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太子妃︰帥哥,快就寢 62.逃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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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花痴太子妃︰帥哥,快就寢章節!」

桑乾被這猛的力道給扇得臉部一偏,嘴里很快就有一絲絲的腥味從喉頭里面傳到舌尖。這口血他沒從嘴里吐出來,而是直接咽了回去。低著頭看著光滑的地面,不敢抬頭去看此刻正怒火滔天的人。

主上沒有一刀了結了他就說明他現在還算是性命無憂。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

顯然桑乾的沉默更是刺激了那人,那人從陰影中走出來,一腳就踢向桑乾的胸口,狠狠的,不留一點的余地。

好似桑乾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雖說那一腳沒用上半分的內力,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給了桑乾一擊。

此刻太陽正中,雖然整個屋子的窗戶都被黑色的布簾子給罩住,但是仍舊有余光從一些細縫里漏進來,照在那人輪廓分明的臉上。

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嘴角似有若無的酒窩,一身藏黑色上等綢服,腰帶上精美的配飾和小巧的掛墜,無一不彰顯出此人的帥氣和華貴。

就是那最不起眼的發尾辮上的瓖嵌物也是用的價值連城的南海夜明珠。

只是,那張臉卻只讓人看了下半部,上半部被一張黑色的面具給遮了去,不能讓人一窺其貌。

那男子此刻顯然是十分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脾氣,雙拳緊握,嘴角緊抿著,那雙眼楮也是死死的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桑乾,雙眼鋪滿了紅紅的血絲。

須臾,男子突然一笑,一揮袍腳,回轉身大步朝著上方的座椅而去。

「桑乾,你讓我好生佩服。」

「屬下不敢花痴太子妃︰帥哥,快就寢章節。」

「哈哈,不敢?攝政王真是說笑了,事情做得這般隱秘,能瞞住我也算是不易,看來我真是低估你攝政王的能耐了。可惜啊,可惜,沒能好好的瞧一瞧攝政王的本事。」

桑乾眼神暗了暗,頭低得更低了。嘴角邊有血不住的從嘴縫里流出,但卻沒人去注意這些。

桑乾知道,只要是關于她,那不管事情的根本原因是什麼,這事都沒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

所以桑乾額頭緊貼著地面,朝著上首的人深深一叩首,沉聲說道︰「願受主上責罰。」

上座的男子根本不理下面匍匐著的桑乾,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嘴角邊粗軋的胡須,身子朝前傾了一段距離,問道︰「她在哪兒。」

今日外面天氣是格外的好,陽光好似也感受到了這間屋內緊張的氛圍,紛紛朝著另一個方向照射,避開這一室的漆黑,使得屋內是越來越黑。

上座的男子倒是對此毫不在意,逼退層層的黑暗,他就那麼一直看著桑乾,不同于剛才的懶散,這次很是認真,極少有的認真。好似全部的精力都是為了等待桑乾接下來要出口的話。

而後一陣風過,卷動了黑色的布簾子,也不知地上的桑乾說了句什麼,只見上座的男子猛地起身,右手一揮動,一股強而有勁的力道便直逼桑乾的腦門心。一股嗜血的味道散布在了整個房內。桑乾根本就不打算躲避,更是在前一刻就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莫小小看著身邊的某人,橫插著腰怒瞪著。

來人轉過臉來看了莫小小一眼,十分不給面子的賞了莫小小一個白眼,雙腿一夾馬月復朝前走了幾步。

「喂!鬼冥,我問你話呢,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前面駕著馬獨自行走的鬼冥被莫小小這麼一吼,身體倒是條件反射的就勒緊了韁繩,猛的回轉身直瞪著莫小小,眉頭緊皺。隔了好半響才將剛才騰起的火氣壓下來,回過頭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是誰?」

為什麼要告訴她,自從雪山上一別,他其實一直都在她的身旁,為什麼要告訴她,只有她同他說話,或者是凶他,更甚至是踫他,他才不會想有殺人的沖動。

莫小小氣結,剛才本來就險些命喪黃泉,一路走來強忍著淚不想要哭出來,但是此刻被鬼冥這麼一瞪,她倒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意思。

鬼冥瞧著身後身板做得直直的,仰著腦袋沖著上天直哭鼻子的女人是徹底的沒了任何脾氣,臉上剩下的就只有一臉的無奈。說了此生他認為是最是無用的話。

「喂,我可是沒惹你啊。」

「你……惹……了,你就是惹我了……」

莫小小兩手一抹眼角,哭得是更歡了,像個撒潑的潑婦一樣。反正她此刻需要發泄,現在又剛好來了這麼一個到熟不熟的人,她就是想哭,他又能怎樣,難不成也會像桑乾一樣殺了她不成。

鬼冥本來就獨來獨往慣了,以前凡是見著他的人都是一副嚇破膽的模樣,雖然很多人也會嚇得哭,但是只要他看不順眼,一般都是照殺不誤。

只是,鬼冥看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莫小小,臉上黑線的數量是越來越多。

鬼冥夾緊馬月復,驅動馬匹朝著莫小小的方向走了幾步,將兩人的距離縮短到只剩下兩個馬頭的尺寸。越是走得近了,鬼冥也是發現莫小小臉上和手上細小的傷痕。

他心頭一緊,手指動了動,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只是看著。看著莫小小哭的聲嘶力竭,哭得太陽都減退了光輝,她才抽抽捏捏的抹干眼淚看向身旁的男子。

