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收功!」陳震伸了個懶腰,只覺神清氣爽,差不多兩天兩夜一直端坐在床上,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疲倦,只是這身上的汗臭味讓陳震非常不爽。,,用手機也能看。
「練個紫霞神功,出了這麼多汗!想洗個澡又不方便,萬一那個老東西是男女通殺怎麼辦?娘的,臭男人嘛,臭點應該的!」陳震看了看寧珂的房間,月影星稀正是偷窺的好時候,如果沒有那個老不死的存在,陳震絕對會忍不住模上寧珂的窗戶好好偷看一番,只要能看到點令人心潮澎湃的東西,就算被打也在所不惜。
「涼風有幸,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但是我有廣闊的胸襟和強勁的臂彎!」陳震哼著小調,準備回房休息,心想偷窺算什麼?那種下九流的事情根本不適合我,夢里猥瑣才是我的本色,今日希望能再次夢見兩位妹子,然後將她們騙上床,嘿嘿,嘿嘿!
陳震走到房門口,看見門邊擺放著一個空盤子和一個空碗,心中納悶,卻也沒有理會,又看了一眼趴在旁邊熟睡的老母雞們,才進了屋子。
第二日一早,陳震躺在床上,嘴角口水滴在枕頭上,嘴中口齒不清的說著︰「別停,妹子好軟,咱們再來一次吧!」
陳震在夢境中左擁右抱,寧妹子和藍妹子不停的用雙手撫模著他的胸膛,口中贊嘆陳震的胸襟廣闊,臂彎有力。
陳震正樂不思蜀,突然听到一聲熟悉的喊叫,嚇得陳震從夢中驚醒,從床上滾落下來!
「我砍死你!」
屋外,寧珂暴跳如雷,舉著薄翼刀在一群老母雞身後追逐,喝罵道︰「老娘一天送三餐,被你們吃兩次,看我不砍死你們熬湯喝!」
「這是咋了?」陳震擦掉嘴角的口水,連忙穿好衣服,跑出屋子,一看到外面的情況之後,驚得他急忙抱住寧珂。
「小師母消消氣,我的小**對你怎麼了?你咋非要剁了它呢?」
寧珂背靠在陳震的胸膛上,只覺渾身無力,正要說出老母雞的罪狀,卻突然感覺到胸口一熱。寧珂機械般的低下頭,只見一雙手竟然從腰間移到她的胸部,而且還捏了捏。
「陳震!今天我要把你和你的小**全都砍死!」寧珂的肘部猛然頂在陳震肋下,將陳震撞開,緊接著回身一刀從陳震頭頂直接劈下。
「我靠!」陳震大驚失色,不過現在有紫霞神功在身,反應速度遠超從前,再加上寧珂本意只是嚇唬陳震,于是被陳震輕松躲過這一刀。
陳震見寧珂不肯收手,正要開口解釋,卻听見院外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
「小師母,快住手吧!嵩山派的人來了!」
寧珂一听,狠狠的瞪了陳震一眼,憤憤的將薄翼刀收回,然後一腳將陳震旁邊的一只老母雞扒拉到一邊,返回自己的房間。
陳震無奈的搖搖頭,听到有人敲院門,于是便上前打開,一看來人的樣子,陳震忍不住笑出聲來。
只見院外,丁旭和左柏為首,其余嵩山派弟子跟在後面,所有人全部換上了華山派弟子的衣服,手中武器也換成了普通長劍,乍一看倒與真正的華山派弟子分不出真假。可讓陳震無語的是,這幫人全都是蓬頭垢面,下巴上粘著濃密的連腮胡子。
易容也不用裝扮成這樣吧?陳震看的目瞪口呆,不過這連腮胡子確實讓人認不出本來面目,陳震若不是早就有心理準備,只怕剛開院門的時候,會將丁旭等人誤認為是前來找麻煩的氣宗弟子。
陳震拱拱手,強忍著笑意,說道︰「諸位師兄大駕光臨,不如到正堂就坐!」
