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畫農 一群流氓

作者 ︰ 夜未央二號

感覺到有人踫自己,莊曉愣了愣,回過神來,抬頭望見唐鈺挺拔的身姿位于自己的身旁,俊美的側臉于自己斜對方的不遠處,有陽光從他的頭頂傾斜下來,側臉細碎的絨毛為他披上一層金色的光芒,肌膚勝雪,眉目如畫,端的是一個人間絕色。

莊曉無聲的嘆了口氣,又象征性的掛上一副笑臉︰「唐公子謬贊了,一些生存的小伎倆而已。」說完,莊曉自己都感覺汗顏,這古話說著還真是很別扭啊,累的慌。

輕笑一聲,那聲音就在耳邊,動听如天籟之音,莊曉小心肝顫了顫,悄悄的拉開了點距離,美男是妖精,迷惑人,她需要時刻保持清醒,然後找到回家的路。

乾坤萬里,朗朗白雲。

莊曉一昧的想著回家,卻忽略了昨日夢中的她早已永恆的消失在那個世界上,若她真回去了,那麼她應該以什麼樣的形態存在?

到了鎮上,幾人分離。

莊清輝不舍的望著他們遠走的方向,初升的太陽如滾滾紅球一般照耀升上高空,他們的身影看起來異樣的美麗,但是卻短暫,逐漸的便消失了。

一場離別沒有影響到其他人,前世的莊曉最怕的便是那些傷感的事情,如今卻是沒有了那麼多的傷感了,也許是人不對吧,也許是心境已經變了。

無論如何,現在的他們只是他們人生中的一個過客。

日後會怎麼樣,誰也說不定。

現在只要他們過好他們的小日子就好了,無論走不走,她都要盡自己的努力為現在的親人謀一份安穩的小康日子。

莊曉放下背簍,昨日答應了幫一些人作畫,如今那些人已經在原地等著,見到莊曉各個便圍了過來,笑呵呵的求作畫。

莊氏拿出昨日登記的名單,按著名單上的順序一個個的為他們畫,莊曉又開始了忙碌。

日上高空,今日不知怎麼回事,天氣尤為炎熱,朗朗白雲宛如一朵朵形狀各異的蘑菇,不斷變換著姿勢,微風攙和著,與白雲一起共舞。

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炎熱之際,每個人的衣服都微微敞開,以試圖使自己涼快一些。

莊曉握著筆的手心全是汗,額頭上的汗滴順著臉頰滑下來,落在紙上,渲染了墨色。

莊氏抬頭看看頭頂一團巨大的火球,只覺得整個人口干舌燥,心疼的望著莊曉,拿起一塊手帕給莊曉額頭上的汗珠擦了擦,道︰「曉曉,畫完這張就別畫了,休息一會,等下午不熱的時候再幫他們畫吧。」

莊清輝把從家里帶來的水壺遞給莊曉,莊曉拿起水壺便大口灌下幾口,只覺得心中燥熱,頭頂如火燎一般的熱。

「好,娘,那我們也就先去歇著吧,那些等著的人也怪熱的慌。」自己熱,那些等著的人肯定也是心熱氣躁的,現在畫也沒那麼狀態,不如等一會再畫好了。

莊清輝接過水壺,也咕咚咕咚的灌下幾口水,一壺水很快的便沒了,但是還在帶的多。

于是幾人和等畫的人說了聲,便把畫具收了收,挪到樹蔭底下去乘涼了。

天有不測風雨,莊曉幾人剛坐下不久,一群走路顛簸不正常,神情猥瑣奸細的人大喇喇的走到莊曉面前,為首的一個人臉上有塊刀疤,那塊刀疤從左半邊臉蜿蜒到右半邊臉,看起來尤為嚇人。

莊曉咋一看還真的被嚇了一跳,但是當看到為首之人的那一副樣貌,懼意便轉為笑意,為首之人長得很像老鼠。

而那些原本在等畫的一些人,看見這些人,忙退散到一邊,畏懼而又擔心的盯著他們看。

無緣無故的被這麼大一群人包圍,而且個個長得凶神惡煞的,莊清輝嚇了一跳,莊氏一開始也是頗為驚嚇的,只是很快的便平靜下來,似乎是見慣了一般。

為首之人走到莊曉面前,斜著眼楮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莊曉,半響不屑的道︰「我當是誰在這里擋路,原來是一個幾歲大的女乃女圭女圭。」

說著,他又蹲下來,湊近莊曉,流里流氣的道︰「女乃女圭女圭,你幾歲呀,擋著大爺我的道了,你說該怎麼辦?」

不等莊曉幾人回答,後面的人便直接大聲說道︰「賠錢,最少也得二兩銀子。」

「二兩銀子?!」莊清輝听到這話,頓時一驚,忘記了害怕,大聲問道。

為首之人斜眼瞪了莊清輝一眼,扯扯嘴角,「怎麼,你嫌少是不是?那就五兩好了。」

莊清輝眼楮一瞪,看著這一遭人,心里嘀咕道︰這怕是遇上些無賴了。

莊曉倒是覺得稀奇,她第一次踫見這樣的流氓,還是一個長得很有喜感的流氓,這眼前之人臉上的那道疤痕怕是自己找東西黏上去的吧,被汗水浸濕了,旁邊都掀起一塊了。

「賠錢不可能,五兩銀子別說把我們賣了都不夠,就算有我也不會給你。」莊清輝性子直,最不能見別人如此惡霸行為,更何況是霸上了他家。

說著,莊清輝將莊曉娘倆護在身後,自己臉對臉的目光直視著眼前之人。

眼前的人听莊清輝這樣一說,喲呵一聲,上下看了莊清輝一遍,再瞧見莊清輝一身農家村夫的打扮時,眼神更加的放肆,威脅道︰「喲呵,還是個硬漢子,」他身後的人哄的一笑,個個大喇著聲音道︰「還真是頭一回看見這麼個農村里出來的硬漢子,龍哥,你快給他們說說我們的名號,讓他們長長見識,告訴他們我們是什麼人。」

說話之人是個約十五六歲的少年,身上的穿著華貴,但是穿在他身上有些松垮,長得挺秀氣,只是渾身的透露著一股糜爛的氣息。

莊曉的眼神望向少年的眼楮中,心驚了下,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一個少年有如此絕望的眼神,那是對自己已經完全放棄的眼神,似乎無所謂生無所謂死,無所謂自己現在的狀況,一般來說,這樣的人是最可怕的。

反倒是他們眼前的頭頭只是一個徒有氣勢的人。

那被喚做龍哥的人冷哼一聲,一副無賴的模樣,「今天你們要是不賠錢,我們就把你女兒拉去賣了,最近那個什麼逍遙窟好像就缺童ji吧,對了,還有那小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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