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瘋了,這不是真的!
我一定是食物中毒產生了幻覺,不然為何會看見大岐國的當朝帝王給我寫了一張**小字條?!這五個字不是**吧,也不應該是**吧?可我看來看去左思右想,這分明就是**啊,驚!
戲本子里類似這樣的橋段早就不新鮮了,男的說「你今天好美」「你衣裳真好看」「你穿得真漂亮」,女的說「哎呀討厭啦」「是衣裳好看還是人好看」「人家不穿更漂亮」,這樣你來我往一來二去不就勾搭上了嗎!
傅東樓他到底在想什麼?!
「呦,咱們的小心肝津津有味地看什麼呢?」
恆悅王傅狄念突然走到我身邊,伸直了脖子要瞧我手里的字條。
在歌舞升平熱鬧喧囂的皇家宴會上,總少不了那種需要人來機智抵抗的突發狀況。
我一把將字條塞進嘴里,嚼巴嚼巴就著水咽了下去,然後挑眉微笑道︰「沒什麼啊,王爺您眼花了吧?」
恆悅王看著就不像善茬,除非他早登極樂世界,否則怎麼可能永恆愉悅,「這麼慌張呀,莫非……是在趁連錚出征之際,紅杏出牆?」
我紅著臉咳了幾下,然後干笑道︰「呵呵王爺好風趣,心肝還不曾成親,又何來出牆一說?」
南良王也湊了過來,「心肝你說得很對,未曾成親就是正常的男歡女愛,你現下愛上誰了跟王叔說,叔幫你說媒。」
「哪輪得到你說媒,人家小心肝是可以請皇上賜婚的。」
「是呀,可都別忘了,皇佷女不僅是咱們的小心肝,也是皇上的小心肝呢~」
我被一群賤人組團圍剿了……
這四位王爺,算是皇親國戚中著名的刺頭四人幫,最喜歡挑事兒和看熱鬧,日日唯恐飯菜太淡唯恐天下不亂,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們的狼子野心。
但好在,他們只是有狼心,實力卻還不如一條哈巴狗。傅東樓都不屑收拾他們了,得過且過吧。
若放在平時,我也同樣不屑與他們糾纏,大老遠看見,我能躲就躲了。可現下我卻無處可躲,只能笑臉迎人,「眾位王叔莫著急,還無人能入心肝的眼呢。」
傅狄念哈哈一笑,視線瞟了瞟皇上的方向,「都不入眼嗎?沒想到皇佷女的心,竟有這麼大。可是怎麼辦呢,年少的女子還可以這般,你都是老姑娘了,若再沒有歸宿,叔叔們該多為你著急啊~你們說是吧?」
南良王︰「可不是麼,本王急得頭發都白了。」
我咬著後槽牙是控制控制再控制,可還是沒能控制得住,「話不是這麼說的,與其嫁給———」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撞了個正著。那人一個踉蹌,杯里的酒全潑到自己胸前,「呦 !老遠就看見惜緣郡主印堂發黑,定是霉運當頭,瞧瞧,連下官都被波及了呦~」
呵,我忘了說,姜淮姜大人在踫瓷界也是鼎鼎專業的。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裝束,連感慨都發自肺腑︰這種什麼瞎了眼的顏色都敢往身上穿的男人,多活一天,旁人就多一分磨難啊!
那身別具一格的桃紅長袍太過出人意料,不僅騷包中帶著幾分浪蕩,而且誘惑中帶著些許風情,也不知他是想要生生揉碎多少女人的心……
可是皇宮中的女人大多都是皇上的女人,姜淮這麼盛裝出席,很有勾搭紅杏出牆的意圖。因為放眼望去,連穿著清涼的舞姬都沒他扎眼,而且這貨還不停的搔首弄姿擠眉弄眼,他可真是太奸詐了!太陰險了!太不要臉了!
「郡主,下官可以為您測測如何才能轉運,不如……借一步說話?」
當然要借,我本就想月兌身。我對著恆悅王他們行禮道︰「眾位王叔,關系到前程運勢,那心肝就先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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