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最後一批被警察帶出來的人看著像是歌廳經理領班什麼的。最後警察們斗志昂揚精神振奮的鑽進了車里,馬達聲轟鳴,警笛聲四起,一輛接一輛的警車絕塵而去,完全是一副凱旋的派頭。
海舞塵涯和保鏢此時走出了咖啡館,他鑽進保鏢開來的車,坐在副駕駛座上。保鏢仍是一言不發。
海舞塵涯說,「跟上他們,去公安局門口。」
到了公安局門口,警察警車都已進去了,門口靜悄悄的,但警察局的大樓燈火通明。
海舞塵涯讓保鏢把車停在公安局的馬路對面,他現在的任務就是要等到自己的那幫哥們出來。不管怎樣,他還是有點擔心,就怕萬一當中出了什麼岔子。
公安局門口的這條馬路寬闊筆直,但馬路兩邊沒什麼商店娛樂場所,廣告牌招牌很少,只有路燈投下幽黃的燈光。
他們搖下車窗,悶頭抽煙。每隔十幾分鐘,他們輪流著到車外去溜達一圈。
凌晨,四點來鐘,海舞塵涯看見有一幫人嘻嘻哈哈、搖搖晃晃的從公安局的院子里走出來。
海舞塵涯心中一喜,看著像他們。
他趕緊走出車外,向那邊細瞧,那幫人走出來,果真就是他們,他的哥們朋友。
海舞塵涯小跑著穿過馬路,他們看見他了,大家互相招呼叫喚嬉笑。
海舞塵涯趕緊掏出煙給他們每人送上一根,再一一幫他們點著。
「怎麼樣?沒啥事吧?沒受驚吧?」海舞塵涯問。
「沒事,沒事。」葉世勛說,「只是每人都被問了一番話,又指認了幾個小姐、領班。然後就是在小房間里坐了幾個小時。」
大家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諢,拿在歌廳和局里的遭遇開玩笑。
天也快亮了,眼見高樓的後面已略有蒙蒙的蛋白色,海舞塵涯決定馬上帶大家去洗澡,松快一下,然後就在那邊睡了,中午他請大家吃飯。
于是,海舞塵涯和葉世勛坐在由保鏢開的車里,另幾位打了車跟在後面。
車里,海舞塵涯問葉世勛在歌廳里是不是花了錢了,葉世勛得意洋洋的說,「沒有,一分也沒花,警察們來的時候他們正玩得來勁,還沒到買單的時候呢。」
他說警察來的時候,兩個哥們正斜倚在沙發上看倆小姐跳果舞,小姐也正扭得來勁,還有兩個一個在邊上的沙發里相摟著說下流話,談一場短暫的直搗身體內部的戀愛;而另一個正在研究小姐身體上的細節,他自己呢正巧在洗手間,當然是和小姐在一起,他正讓小姐看他撒尿,看他撒的尿有多急多遠。接下來就是他看小姐撒尿,可惜還沒輪到他,警察們邊破門而入了。
海舞塵涯听了直樂。
葉世勛裝模作樣的抱怨說,警察們來早了,玩得正來勁,好多該玩的還沒玩就讓警察們給帶走了。
海舞塵涯和葉世勛相視大笑。「正好,五萬,你們五個人一人一萬,皆大歡喜。」
到了地方,海舞塵涯先發錢,每人一萬,這把大家伙高興的,美滋滋喜洋洋的溢于言表。
然後大家便洗澡休息,海舞塵涯稍稍的睡了幾個小時,便和葉世勛打招呼,他要出去辦事,等中午了過來請他們吃飯。
他是要到馮大龍那兒去,約好了的,一早就踫面,開個踫頭會,聊聊事情的進展,掌握第一手情況。
海舞塵涯拉上了保鏢,坐進了他的車里,一路駛去馮大龍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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