以收養了慕薇雅。
這兩人與鐘離瑞沒有任何關系,為了保險起見,他還親自派人查過,別說替鐘離瑞賣命了,就連鐘離瑞的名字他們以前都沒听過。
想到這里,桑天鄙夷地笑了,鐘離瑞就算要對付他們這伙人,就算再找不到幫手,也不至于要一個殘廢,一個長得妖艷卻胸大無腦的人幫他接近自己,這兩人……他只要動動手指就會讓他們人頭落地(血色之殤045你是第一個內容)。
雖然因為慕薇雅的關系,她與她叔叔最近與鐘離瑞接觸得稍微多了一點,他不認為這兩人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興風作浪。所以當慕薇雅給他電話,說想約他出來坐坐的時候,他想也沒想就欣然接受,自動送上門的艷福,他怎會拒之門外。
摩挲著下巴,桑天心想,今天晚上將會讓這個還未經人事的女人終身難忘。
強忍住心里的惡心,慕薇雅溫順地跟在桑天身後,站在了他郊外的別墅外。
她微微仰著頭佯裝羨慕地看著眼前渾身透著一抹陰森鬼氣,像極了吸血鬼城堡的黑色建築,眼角卻在偷偷查看著周圍的情況。記住別墅外負責巡邏的保鏢的位置,桑天把地點選在這里,這讓她對于自己先前的計劃不得不做一番改動,而計劃最關鍵的一部分就是怎麼讓這些人產生她要的那種錯覺。
對于今天上的行動,她思索了很久才最後拿定了主意,趁著隆一以「神秘人」的身份去見韓源子的時候,她主動打電話約了桑天。這群人與鐘離瑞之間的矛盾老是不能明朗的話,會阻礙她後面的計劃。要知道雖然兩伙人之間存在矛盾,可在出現威脅他們共同利益的危險出現時,他們還是會聯手對抗,這會讓她的行動變得異常艱難。她得破壞這兩群人之間的聯盟關系,否則一旦動起武來,她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與他們硬踫硬。
而鐘離瑞打太級的手段又太過高明,韓源子才稍微有點動歪腦筋的苗頭,他就不動聲色地將那老東西驅趕回到原來位置上,這群人就這麼不明就理地被他死死抓在手心,沒法興風作浪。既然是這樣,那她就只有用自己的方法幫著他們挑明關系,將矛盾明朗化,從中作梗,找到機會鑽進去。
親昵地挽著桑天的手,她故意用撒嬌的口吻嬌羞地說道,「桑部長,瞧你說的,一定要想買東西才能找你嗎?你把我也想得太俗氣了(血色之殤045章節)。我就是想你了,琢磨著一直沒有機會瞻仰你的雄風,為此,我耿耿于懷了很久,心里遺憾著,好不容易瞅著今天晚上有了機會,立刻就打電話給你了。桑部長,人家可是心心想著你呀。」
拖著顫巍巍的上仰調調,慕薇雅渾身起著雞皮疙瘩,再這麼矯柔造作下去,先死掉的不是桑天而是她自己。
桑天笑眯眯地點頭,肥厚的手指在她的小臉上輕輕一刮,贊賞地說道,「小美人,我也天天想著你呢,既然你今天是有所需地來找我的,我一定讓你滿意。「
慕薇雅眉梢微蹙,隨即立刻舒展,臉上掛著諂媚地微笑,「桑部長,我是偷偷來的,你這里……」
她欲言又止地停下話茬,擔心地左右看了一眼。
桑天明了地一笑,安慰道,「放心,這是我的私人別墅,沒有裝攝像頭,我可不想自己的**被人抓在手里,除了幾十個保鏢,這里再沒外人。平時我不到這里,如果不是因為美人兒你約了我,這里也不會有這麼多人,放心,鐘離瑞尋不著你的出軌痕跡。」
呵,連稱呼都變了。
慕薇雅嘴角一勾,似乎是在冷笑。
這樣最好,今晚的行動很重要,這個導火線一定要震驚全場!
桑天一邊將她朝別墅帶去,一邊笑眯眯地說道,「怎麼,鐘離瑞還沒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見慕薇雅點頭,他不屑地撇嘴,接著說道,「男人,有幾個是不熱衷于床事的,更何況鐘離瑞這小子才二十出頭,正是**旺盛的時候,對著這麼一個大美人無動于衷,要麼是他喜歡男人,要麼是他不行。」
慕薇雅抿嘴笑了笑,這兩個猜測,她老早前就猜到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證實(血色之殤045你是第一個內容)。
兩人徑直上了別墅二樓,才剛一進房間桑天就迫不及待地解下皮帶,慕薇雅還沒看清楚他的動作,桑天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條花褲衩,一把將她抱在懷里,一張臭烘烘的豬拱嘴朝她臉上湊去。
厭惡地轉過腦袋,慕薇雅雙手抵在桑天胸前,躲開了他的侵犯,一把將他推在床上。
桑天雙手撐在身後,半躺在床上,微仰著腦袋看著她,欲、望膨脹的雙眼逐漸變得猩紅,大口喘息著。
慕薇雅的大衣服已經在進門的那刻就被桑天扯掉,此時她穿著紅色緊身連衣裙,風情萬種地站在桑天面前,挑、逗地沖他眨了眨眼,故意扭捏地埋著腦袋,雙手慢慢伸到身後,「茲」,清脆的拉鏈聲劃過,短裙褪到了腳邊。
她的身上只穿了黑色蕾絲半透明性、感內、衣,媚眼如絲地看著桑天,她縴細白皙的手指順著自己的鎖骨曖昧劃過,隨即听到了桑天咽著口水的聲音。
微微一笑,她月兌掉高跟鞋,雙手再次伸到身後,劃向了內、衣扣,似乎是想褪去身上最後的遮羞物。瞟了一眼對面的桑天,她沖他狐媚地笑了,手指卻滑向了內、衣扣的下方,從內衣邊緣抽出一條鐵絲。
床上的桑天已經無法再抑制自己的**,探起身子欲將慕薇雅拉到自己懷里,卻不想慕薇雅先他一步,作勢朝他懷里靠去的時候,將他再次撞向了床,他來不及起身,慕薇雅就坐在了他的身上,雙手朝他腦袋上一揮,沒明白怎麼回事,脖子上窒息的緊勒感就讓他無法呼吸。
桑天本能地掙扎了幾下,慕薇雅看似嬌小的身子此時卻如千斤墜一般壓得他無法動彈,雙手伸向脖子處,試圖將脖子上致命的束縛弄走,無奈縴細卻柔韌的鐵絲與他肥碩的脖子之間沒有一絲縫隙。他只能張著嘴無助地喘息著,一雙拼命掙扎的雙手不甘心地朝慕薇雅身上抓去,猩紅的雙眼寫滿了恐懼與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