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至尊狂妃 108、傻瓜之情

作者 ︰ 墨十泗

或許是在冷澈身旁讓人太過安心,溫柔只覺只要冷澈在身邊,自己這身子就極是容易倦,並且常常會進入深度睡眠,讓她全然沒有了一直以來就算睡著也時刻警醒著的戒備之心。

溫柔本是在冷澈身旁看書,不知不覺竟靠著椅背睡了過去,冷澈轉過頭看她時她已是闔上了眼,冷澈有些無奈地笑笑,月兌下自己身上的外衫蓋到了溫柔身上,便將她輕輕橫抱了起了。

「爺。」夙夜正巧在此時進來,一開口就感受到了冷澈寒得刺骨的目光,連忙噤了聲,退到了一旁。

溫柔似乎已經熟睡了過去,便是冷澈將她抱起來她似乎都未有察覺,只用臉在冷澈的胸前蹭了蹭,似乎在尋找一個舒適的姿勢,冷澈不自覺地露出輕柔一笑,抱著溫柔往煙水閣的方向去了。

冷澈抱著溫柔走進了煙水閣的寢居,抱著她坐到了床沿上,動作輕柔地替她月兌下了腳上的繡鞋,而後將她輕輕放到了床榻上,替她蓋好了衾被,看著她未有醒來,才轉身走到了屋外,夙夜正在屋外等待。

「爺。」夙夜盡量將音量壓低,以他了解爺的脾性來看,若是吵醒了屋里的王妃,爺定會動怒。

「可是沒有截獲?」冷澈走到院中,問得談談的,語氣里並未有真正的疑問,他知道夙夜想要報予他的是什麼消息。

「正是,太後令牌先一步到達,關卡封鎖之時人已經離開了大夷。」看著冷澈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他便知道爺定是一開始就猜到了這樣的結果。

「他能在大夷隱藏這麼多年,又豈會輕而易舉地就被攔下。」冷澈抬頭看了漆黑的夜空,語氣里多了一分幽深,「注定了大夷要多受一份劫難。」

「爺……」夙夜驀然之間在冷澈身上感受到了他已許久未有感受到的蒼茫。

「去將我未批過的折子取來,今夜我在這兒批閱。」

「是。」夙夜本還想問就這麼讓玄王爺走了不追了,可是想著爺未說,便自有他的想法,便作罷了,應了聲,到西苑取折子去了。

冷澈再折回寢居的時候,溫柔正撐著床想要起身,冷澈眉心微皺快步走到了床榻邊,坐在了床沿上,按著溫柔的肩,讓她再睡好,關心道︰「如何醒了?可是渴了?」

溫柔微微搖頭,「就是突然間醒了,睡不著了而已。」

「那我陪你說說話。」冷澈再次替溫柔掖好被子,語氣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躺好,別起來了,夜里涼。」

「不想躺著,想坐起來。」溫柔卻是眉心一蹙,依舊想要坐起身,冷澈便拿過自己的外衫披到溫柔肩上,自己往里坐了坐,讓溫柔能靠著他的肩。

「折子批完了麼?」溫柔拉了拉冷澈披到她肩上的外衫,往他懷里蹭近了些,她喜歡他在身邊的感覺,他喜歡他懷里的溫暖,總是讓她想要靠近。

「讓夙夜去取來了,今夜在這兒批。」冷澈一手握著溫柔的手,一手摟著她的肩,輕聲回答道。

「方才夙夜似曾來過,可是有什麼事?」

「沒什麼。」這種問題,不需要她來擔心,而且,他現在想的……

「阿柔,我想……」冷澈正要問,卻又忽然覺得自己問這種問題會不會顯得太愚蠢,便又遲疑了。

「想什麼?」溫柔還是第一次看見冷澈欲言又止,不由得坐直了腰,微微轉過身面對著冷澈,一時很是想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

「沒什麼。」還是別問了,不然肯定又被說是傻木頭。

「快說。」這男人,鬧哪樣?

「那阿柔需先答應我件事情。」看著溫柔突然拉下來的臉色,冷澈知道自己若是不說指不定她會生氣,那便,先說好吧。

「……」溫柔本是想笑,可是看著冷澈一本正經的模樣,也不忍心笑他,只點頭答應道,「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的夫君大人。」

「那我說了之後,阿柔不許說我是……」

「是什麼?」不等冷澈接著把話說完,溫柔便接著嘴問道,話里有打趣的味道。

「不許說我是傻木頭。」說到這,冷澈的臉色有些黑,也成功地讓溫柔笑出了聲。

真是可愛,怎麼就和他在處理國事時不是一副深沉得讓人靠不近的模樣,木訥得可愛,簡直就像個未經世事的小男生,總是讓她歡喜。

「那我還是不說了。」溫柔的笑讓冷澈的臉色更黑了,只是這種問題只能問她,難道還要他去問夙夜嗎?