「……有帕子嗎?」。

莫小小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丑死了,但是此刻也管不了了。誰愛說,誰就說去,反正她誰都不認識,也就不怕丟臉了。

紙巾這鬼東西鬼冥是向來不帶的,他一個大男人帶那玩兒作甚,就算是每次殺過人後,他劍上的血他也是用死人的衣服擦拭的。

所以當莫小小瞪著一雙核桃眼看著鬼冥的時候,鬼冥當真是有些恨自己為何不學學其他男子一樣身上帶些帕子之類的累贅玩意兒。

莫小小這話剛問出來,她就知道自己是問錯了人,她怎麼會寄希望于一個見人就殺的人身上。

所以她也只是看了鬼冥一眼,就將自己這張慘白的臉給轉了回來,手背胡亂的在臉上亂抹了一把就駕著馬往前直奔。

……

入夜的時候,莫小小他們剛好見到麟州城門在他們眼前關閉。

莫小小連聲叫喊,但是根本沒有一人回應她。有的,就是厚重鐵門關閉的聲音。

「喂!你武功那麼高,你剛才為什麼不一下飛過去叫他們別關門啊!」莫小小此刻火氣很大,此刻說出來的話根本就不經過腦子直接月兌口而出。她早就忘記了身邊這個金銀眼的男子有一把嗜血的劍。

鬼冥倒是對莫小小的粗魯沒什麼大的反應,駕著馬悠悠閑閑的到莫小小的跟前,順著莫小小的眼光看向麟州緊閉的城門花痴太子妃︰帥哥,快就寢章節。十分認真的回答了一句讓莫小小想要殺人的話。

「我為什麼要飛過去叫他們別關城門?」

如果不是鬼冥的表情太過認真,莫小小當真是以為鬼冥在挑戰她的忍耐極限。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手指了指城門,又指了指他們身後黑黑的樹林子,氣結的說不出話來。

幸好鬼冥懂她的意思,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我一向睡林子睡慣了。」

更是因為,他只要進城的話,他的一雙眼楮便出賣了他的人。更是因為,他不想因此而連累了她。但是這些,他不想說出來,這二十幾年過去了,他從沒同一個人說過超過十句以上的話,就連他師父,他也是從不多言。

一想到師父,鬼冥的雙眼明顯的暗了暗。

那糟老頭子也不知道過得怎樣,死沒有死。

但是這樣的想法也只是在鬼冥的腦里一閃而過,沒過再細想什麼,因為他對面的某個女人此刻正用一種近乎于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眼神他是從未在任何人眼里看到過,所以,他有些不確定,更甚至是有些煩躁。如若對方不是莫小小的話,他保證,一劍而下,那人定然是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

在他的世界里,從來就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任何人!

這當中當然包括莫小小。

對于莫小小,他需要的便是對他的信任。

「在我面前,你最好把你的這種眼神收起來。」鬼冥這話說得有點冷漠,再加上他本身就帶有一些疏離感,所以鬼冥這話雖然不加任何的語調,但是听在莫小小的耳中卻變成了另一個調調。

莫小小兩手一拉緊韁繩,什麼話都不說,調轉馬頭就走。

臉色極臭。

馬兒前蹄還未落下,莫小小便被一陣猛力給拉住,身子急速後仰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納入懷里。

鬼冥搶過韁繩連帶的將莫小小的手握在他的手中,制止住了身下躁動的馬兒。

鬼冥的手掌很大,掌心上粗糲的繭微微有些磨人。但是溫度卻是比莫小小的還要低,冷的莫小小將手直往外面拽。

鬼冥見她一副嫌棄的表情面色一冷,甩開韁繩縱身又跳到自己的馬上。

「跟著我。」

「你叫我跟我就跟啊。」

鬼冥一個眼神掃視過來,嚇得莫小小立馬禁了聲,雙手條件反射的就想著要去拉韁繩。但是後面又一想剛才的情況,她又立馬喪失了逃過鬼冥魔掌的可能性。

所謂大女子能屈能伸,好漢不吃眼前虧。再加上現在要她走哪兒去,她也是有些後怕的。

況且這麼長的時間鬼冥也沒有動過她一根毫毛,所以她便更加肯定鬼冥對于她這種上等的美女是沒有感覺的,更是不會一劍殺了的。

所以莫小小扁了扁嘴,心里將鬼冥一陣亂罵,最後又瞧了一眼緊閉的城門,聳拉著腦袋還是緊跟在鬼冥身後。

……

「我們今晚就在這兒?」莫小小十分懷疑她這輩子跟這些樹林子有親戚關系,不管是什麼時候,她在樹林子里待的時間肯定是比在城鎮里面待的時間多得去了。

鬼冥自然是知道莫小小的心思,也不點破,翻身下馬從馬背上拿下一個東西丟到地上,「如果怕了的話,我可以將你放到樹上去。」

莫小小這一輩子最是見不得別人小看她了,雖說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但是她每次偏偏是要逞這個能。

鬼冥就只見她昂著小腦袋,沖著他喊,「誰,誰怕了,我莫小小才不怕這些有的沒得。」

莫小小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有些氣不足,睜著個大眼楮直往四周瞧。

她是真有些怕了。

不是怕那些個鬼怪之類的東西,而是怕人。

或者說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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