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幫外籍男子反應過之時來已經為時已晚,白衣青年的身體如月兌線的風箏一般在半空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直接往後倒飛而去,跌落在後面的人群之中,也就是那幾十個外籍男子的陣營里面。金發碧眼,豪•乳肥•臀,這一切都是他們所看重的地方,秋雨晴在這些方面,所有的一切都完美無暇。
看見出現,秋雨晴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白衣青年的臉上則閃過一絲冷冷的殺意,還有一絲欲將撒旦征服的欲•望,撒旦是一味烈酒,除非有很好的酒量,否則就將被醉死。
青龍幫的手下都不清楚撒旦的身份,看著撒旦外國人的身份,他們還以為撒旦和那些外籍男子一樣是新龍幫的幫手。縱然她的美貌已經沒有了國家種族的局限,但是他們還是一臉敵意的擋在了撒旦的面前。
撒旦笑了笑,「我們可是友好盟友哦。」
撒旦的中文說的這麼好出乎青龍幫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的話。
「大家不要緊張,她是我們的人。」秋雨晴目光掃過所有人,聲音清亮的說道。
青龍幫的人見狀,眼中都露出了一絲放松的笑意,他們也不想和這麼美麗的人成為敵人,任何人都有愛美之心,這樣美麗的人,誰都願意將她想象成一個善良可愛的人。
經過青龍幫的手下自動讓開形成的通道,撒旦笑著來到了吳邪的身邊,沒有說話,只是眼眸卻帶著嘲笑的口吻看著眼前的這些外籍男子。作為m國殺手界排名第一的撒旦,她的對手很少,吳邪算一個,不過她至今還沒有找到第二個。
她的手里面拿著一把改良過的瑞士軍刀,此刻被她晶瑩如玉的小手拿在手中,整個畫面顯得有失協調。
她熟練的將軍刀給伸展開來,露出了不足十厘米的鋒利刀刃。
她的背部靠著吳邪,面對著將他們團團圍住的外籍男子。
「你不需要刀嗎?」撒旦笑著問道。
吳邪搖了搖頭,「有手就好了。」
撒旦點點頭,不再說話。
幾十個外籍男子不需要白衣青年的吩咐,已經主動的往吳邪和撒旦圍了過來,他們並不知道撒旦的真實身份,如果他們知道撒旦乃殺手界聞風散膽的撒旦,就不會做出這麼沖動的事情了。
面對如狼似虎的敵人,撒旦的眼中並無一絲驚懼之意,嘴角反而透出一絲嘲諷,還有一絲期待的神色。
她已經忍不住要快點開始了,她要和吳邪比賽,看看誰解決的人多,這才是作為這一個比賽的樂趣所在。
那些外籍男子還沒有沖過來,撒旦已經先沖了上去。
那些外籍男子但覺眼前一花,人影閃過,接著便是手上傳來的錐心一般的痛苦,大聲吼叫。
這不是一次人多欺負人少的比賽,而是一次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的荼毒。
在撒旦面前,這些外籍男子就像是一塊塊等待著被削的豆腐,她的倩影所到之處,都會傳來陣陣哀鳴,都是清一色的右手的手筋被挑斷,那一把軍刀就像是一把來自地獄的神器,殺人于無影無形之中。試想一下,若是軍刀刺在他們的脖子上面,那他們現在的下場就將不是手筋被挑斷的結局,而將一個個命喪他鄉。
巨大的痛苦讓他們沒有辦法思考,他們都用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右手,臉上大汗如豆。
眾人就像是看動作電影一般看著眼前的一切,簡直無法置信,這樣神一般的速度還有準確無比的挑刺,是他們足以仰視的存在。相比起來,在眾人看來,秋雨晴還有白衣青年的實力和撒旦比起來都顯得有些菜鳥。甚至可能連吳邪也比不上。
吳邪笑了笑,直到撒旦挑斷了第五個人的手筋,他才開始動。
他的身體就像是一條泥鰍,在這幾十個人的合圍之中游刃有余,就像是金庸小說里面的凌波微步一般,往往他們看準了撲過去,但卻只是吳邪的一個虛影罷了。
吳邪沒有撒旦那麼雷厲風行,勢不可擋,他溫柔多了。他只是像把脈那樣輕輕的在一個個人的手臂上面模過,然後那些人就像是抽筋一般全身顫抖不止,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只不過,從他們臉上猙獰的表情還有翻白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他們的痛苦絕對不在那些被撒旦挑斷了手筋的人少。
剛剛還沉浸在撒旦完美無缺的殺人藝術當中的眾人,又被吳邪吸引了過去。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這些外籍男子和吳邪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他們甚至都以為他們這是在為吳邪演戲,而且還演的這麼逼真。
吳邪和撒旦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雀躍的笑意,就像是在玩有些的小孩子一般,但是現場觀摩的人卻不這麼想,大多人的後背都感覺濕了一大塊,這是被嚇的。
那些外籍男子有的被嚇破了膽子,甚至想要逃跑,但是他們的速度完全比不上,最終都被制服。
這一場幾十個人vs兩個人的群毆活動以吳邪和撒旦華麗逆襲的巨大反差結束,當最後一個人被秋雨晴挑斷右手手筋之後,秋雨晴看了看時間,也只不過十分鐘而已。
秋雨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她並不是驕傲之人,但是對自己的實力卻很有自信的,但是今天看著這兩個變態,她心中除了苦笑就只有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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