「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該笑,夫君大人,請說,請說。」溫柔讓自己忍住笑,表現出一臉的嚴肅,達到他想要的那種氛圍。

果然,溫柔立刻見到冷澈臉上的黑雲少了不少,這傻木頭,心里又在想什麼?

「我……何時才能抱到我們的孩子?」在溫柔一臉嚴肅的氣氛中,冷澈果然問得一本正經,險些沒讓溫柔臉上的嚴肅塌掉。

「你不知道?」溫柔有些驚訝的望著冷澈,懷胎十月,他不知道嗎!?

「不知道……」在溫柔驚訝的目光中冷澈的臉又開始黑了,「沒有人告訴過我……」他也沒有去注意過這種問題……

「十個月後。」溫柔本想笑他傻木頭,可是想想若是她再笑他肯定就不往下問了,看他那模樣看來還是有話要問,她就……先忍著吧。

「十個月後……」冷澈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十個月後,那就是今年的秋末,到那個時候,他就能真正的當爹了!?想到此冷澈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笑,「那我現在能不能模模我們的孩子?」

冷澈本想問他還需要注意些什麼,可是想著這種還是他自己去了解比較好,興奮之余當然就是想看看他們的孩子現在長成什麼樣了。

「傻木頭,沒看見還平著呢?」溫柔堅持不住,終是又笑出了聲,拉過冷澈手放到了自己小月復之上,透過薄薄的里衣還能感受得到他掌心的涼意,語氣卻是她的最溫柔,「還有十個月,懂麼,傻木頭。」

他讓她別叫他傻木頭,可他已經傻到她只能用傻木頭來稱呼,不叫他傻木頭還能叫什麼?

「懂,了。」冷澈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的手,眼里的光似懂非懂,感受著溫柔自他掌心傳到他心底的溫度,只覺身體里那股難耐的熱流又在竄起,猛地將溫柔摟在了懷里。

「叩叩——」此時,叩門聲伴著夙夜的聲音傳來進來。

冷澈猛地再將溫柔松開,落下溫柔的話,「等等我」,便站起身向房門的方向走了去。

溫柔依然在笑,傻木頭,情商和智商怎麼就是反比。

屋外,夙夜恭敬地捧著折子在等待,誰知冷澈一拉開門就說了句「隨我來」便往院外走去,夙夜只好捧著折子跟在後邊。

冷澈走到與溫柔的寢居足夠遠的回廊下停住了腳步,夙夜知道冷澈定是有話要他,可是怎麼心里就有一陣不是好話的感覺,想著爺不是又要問他像上一次那樣讓他難為情的話吧?

「夙夜,有話問你。」看來還是得問夙夜。

「爺有話只管問便好。」夙夜在您面前可只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女人有了身子,有什麼是特別需要注意的?」冷澈可謂是問得開門見山,夙夜則是有些欲哭無淚。

「爺……」您就不能問夙夜別的嗎,又是這種折磨人的問題,這女人的問題,爺怎麼不問王妃呢……可是想歸這麼想,夙夜只能老老實實回答,「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行房事……」

說到房事的時候,夙夜忽然間想到了千瑜,不由得紅了耳根,好在是夜里,就算有風燈,爺應該也看不見他這副模樣。

「不能行房事?」冷澈微微蹙起了眉,似有不解,「為何?」

「爺……您不知道劇烈運動的危害嗎……」夙夜可謂回答得艱難,此時他多麼希望他的主子能拿出他拿理國的才具來,可是就目前看來,爺在女人這方面是甭想有才智可言了,不傻他就該笑了,「這樣會影響月復中的胎兒的……」

「那若是行了又該如何辦?」那上一次……冷澈的眉心蹙得更緊了。

「爺,那下次就忍著……嗯……忍著……千萬不能再激動……一次,應該,沒什麼的……」夙夜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看來爺很欠缺教啊!

夙夜的話讓冷澈陷入了沉思,看來他方才及時離開是正確的,日後千萬要忍著,不能激動,嗯……

「食膳方面又需注意哪些?」補身體是必須的,這個他還是知道的,不過該注意的,他倒是不知道了。

「爺……這個您應該去問大夫才對……」爺,這是您媳婦有了身子,不是夙夜的媳婦有了身子……

「明日無需你在旁伺候我了,以我之命進宮找御醫取最好的補身方子。」冷澈即刻下命令。

「……」夙夜哪里敢說半個不字,只應道,「是,夙夜明日就替爺進宮取方子。」

爺如此在乎王妃,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他不怕別的,只怕有人再捏住了爺的這根軟肋。

玄王爺,不就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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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碼得好吃力……今天暫且更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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