左柏冷哼一聲,說道︰「不用了,陳掌門貴人事忙!武器和衣物,我讓華陰鎮的店鋪連夜趕工,花了重金!結果陳掌門卻這個時候閉關,讓我們白白等了兩日,我們好意幫劍宗,可陳掌門卻如此不放在心上,莫不是瞧不起左盟主?」
陳震一愣,朝丁旭看了一眼,說道︰「不敢,不敢!都怪小弟估算錯誤,以為東西要準備個兩三日才能湊齊,卻沒成想左師兄如此盡力,小弟當真慚愧啊!」
丁旭在一旁插嘴道︰「左師弟多慮了,我相信陳掌門不是有意為之!」
左柏卻不給丁旭面子,冷聲道︰「丁師兄這兩日倒是為陳掌門說盡好話,不會是你們私底下有什麼貓膩吧?」
「你說什麼?」
「左柏,莫要以為你是左盟主的胞弟,就可以胡言亂語!」
十三太保相交多年,出生入死,听到左柏對丁旭出言不遜,其他人紛紛呵斥,完全不在乎左柏的身份和實力。
陳震羨慕的看著堅定的站在丁旭身後的十二個人,人在江湖,離不開兄弟,莫說是那十二人不知道丁旭已經被陳震收服,就算是知道,陳震相信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繼續跟隨丁旭。
「兄弟?」陳震嘆了口氣,自己何嘗不想有幾個同生共死的兄弟?可無奈魂穿時日尚短,莫說是兄弟,就連認識的人都屈指可數。
左柏悻悻的閉上嘴,不再言語,可看向陳震的眼神卻漸漸冰冷,心中冷笑的想著,本還想饒你一命,可你卻害我被人嘲笑,等家兄大事一成,你失去利用價值之時,就是你的死期。
丁旭拱手問道︰「陳掌門,我等決定今日就離開玉女峰,不知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左柏在旁邊冷言冷語的說道︰「什麼事還用他交代?」
丁旭只當沒听見,依然看著陳震。
陳震回禮道︰「丁師兄稍等,小弟去去就來!」說完,陳震返身回到自己房間,不多時,拿了一張寫滿名字的紙出來。
陳震將紙交給丁旭,囑咐道︰「小弟之前曾和丁師兄講過,就是這些人!」
丁旭大略看了一遍,然後小心的收入懷中,心中自然明白陳震的意思,這紙張的寫著的人,不能殺,只能活捉,如果實在無法活捉,就任由其離開!
左柏冷眼旁觀,見丁旭從頭到尾都沒理會他,于是忍不住插嘴道︰「丁師兄不給小弟看看嗎?」
「時機一到,自然會給你看!」丁旭冷哼一聲,面色不善的看了左柏一眼。
左柏別過頭去,有些不敢與丁旭對視,畢竟實力差距擺在眼前,而且左冷晨對丁旭的信任完全不低于他這個胞弟,不到萬不得已,左柏也不想將丁旭得罪死了。
丁旭說道︰「那我等就告辭了,我們會在兩個月之內趕回來,然後隨陳掌門共同前往嵩山,參加五岳論劍大會!」
陳震笑道︰「那就有勞諸位師兄了,一切為左盟主大業著想!」
陳震將嵩山派的人送至山門口,臉色漸漸冰冷,左柏剛才的殺意,陳震清楚的感覺到,看來下次見面也該對左柏下手了,若不然只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左冷晨一世英名,步步為營,卻絕不會想到自己的左膀右臂將來有一天會在他背後捅刀子,別怪我!你若不是想利用我,我又怎會無緣無故與你為敵!」陳震冷笑一聲,返身往回走去,也是到了離開玉女峰,前往氣宗的時候了。
只是余伯陽就這麼囚禁在玉女峰,陳震不免有些擔心,萬一自己離開的時候,余滄水帶人來玉女峰怎麼辦?看來要想個萬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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