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舞塵涯笑著看她，他並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反應。
潘雅婷說，「你是真的這麼冷靜還是裝出來的，我男人可見了多了，見到我想你這副模樣的我還是第一次。」
海舞塵涯說，「我其實是藏在心里不敢表達。」
「好了，廢話少說，現在你表達吧。」
「在這兒啊？」海舞塵涯轉臉看看四周，又去看潘雅婷。
潘雅婷說，「你決定，你想在哪就在哪，今天由你發話，只要你證明給我看。」
海舞塵涯說，「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再進行下一步。」
「行，沒問題，吃好飯更有力氣。」
于是他們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家飯館，邊吃邊聊了起來。
主要是潘雅婷對他進行問話，她逼他承認和公司里幾個女人的關系，要他詳細道來。
海舞塵涯吞吞吐吐，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
潘雅婷緊追不放，她說，其實大家都心里明白，看得出來，只是心照不宣罷了。她說她才不會在乎這種事呢，只是她心里有氣，公司里就這麼一個男人，別人倒都有份，而她長的又不差，可以說是最惹火最性感的，卻啥事也沒有，這還不讓她心有怨恨，想法多多啊。
海舞塵涯被她逼得不得已，只得挑了二個含糊的承認，海舞塵涯以守為攻，向她問起在認識馮大龍之前是干什麼的？又是怎麼認識馮大龍的？
潘雅婷絲毫不忌諱，她說她是在一家高級夜總會里做的，是當時夜總會里最漂亮、最火爆、收入最多的幾個小姐之一，前三甲，她和客人出去一個小時最起碼要一萬。
海舞塵涯裝糊涂，說，「那一個小時干什麼？客人要付一萬塊。」
「你說干什麼？還有什麼事好干的。」潘雅婷說。
「干什麼？一萬塊啊，可以干什麼？」
「干我呀，男人出錢就是想干我嗎，出了一萬塊，不讓他們干也說不過去。」
听了這話海舞塵涯笑，他說，「這樣說來，我現在和你吃飯也佔便宜了，像你和男人吃飯也應該可以拿錢的吧。」
「那當然啦，」潘雅婷說，「以前和男人吃頓飯二三千是沒有問題的，要不就是一大堆禮物，不過是今不如昔了，給馮大龍弄到這個地方來，和其他男人的交往就越來越少了。」
「馮大龍也不會少給你呀，而且你不是有很多買賣嗎，你在這里是買賣最多的，不就是靠你從前認識的男人嗎，這些買賣就遠遠超出以前的收入了。」
「可是累啊，天天要動腦筋，要算計，還要看人臉色，那像以前，只要發發嗲，發發騷，讓男人月兌我的衣服就什麼都搞定了。」
海舞塵涯被她的直白弄得哭笑不得，他說，「這可不一樣，現在你是做買賣的，女強人，有身份。」
「什麼呀，」潘雅婷說，「算個什麼呀，我倒覺得做個小姐被更多的人巴結奉承，人家願意認識你，願意和你在一起，走出去被人家刮目相看，男人們才不管你是干什麼的，和多少男人搞在一起，只要你漂亮，只要你有點小名氣，如果有大名氣就更好了，這樣不管你怎麼著都能掙錢，做買賣怎麼著啊，人家看不起你，一個女人做買賣還能靠什麼？還不如直接賣臉蛋賣身體。」
她的話讓海舞塵涯听了覺得有那麼些道理，「嗯，有點道理，」他說，「听著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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