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出名的人,越是注重排場。體和光滑的肌膚啊,就象一座精美的玉雕。
吳邪的呼吸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
大白天的干這事,總是讓人格外的興奮。而能夠帶給吳邪這種感覺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妖精。
「吳邪,想我了嗎?」水靈兒笑的像一個狐狸。
邪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水靈兒開心的笑了,一只手搭在吳邪的肩膀上面,繼續問道︰「是想我,還是想我的身體?」
吳邪口干舌燥,急切的渴望著清冽的泉水解渴,而水靈兒的嘴唇就是這誘惑的來源,「都想。」
水靈兒笑容更加嫵媚,水靈靈的目光仿佛想要將吳邪魂魄都要勾出來,她將修長的食指伸進吳邪半開合的嘴里,撩動著吳邪的舌尖。
受不了了!
吳邪的動物原始本能徹底決堤,欲•望的洪水泛濫,進而蔓延到全身,沖刷走所有的理智,吳邪猛然一下子抱住她,大嘴啃向水靈兒嬌女敕的小嘴,兩個人的身體摟抱著倒向旁邊的大床,她低哼了一聲,柔軟的軀體被吳邪壓在身下。
兩個人的肉•體在床上象波浪一樣此起彼伏著,吳邪偶爾偷偷睜開眼看見水靈兒欲仙•欲死沉醉的表情,心中有些得意,能夠讓自己的女人滿足的男人會自豪。
「不要停……」見吳邪攻勢漸緩,閉著眼楮睫毛顫抖的水靈兒嬌嗔道。
「……換下姿勢吧?」吳邪提議道。
「……」她撒嬌般搖頭,「不好,我喜歡一直這樣,累的話就趴在上面休息一會,但不要取出來。」
吳邪伏在她身上,撫•模著她的額頭和秀發。
當水靈兒達到了兩個欲•望的巔峰之後,吳邪喘著粗氣說道︰「我快忍不住了……」
「別!」她用手緊摁住吳邪的臀部,不讓吳邪退出,「沒關系,是安全期……」
暴風雨停歇了,兩個人也精疲力竭。
「靈兒,你怎麼會突然來上海?」
水靈兒狡黠一笑,咬著吳邪的耳朵膩聲道︰「因為我想你了。」
吳邪張大嘴,受寵若驚,「啊?」
水靈兒頓時嘻嘻的笑了,「吳邪,你真好玩。其實我來上海是因為上海市有一家新開張的珠寶首飾店聘請我來剪彩。」
吳邪不經意的問,「你要待幾天?」
「明天剪完彩就趕回片場。」
「好可惜啊。」吳邪嘆息了一聲。
「是啊!」水靈兒出神的望著吳邪的臉龐,眼中有一絲讓人心疼的憂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關系,來日方長!」吳邪咧嘴笑道。
水靈兒怔了怔,露出一絲有些疲倦笑意,「嗯。」
吳邪剛要問水靈兒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卻被突然傳來的電話鈴聲打斷。
水靈兒朝吳邪做了個別出聲的手勢。
「什麼事……知道了……你過半個小時再來,我一個人獨處一會……就這樣,掛了。」
「有應酬?」我問。
點點頭,「珠寶店的老板要請我六點鐘吃晚飯,就在這里的餐廳,經紀人打電話來讓我準備一下,我讓她半個小時之後再過來找我。」
「六點鐘……」吳邪看了看時間,「哦,那我先走了……內•褲跑哪去了?」
「那里。」水靈兒笑著指了指窗簾下面。
「啊……怎麼飛那麼遠,完全沒有察覺啊。不會是你扔過去的吧?」
水靈兒從後面掐了吳邪一下,嬌嗔道︰「你壞!」
「哈哈!」吳邪大聲笑了起來。
穿好了衣服,吳邪準備離開。
「親愛的……」水靈兒叫道。
「嗯?」吳邪剛剛想要出門,聞言轉過頭來,表情尷尬。對于「親愛的」這個稱呼,他還是有些不適應。
水靈兒瞪著吳邪,眼神之中有一種風雨過後滿足的神韻,讓人沉醉,「你就這麼走了?」
「呃……」吳邪不解。
水靈兒眨了眨大眼楮,「不吻我一下?」
「哦,規矩還真多。」吳邪又折回床邊,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這算什麼啊?」水靈兒嘟著鮮紅的嘴唇不滿道。
「告別之吻。」
「不行,一點誠意都沒有。」水靈兒噘起嘴巴。
沒辦法,吳邪只好重新去吻她柔軟的嘴唇。吳邪本打算輕輕踫一下的,誰知舌頭被她緊緊吸住收不回來……這個調皮而又讓人愛到骨子里的女人啊!
一直走進電梯也沒人發現,吳邪剛剛松了一口氣,腦子里卻又浮現出許多奇怪的問題。我和她以後都要這樣嗎?我是喜歡她本人,還是更喜歡她的身體,她本人不就是她的身體嗎?好象是又好象不完全是……吳邪陷入了糾結!
水靈兒的房間之中……
「準備好了嗎?」水靈兒的經紀人張姐問道。
「快了。」水靈兒邊對著鏡子化妝邊說道。
「剛才為什麼要單獨待半個小時?」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一個人靜靜。」
「身體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吧。」
「沒有。」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不舒服,下個月就要做新娘了,可不要到時候病歪歪地在紅地毯上。」
「這件事,準備什麼時候宣布?」水靈兒愣了一會,然後像是沒事人一樣淡淡問道。仿佛結婚跟她沒有一點關系一樣。
「在你的新片新聞發布會的前兩天,到時候一定會造成轟動的,這對你的新片的宣傳是一個很好的炒作手段。」
「用我的一生換來的一次炒作?哼,婚姻本來就是場和愛情無關的交易,我只是在出賣自己的青春美貌而已。」
「人生本來就是這麼回事,短短幾十年,享受富貴的生活總比拼死拼活辛勞一輩子要好,因此失去一些東西再正常不過,看開了就好了。」張姐捻起枕頭上一根很短的頭發,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以後就是富豪家的闊太太了,某些方面還是收斂一點的好。你如果還對他念念不忘,對他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
「什麼意思?」水靈兒轉回頭。
「沒什麼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張姐悄悄將頭發丟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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