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朦朧,如同嬌羞的少女挽著面紗嬌俏兒的笑,朦朦朧朧的夢幻一般的美麗。
雖是春天,卻總有下不完的雨,莊曉自打那天到地里灑了些化肥以後,閑著沒事每天就會去地里溜達一圈,一天下來得去上好幾趟,比莊清輝還勤快。
莊曉勤快的讓村中那些在背後的閑言碎語轉移了話題,從原本的竊竊私語︰「莊曉被陳家人嫌棄退婚?」
「呀,是莊曉主動退婚的?」
「太傻了這孩子,陳家那麼有錢,以後要是嫁過去不得有好日子過呀。」
「就是說嘛,這孩子的腦袋肯定被門擠了,哦,要不就是被驢踢了。」
諸如此類的話連連不絕,就算沒有當著莊曉的面說,莊曉每次出去脊梁上都承載著無數雙雖然形色各異,但卻表達著一個意思的眼神——這孩子腦袋被驢踢了。
閑言碎語如風,無處不在,豈有傳不進她耳朵中的道理,只是那些碎言碎語止不住的,村里人就愛看熱鬧,說閑話,不讓他們說,跟他們解釋,他們可能扭曲的更厲害哩。
索性莊曉也就不去解釋,他們愛說啥說啥,反正不會影響她吃喝拉撒就行,嘴巴長在別人身上,她想管也管不住嘛。
人生在世活的就是一個悠哉寬廣,在意的多了,眼光短了,活的就累,上輩子她活的太累,這輩子她不想那樣活了,但求一個平穩清靜,樂活悠哉。
這幾天她出去,那些關于退婚的言語少了很多,更多的是︰「莊曉可真勤快,一天下地里十來趟,比我還勤快。」
「可不是,我天天去都能看到她,耷拉個腦袋背著兩個手慢悠悠的在地里到處溜達。」
「這孩子以前可懶了,現在變勤快了。」
莊曉自戀的模模自己的小下巴,沒想到她成了村莊里的名人了(她自己以為的),每天都被人關注雖然都是些婦女。
「曉曉,又來地里了。」地里的一個農婦看見莊曉背著手小老頭一樣的走了過去,笑吟吟的問道。
莊曉甜甜一笑,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道︰「是啊,三娘您也在呀。」
被喚做三娘的夫人用毛巾擦擦臉上的汗,松了松衣衫,望著這霧蒙蒙的天,道︰「恩,我看著這天好不容易晴了一點,就來地里看看,拔拔草什麼的,現在得回去了,你跟三娘一起回去不?」
莊曉也望了望天,只看見遠處黑壓壓一片雲彩,以雷霆萬鈞之勢跑過來,她蹙眉,望了眼自家的田地,點點頭︰「好,三娘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看這天氣,這一會的雨應該會下的很大,還是趕緊回去吧。
啥事都不如健康來的重要!
莊曉和她三娘一塊趕回了家,前腳剛進屋門,雨便傾瀉而下。
大雨蔓延,寒風呼嘯。
天地頃刻間黑暗起來,屋中只剩下微弱的光線。
今天家里人意外的都在,莊曉進屋時,屋中的幾人齊刷刷的把視線看向莊曉,惹得莊曉羞澀一笑。
「爺爺女乃女乃,苗嬸子,莊大伯,爹娘,哥你們都在啊。」莊曉笑呵呵的一一打招呼。
「又下地里去了?」莊老夫人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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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明天補上,不好意思,今天感冒,腦子打結了,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